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兩道強(qiáng)光射入,所有人都忍不住抬手遮住雙眼。
“嘟嘟嘟——”
一隊軍用大卡車車隊駛進(jìn)了這條街,卡車上是抱著□□的士兵,他們軍容肅穆,讓人望而生畏。卡車司機(jī)用喇叭驅(qū)散了周圍的人,包括停在酒店門口的警察。
“靠……”后退的時候,徐副處長甚至被人踩了一跤。
大卡車弧形排列,兩個大大的車燈直接對準(zhǔn)黑黢黢的酒店,一瞬間,酒店“光芒萬丈”。
徐袁擦了擦額角的汗,這輩子算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
宴會廳的西南方向,三道黑色的身影正纏斗在一塊兒,其中兩人身帶武器。
“咔噠……”子彈上膛的聲音,槍口對準(zhǔn)張厚霖。
下一秒,執(zhí)槍著腕部遭擊,手腕下垂,子彈夾脫落,槍成了擺設(shè)。
“砰!”
是另一人在朝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開槍,但準(zhǔn)頭有失,只打中了后面的一棵老槐樹。
“啊——”其中一人慘叫一聲,單膝跪地,右手無力下垂,然后左手被人一扭,以同樣的招式被廢。
二對一變成一對一。
“張大帥,今日不管你的事,若你放我二人一馬,日后我二人一定不沾惹張家軍半分。”拿槍的另一人倒是主動開口尋求退路了。
高大的身影收了招式,站在他面前,一臉冷漠:“在我這里,要活命全憑本事說話。”
“你——”被激怒,他抬手一指,槍/口對準(zhǔn)張厚霖的胸膛,“本來以為愛國愛民的張大帥是通情達(dá)理之人,沒想到也是一個只論拳頭的莽夫!這可是你自找的!”
隨即,他手臂肌肉收緊,扣動扳機(jī)——
“砰——”
槍聲響起,鮮紅的血液從腰腹噴涌而出。
他驚愕地瞪大雙眼,反復(fù)地扣動扳機(jī)卻沒有一顆子彈從里面射出。
不遠(yuǎn)處,張厚霖抬手,最后一顆子彈安然地躺在了他的掌中。
“刺客”低頭看向自己被血浸染透的衣裳,呵呵一笑,然后仰頭大喊:“能拉付全安那個狗漢奸墊背,死我一個又算什么!”
隨即,喉嚨扯動兩下,“咚”地一聲倒地。
四周,重歸寂靜。
張厚霖松了拳頭,站在原地:“出來。”
寂靜地花園中,鳥蟲都收了聲。
槐樹后面,云貞拖著顫動地雙腿走出來,沒走兩步,同樣“咚”地一下跪地了。
“誰讓你打死他的?”張厚霖轉(zhuǎn)頭看她,面帶責(zé)難之色。
云貞本還沉浸在自己殺了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的懊悔之中,猛然聽到他的責(zé)問,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剛剛可是要?dú)⒛恪?
“殺成了嗎?”張厚霖發(fā)問。
“我以為……”“刺客”都要開/槍了他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以為他會死才扣板機(jī)的。
“你以為什么你以為!”張厚霖粗暴地打斷她,面色難堪,“自作主張!”
說完,他大步從她身邊走過,像是一陣風(fēng),連扶一把她的意思都沒有。
夏日的風(fēng)帶著一股粘膩的花香味兒,混著血液的味道吹入云貞的鼻孔,下一秒,她彎腰朝向一邊,忍不住吐了一地。
今夜,她可能開/槍殺了自己的“同志”……
一串急促地腳步聲響起,三五穿著白色大褂的人從后方趕來,他們先檢查了中槍的那位,發(fā)現(xiàn)已無生命體征之后,轉(zhuǎn)而救治另一個起先被廢了雙手的“刺客”。
“女士,你還好嗎?”一位年輕的護(hù)士蹲在她身邊問道。
云貞抬手擦干嘴巴,扭頭一笑,蒼白無力:“還好,還活著。”
護(hù)士扶著她起身,道:“您跟我去醫(yī)院打一針吧,我看您精神有些不濟(jì),是受到驚嚇了吧?”
“是,太嚇人了……”云貞嘴唇煞白,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躺在血泊里的尸體。
不遠(yuǎn)處,朱副官朝著這邊走來,他身旁跟著的是早已疏散出去的青絲。
“四姨太,你還好吧?”青絲代替護(hù)士扶著云貞。
“嗯……”
朱副官彎腰,撿起了她手中滑落的勃朗寧,他擦了擦槍身,代替張厚霖將它收回去了。
那一瞬間,云貞的呼吸有些停滯。
作者有話要說: 壞蛋張厚霖,明明是他讓我們云貞保命的,雖然保的是他的狗命,哼~
失言了失言了,本來說30號和大家見的,沒想到拖到了31號的凌晨……我自罰三杯!
2018年的最后一天,該約人的約人,該脫單的脫單,該享受獨(dú)身的也請盡情享受!
很高興和大家一起度過一年又一年,新的一年一定要樂哈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