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還好吧?”蘭萃軒里,芳杏連忙扶著孫綰心坐了下來,滿臉擔(dān)心道。
“我沒事。”孫綰心輕輕搖頭道。
“真是沒想到,這鳳如裳居然是召禺那邊的群主,這下好了,她怕是要賴在咱們?yōu)r王府了,今日她犯了那么大的錯(cuò),都沒能把她趕走,日后更是不得了了。”想到鳳如裳,芳杏氣呼呼的開口道。
孫綰心抿唇笑笑,也覺得挺驚訝的。
她設(shè)了那么大的局,就是想早早把鳳如裳趕出瀝王府,免生以后的事端,只是沒想到,諾王居然親自來瀝王府保她,還說她是召禺的郡主。
她明明記得在原著小說里,鳳如裳就是一個(gè)普通的異域女子,完全是憑借著自己的心機(jī)和手段活下來的,現(xiàn)在怎么成了召禺的郡主了呢?
孫綰心輕輕搖頭,百思不得其解,這還是她看過的那部小說嗎?
“不過王妃,這鳳如裳為何死活不肯承認(rèn)是她給你下的毒呢?明明連她房里藏著的落回都被蓮心搜出來了。”芳杏給孫綰心倒了杯茶,疑惑道。
孫綰心淡淡一笑,壓低嗓音道:“芳杏,落回的事,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知道了,王妃。”
因?yàn)槟锹浠兀揪筒皇区P如裳下的。
而是孫綰心知道鳳如裳身上攜帶了落回,所以特意派人買了一些回來,在扶寧軒的聚會上,她偷偷灑在了鳳如裳帶來的特產(chǎn)上,在上臺唱歌前服用了一些,然后剛好暈倒在閆御面前。
反正日后鳳如裳也會拿這落回害人,倒不如她先下手為強(qiáng)。
原本孫綰心以為她的計(jì)劃萬無一失,雖然少量的落回對她的身體也有傷害,但調(diào)養(yǎng)一下就好了。這樣一來,既能趕走鳳如裳,又能增進(jìn)她和閆御的感情。
可誰知道,半路出來個(gè)閆宴,把所有的事情都攪黃了。
“王妃,王爺來了。”孫綰心胡思亂想之際,芳杏的聲音再次傳來。
孫綰心這才緩過神來,想出門迎接,卻看見閆御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王妃身子還沒恢復(fù),不必多禮。”說罷,閆御便在孫綰心旁邊坐了下來。
“謝王爺。”
閆御抬眸看了孫綰心一眼,忽然笑了笑:“諾王好不容易來一躺,王妃可要去送送?”
聽到閆御的話,孫綰心眉頭緊皺,慌忙開口道:“王爺說笑了,諾王是王爺?shù)奈宓埽匀皇峭鯛斎ニ途托小!?
“王妃也是諾王的四嫂,去送送也不為過。”
四嫂?
孫綰心滿臉震驚的看向閆御,心想他今天怎么了?她還是第一次在他的嘴巴里聽到這個(gè)詞呢。
“怎么?本王說錯(cuò)了?”感覺到孫綰心驚訝的眼神,閆御笑道。
“沒錯(cuò),王爺說得對。”孫綰心這才緩過神來,呵呵一笑道,“不過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想必諾王已經(jīng)離開了。”
“王妃對諾王如此了解?”閆御的眉頭微微一皺,嗓音也冷了幾分。
孫綰心滿臉尷尬的看向他,心想他是不是吃錯(cuò)藥了?今天的瀝王,為何如此喜怒無常?
“自然不了解。”孫綰心只好呵呵笑道,“臣妾也就隨口說說,但這天色都暗了,諾王也著實(shí)離開了吧……”
后面一句,她說得很小聲,生怕又觸到閆御的哪根神經(jīng)。
閆御抬眸看了看暗下來的天,點(diǎn)點(diǎn)頭道:“王妃說得對,既然天色都暗了,那我們就歇息吧。”
我們……歇息?
孫綰心驚訝的看向閆御,他這是要主動和她同房?
今日的瀝王不會真的吃錯(cuò)藥了吧?
“怎么了?”感覺到孫綰心的眼神,閆御俊眉皺了皺,“本王留宿蘭萃軒,很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臣妾伺候您入睡吧。”說著,孫綰心便起身,準(zhǔn)備幫閆御脫衣服。
閆御卻輕輕揮手道:“王妃身子弱,還是本王自己來吧。”
說著,他便將腰帶解開,將衣裳脫了下來。
看著他只穿著里衣的健碩的身軀,孫綰心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這只鴨子主動飛到自己嘴里了?
看來今晚,她就能成功睡了他,然后美滋滋的等著回現(xiàn)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