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兩人從地上滾到了床上。
第三次是在浴室里面。
他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女生的第一次。
沒有搜索出來別的,大部分都說對于女孩子來說很重要云云。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對對方負點責任啊什么的,雖然不了解,但他確實很喜歡她的。
她睡著的樣子真好看,確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女人。
傅司翰對她的好感度迅速提升到95分。
就在他很認真的打量對方的時候,女孩子醒來了。
首先是懵的,她有點起床氣,看見眼前一張大臉,下意識的一巴掌拍了過去。
還挺疼,不過她的手真軟真綿,跟她的身體一樣。
傅司翰罕見的被人打了一巴掌還十分好心情的盯著她看。
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好可愛啊,自己活了快三十歲了,一直醉心工作,還從沒有什么時候像昨天那么野那么放肆過。
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大概很像小時候見過媽媽養(yǎng)的那只波斯貓,每次看著保姆阿姨做飯的時候就是那種很期待很想吃下去的眼神。
昨天沒有仔細看,其實小丫頭長得挺好看的。
傅司翰覺得跟她交往一下也不是一件難事,他開口問:“你叫什么名字?”
一句話讓起床氣挺大的薛苒苒懵了。
她真的不是在做夢,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難道是真的?
這個時候哭好像不是很體面吧。
那她要怎么辦?
她覺得現(xiàn)在最好的是站起來,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假裝自己是個一夜情少女,更何況是她自己跑進來的好像。
她記得是她自己親這個男人的。
好丟人。
她從錢包里面掏出來幾百塊錢放在枕頭邊上,佯裝不在意的樣子:“昨天晚上的房費,我出一半吧。”麻利的穿上衣服,連頭發(fā)都沒搭理奪門而出。
她怕那個人看見自己哭出來的樣子。
她還從沒這樣丟人過。
關(guān)上那扇門,大家以后誰也不認識誰。
走了幾步她感覺自己再也繃不住了,身上疼,心里不舒服,她堅守了這么多年的東西沒了。
幸好剛才沒有在房間里面哭出來,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收藏才好。
薛苒苒躲進安全通道里面,終于繃不住了哭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先是跟楊笙鬧成這個樣子,自己昨天到底怎么回事跑到個陌生男人的床上瘋了一夜,她腦子里面亂七八糟的。
其實薛苒苒剛走出去,傅司翰就跟了出去。
她跟個游魂一樣的,不是正常人的反應。
這姑娘還傻乎乎的覺得自己的反應能騙得過別人一樣,好像自己世界第一灑脫。
然后他打開了安全通道的門姑娘都沒發(fā)現(xiàn)。
她蹲在那里,小可憐一樣,哭的很大聲,生怕哭小聲了對不起自己一樣。
跟剛才那種裝出來的女王姿態(tài),形成很鮮明的反差。
傅司翰很難去相信一個人。
他也是第一次萌發(fā)出來一種感覺,想要保護一個人。
他走近,輕聲說:“都怪我,昨天是我不對,你要是想哭就進去哭,在這里像什么樣子,哭花了臉很丑的。”他把黑鍋都背在自己身上,把她的場子得給她找回來。
其實有個人走近了,薛苒苒都沒有發(fā)覺到,可能哭的太用心了吧。
等她發(fā)現(xiàn)面前有一個人的時候有點晚了,傅司翰走到了她面前。
聽聲音其實蠻熟悉的,早上他打過招呼了,他的聲音很特別,有一種勾人的感覺,薛苒苒覺得自己其實挺矜持的,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自己主動起來。
他竟然還說是他的錯,把鍋往自己身上攬。
傅司翰把她一把抱起來,往安全門外面走,還嚇她:“這里烏漆麻黑的,你沒看過港劇嗎,萬一出來一個壞人給你一棍子,裝進麻袋拖走了怎么辦?”
薛苒苒覺得很丟臉,昨天她自己干了什么她自己清楚,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黑鍋都站在自己身上。
她居然有點感激他。
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
她沒臉見人,用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中冒出來。
不過她選的一夜情對象不錯,長的很好看,這樣也算能夠安慰自己吧。
傅司翰把她放進浴室里面,叫她自己先洗洗,褪去了瘋狂,兩人理智的不行。
他知道這個姑娘現(xiàn)在腦子很不清楚,如果清楚的話,也不會把第一次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而他當做圣誕禮物一樣,大大方方的就接收了。
更要命的是,他好像還挺喜歡她的。
薛苒苒的臉都哭腫了,昨天一場歡愛,把臉上的妝容也沖洗掉了,其實花了妝還挺難看的,照著鏡子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難看。
天啦丟臉丟到家了,她真的很想哭,不僅僅是傷心,還有丟人的意思。
一會兒過去了,有人按門鈴,傅司翰把門打開了一個小口子,給她遞進來洗面奶和卸妝水。
她卸了妝,洗干凈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那身衣服已經(jīng)臟了,連一身換洗衣服都沒有。
現(xiàn)在叫人送個浴袍什么的出來,好像是一種曖昧的信號,裹著浴巾出去就更加......
不等她開口,傅司翰的手從外面伸了進來。
指骨很長,手掌很大,薛苒苒盯著那雙大手看著,依稀記得那雙手放在腰上的觸感。
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部分劇情是穿書文的原著中的劇情,因為作者是主角視角,沒有描寫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