畢竟剛才的事情可是翟野親眼所見,那人的體型都快頂三個蘇星河了比試武藝傻子才會相信這樣的蠢話
現(xiàn)在周圍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來不少人,聽到翟野這么生氣的聲音,穿著睡衣的吳導(dǎo)是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翟、翟總,這是怎么了啊”
翟野冷笑一聲,“怎么了這事我還想問你呢我讓你守住村口,這個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你倒是給我說清楚”
順著翟野的手指看到卡在門框里的人,吳導(dǎo)下意識地就看了眼面色難看的裴云知。
翟野將吳導(dǎo)的小動作盡收眼里,他怒吼出聲,“吳德發(fā),你要是不說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你這導(dǎo)演也就別干了”
吳導(dǎo)被翟野這一嗓子嚇得差點(diǎn)給跪地上他立馬將裴云知出賣了,“是,是裴云知昨晚找到我,說有個朋友來看他,讓我放、放行的”
裴云知臉色是更加難看,只是他抿緊嘴唇是一言不發(fā)。
“裴云知,你還是不肯說是嗎”翟野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裴云知失望透頂。
蘇星河不明白翟野非要讓裴云知說什么,但是見翟野這幅怒火中燒的模樣,他聳下肩,在心里和系統(tǒng)溝通了下。
“系統(tǒng),能讓裴云知把翟野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嗎”蘇星河并不想看到翟野生氣的模樣。
不多時,裴云知就好像是失了心智一般,幾句話就全部交代了。
“這位武師朋友是我專門叫來的,我想要給蘇星河一些顏色看看,誰讓他跟我搶翟野,我必須要讓蘇星河清楚,到底誰才有資格站在翟野身邊。”
“前兩天我向張煜訴苦,告訴張煜我被蘇星河欺負(fù),誰知都張煜那個傻逼就這么著急替我出頭,我聽說山里有狼,就在張煜的包里放了一些生肉骨頭。因為我知道,張煜看到后肯定會隨手丟到他們約戰(zhàn)的附近。”
“kiki也是一樣,只是我還沒示意她,她就自己往槍口上撞,被翟野抓到真是活該。”
眾人看向裴云知的眼神都變得驚恐萬分,他們壓根就沒想到,平日里待人有禮,溫潤性子的裴云知,整顆心早就壞透了
裴云知這時回神,等他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的時候,是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了
“怪不得,我那晚在帳篷外問你山里是不是有狼,你的反應(yīng)那么淡定,原來你早就知道”
翟野現(xiàn)在有種被人耍著玩的感覺。不等裴云知開口辯解,翟野就冷笑道。
“行了裴云知,你這個性格不適合娛樂圈,你回去吧,我會親自告訴裴叔的。我相信他知道這些事情后,一定也會贊同我的做法。”
等裴云知攙著那名武師消失在眾人眼前后,翟野冷著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都給我聽清楚了,今早發(fā)生的事情,如果我聽到有人敢說出去半點(diǎn)風(fēng)聲,別怪我翟野對他不客氣”
翟野的聲音冷的讓人像是身處于冰窖之中,眾人皆是噤聲點(diǎn)頭。
這是翟野給裴叔做的最后一點(diǎn)補(bǔ)償。
回到房間后,蘇星河找出來瓶紅花油,撩開自己的衣袖就慢慢涂著。
第一開始因為他的大意,被那名武師一拳打在抵擋的小臂上,現(xiàn)在白皙的皮膚上明顯紫了一圈。
翟野推門進(jìn)來就看到姿勢別扭的蘇星河,他反手關(guān)上門就走到蘇星河身旁坐下,伸手拿過蘇星河手里的棉棒,“我?guī)湍悴痢!?
感受著手臂傳來的一陣陣涼意,蘇星河看著面色沉重的翟野,就眨眨眼睛問道“野哥,你還在生氣呢”
翟野手上的動作一頓,之后又恢復(fù),“沒有。”
蘇星河抿抿唇,他本意是不想讓翟野生氣,誰知道翟野聽到裴云知的真心話反而更生氣了,這讓蘇星河一時不知該怎么勸翟野。
左思右想,突然蘇星河眼睛一亮,屁股在凳子上扭了下,身子前傾,腦袋一歪就親在了翟野的俊臉上。
啪唧一聲在屋內(nèi)格外明顯。
翟野被偷襲了一口,是愣愣地抬頭看向蘇星河。
蘇星河臉色一紅,“現(xiàn)在、現(xiàn)在心情好點(diǎn)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