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明察秋毫,她可就是這么盼望的嗎?
仿佛餓虎撲食,她迫不及待地坐到他懷里,攬著他勁瘦的腰。
惠凌風一臉慈愛地看著她。
尼瑪怎么感覺這么奇怪。
“閉上眼睛。”眼睜睜的她下不去口,總有種要玷污高嶺之花的負罪感。
惠凌風今晚真是一反常態(tài),讓干什么干什么,全面服從向韻依的領導。
他順從地閉上眼睛,還央告她,“輕點。”有回她撲得太厲害,把他嘴皮子咬破了。
“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hiahiahiahia~”他這樣一幅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成功激發(fā)了向韻依的□□。
她戲癮又犯了,兩手叉腰豪邁地仰天長笑。
氣氛瞬間被她破壞得干干凈凈。
惠凌風不高興地睜開眼,將她的臉板正。
當對方不是很靠譜的時候,還是自己動手吧。
向韻依一開始還沒進入狀態(tài),傻愣愣地睜著眼,還想把他往外推。
直到她聽到他表示抗議的低吟。
這味道竟然該死的甜美!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暖烘烘香噴噴的腦袋,揉來揉去。
惠凌風有著帥哥的通病,即使平常并不是熱衷于倒持自己的人,對于基本形象還是非常在乎的。
他怕自己發(fā)型亂了讓她覺得丑,就只好做一些別的來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向韻依心漏了一拍,第一時間就是睜開眼睛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偌大的公寓里,窗簾緊閉,在場除了他們兩個,沒有一個多余的活物。
可即使是這樣,燈火通明的,他怎么可以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去呢?
她終于放過了他的腦袋,轉而去阻止他的手。
惠凌風輕輕咬了她舌尖一下,笑著問:“這是懷孕的副作用嗎?怎么感覺你膨脹了?”
還膨脹,她這是二次發(fā)育好不好?
她用手指擦了擦嘴巴,鼓著腮幫子道:“這哪是副作用,是為了讓寶寶有足夠的口糧。”
香港的那個醫(yī)院最是提倡母乳喂養(yǎng),她在那兒上了一節(jié)心理疏導課,被洗腦得徹徹底底。
如果不能抱著孩子在懷里,體會讓這個小東西飽腹的成就感,那生孩子有什么意思呢?
她真的準備母乳喂養(yǎng)?他新生兒奶粉的牌子都給她看好了的。
惠凌風對她的這個決定表示難以接受。
憑什么啊?
“聽說很疼。”他滿腦子的熱血退下去一些,不由又開始故技重施。
向韻依既然都決定生孩子了,對于這等疼痛顯然不放在心上,她大義凜然地拍著他肩膀:“沒關系的,相信我,任何一個母親都不會在意這樣的犧牲。母愛,世上最純粹的愛最神圣的愛!”
怎么辦,她都想給自己唱一曲贊歌了。
向韻依臉上的得意之色沒有逃過惠凌風的眼睛。
他捏了下她雖然瘦但手感超級Q彈的臉蛋,“我怎么感覺你這么亢奮呢?”
“亢奮的是你吧?”向韻依黑著臉對他說:“可不可以麻煩你先把手拿開啊?”
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這男孩子怎么可以下流到這個地步。
惠凌風被她提醒了一下,自己也是一驚。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又把手放上去的了。
都是原始本能作的妖,手感實在是太棒了,他根本無法把持。
“嗯”,他紅著臉解釋道:“書上說這樣可以疏通經(jīng)絡,我是想幫你。”
哼,信他有鬼。
向韻依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整個人蜷到沙發(fā)上,踢了他一腳:“快去啊,年夜飯還沒做呢。”
這世界上好像根本沒什么能夠難倒他,他飯做得和演戲一樣好。
只是從來不肯輕易露一手,他還這樣狡辯——“我怕你吃慣了我做的菜,就看不上別人做的了。”
這話是真的,向韻依分手后最懷念的事情有三件——他的懷抱、他的吻,還有他做的菜。
沒有按照標準的菜譜來,自成一體,卻好吃得要命。
向韻依想到這樣,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惠凌風卻懶得動。
“就想抱著你,不樂意動。”他耍賴地將她圈在懷里,小幾上的手機在響,他不勝其煩地掛掉。
向韻依眼尖地瞅到屏幕上的“元櫻”二字,忽然想起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