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搖搖頭,難得的態(tài)度堅硬。
白亦琛看著她堅定的臉,態(tài)度軟化下來,默認(rèn)讓越夕跟在自己身后。
越夕如她所說的一樣,到酒店記下地址跟房間號后,就拖著行李箱回去了。
白亦琛站在窗戶邊,看著樓底下她小小的身影朝遠(yuǎn)處走去,然后消失在街道轉(zhuǎn)角。
她沒說來不來找他,也沒問他留下來做什么。
白亦琛收回目光,走進(jìn)浴室里,洗澡。
晚上,他出去吃飯,剛走出酒店,就看見她站在門口,換了一身衣服,長發(fā)在腦后挽成一個花苞,幾縷垂在晶瑩的耳朵前面,看起來明艷又嫵媚。
“晚上好啊。”她朝他打招呼。
白亦琛沒說什么,領(lǐng)著她出去吃晚飯。
越夕漂亮得太過惹人注目,一路上都有人偷偷看她,白亦琛沉著臉,停下腳步等越夕追上來,抬手牽住她的手,才繼續(xù)往前走。
看她的人依舊多,但看到兩人交握的手之后,大多都失落地移開視線。
兩人在外面逛到晚上九點,白亦琛要把她送回去,越夕搖搖頭,輕聲說“我要走了。”
白亦琛的眸子微不可查地一滯。
越夕抬起頭,望著他,朝他輕輕笑道“你今天晚上陪陪我吧。”
白亦琛沒回酒店,跟著越夕回家去了。
原主是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家里只有越夕一個人,越夕給他抱過來被褥跟枕頭,把他安頓在沙發(fā)上,跟他道晚安。
白亦琛看著她把燈關(guān)掉。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白亦琛快要睡著的時候,懷里突然鉆進(jìn)一個溫?zé)岬奈矬w。
越夕抱著他的腰窩在他懷里,理直氣壯地把他的被子分過去一半,說“我冷。”
白亦琛失笑,將她扣進(jìn)懷里,用被子將她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越夕從他懷里探出腦袋,軟聲說“我很想你。”
“嗯。”白亦琛閉著眼,應(yīng)了聲。
“那你呢”
白亦琛緩緩睜開眼睛,黑暗里他的眸子似寒星閃爍,靜靜地看著她。
白亦琛將她抱得更緊一些,聲音微啞,回道“我也很想你。”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頭頂,說“睡吧。”
越夕乖巧地閉上眼。
她在他懷里格外心安,沒過多久就困意上涌,靠在他肩上緩緩入睡。
半夢半醒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咬住,有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我怎么會不想你,傻瓜,我那么喜歡你。”
白亦琛看著她入睡,然后抬起手,撫上她纖長的眼睫。
她不知道的是,那件衣服,他一直沒舍得穿上,城破的前一天,他知道自己沒有生還的可能,才換上這件衣服,刺破手指,用血在胸口寫下她的名字。
她是他放在心里的寶貝,他疼了一輩子,想要回去娶她,卻沒有了親口告訴她的那個機(jī)會。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