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教你怎么談戀愛。”
朦朧的月色從縱橫交錯的樹枝中灑下一片光斑,將樹下二人的身影照亮,地上影子交融在一起。
四周安靜極了,除了風(fēng)吹過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響,剩下的,就只有二人壓抑的喘息聲。
剛才的吻,從小心翼翼到瘋狂糾纏,最后更是帶著縱火的意味,將兩人僅存的理智燒個精光
探索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舌尖,此時的翟野是蠢蠢欲動,恨不得將面前的蘇星河就地正法。
而蘇星河則是低著眼瞼,臉上發(fā)燙的不敢正視翟野。
剛才結(jié)束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到自己嘴角和翟野嘴角連著一根銀絲,這、這太讓人難為情了
就在這時,翟野修長的指尖輕點蘇星河已經(jīng)發(fā)腫的唇瓣,細細描繪,低沉蠱惑的聲音響在二人之間。
“星河,你的唇怎么那么軟”軟的讓人想要發(fā)狂
蘇星河的臉刷地一下漲成豬肝色,他微微側(cè)頭,慌亂地躲過翟野的手指,但還是誠實的回答道“我、我不知道”
指尖消失的溫?zé)嶙尩砸跋仁且汇叮牭教K星河這句話,翟野繃不住深情的表情,是笑出了聲。
在蘇星河不解的目光下,翟野聲音帶笑的說道“星河,你怎么這么可愛。”
可愛到讓翟野想要將他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他這幅模樣,貪心的想要據(jù)為己有。
蘇星河耳尖也染上一層粉紅,是立馬小聲轉(zhuǎn)移話題,“咱們回去吧,已經(jīng)很晚了”
翟野當然樂意,畢竟有些事情,還是回床上做比較好一些。
第二天清晨,翟野看著空空如也的身旁,臉都黑了。蘇星河昨晚說有事要先去找翟銘逸一趟。翟野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啊等,結(jié)果等到天都亮了。蘇星河還沒回來
這下,翟野是等不下去了,他利索地穿上衣服,匆匆洗了把涼水臉,就出門去隔壁院子找蘇星河了。
只是他剛進院門,就看到蘇星河站在院內(nèi),即將被人一腳踹在身上。翟野吼了聲給我住手
翟野聲落,蘇星河一個閃身躲過那人這腳,之后是反腿一彈,鞋底直擊那人心口。
下一秒,那人就被蘇星河一腳給轟了出去。
“哐當哐當”一陣亂響,那人硬生生被蘇星河踢出數(shù)十米,碰翻門口的東西,最后還將單扇小門撞破個大窟窿。
那人身形過于健壯,此時卡在那里是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哼哼唧唧的哎呦著。
蘇星河收了腿,笑著對在一旁觀看的裴云知說道“你這位朋友武藝不夠精湛,還是多學(xué)點實際的吧,花拳繡腿是不能防身的。”
裴云知此時已經(jīng)是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瘦瘦弱弱的蘇星河居然會這么強
他請這名武師朋友來,就是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蘇星河,讓蘇星河離翟野遠一點。結(jié)果見蘇星河誤以為這是切磋,裴云知心中冷笑沒有說破,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的簡單了
翟野兩步就走了過去,伸手一把拉住蘇星河的手臂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蘇星河被翟野這緊張弄得一愣,“我沒事啊。”
翟野見蘇星河沒事,是松了口氣,之后他將蘇星河護在身后。定睛冷下聲音問向裴云知,“這是怎么一回事”
裴云知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翟野,心道事情不好此時翟野冷聲的詢問,更加讓裴云知慌亂,“野、野哥你怎么來了”
見翟野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蘇星河出聲說道“沒什么的,就是他朋友想跟我切磋下武藝。”
其實剛才那人出拳抬腳的動作,蘇星河就發(fā)覺到一絲不對勁,這并不像是簡單的切磋,反而是招招沖著他的門面而去,想要將他置于死地,所以他干凈利落的就解決了那人。
只是這種小事,沒必要再讓翟野知道了,蘇星河是這么想的。
“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翟野依舊問向裴云知,語氣中怒火更甚。
翟野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十幾年,什么上不了臺面的事情他都見過,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裴云知居然也會做這種讓他不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