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現(xiàn)在怎么辦啊?”芳杏擔(dān)心道。
“去夢雨軒。”孫綰心笑道。
她倒是想看看,白雨凝到底想做什么。
孫綰心來到夢雨軒的時(shí)候,白雨凝正半躺在床上,哭得梨花帶雨的。閆御筆直的站在她的床邊,眼眸微微垂著,看不清他的情緒。
她注意到,白雨凝的手指上被劃開了一個(gè)刀口,但此刻已經(jīng)包扎好了。
原來這就是白雨凝所說的受傷啊,孫綰心嗤之以鼻,她剛開始學(xué)做飯的時(shí)候,不知道被劃傷了多少次呢,這古代的女人就是矜貴。
“王妃怎么來了?臣妾受寵若驚。”看見孫綰心來了,白雨凝連忙起身要向她行禮。
“側(cè)妃身子不適,還是好生歇息吧。”孫綰心笑道,“我今日來,是聽聞側(cè)妃受傷了,特意取了一些藥膏送給側(cè)妃的。”
說著,孫綰心便向芳杏使了個(gè)眼色。
芳杏點(diǎn)點(diǎn)頭,便將手里的藥膏遞給了阿碧,嘟囔道:“這藥膏可是皇后娘娘賞賜給王妃的,金貴著呢。”
“芳杏,不可多言。”
“是,王妃。”
“王妃有心了,有了王妃的藥膏,臣妾的手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白雨凝呵呵一笑,看向閆御,“王爺,這樣一來,七日后的行圍,臣妾也能去參加了。”
什么?
聽到白雨凝的話,孫綰心不由抬眸看向閆御。
白雨凝也要去行圍?
閆御沒說話,深如古井的眼底透著波瀾不驚。
“王爺,您剛剛可是允諾臣妾了,臣妾還想在圍場上彈奏一曲,為皇上和王爺助興呢。”白雨凝連忙拉住了閆御的袖子,聲音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閆御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側(cè)妃的手都傷成這樣了,七日后還能在圍場上彈奏?”
“可以。”白雨凝連忙說道,“王爺放心,臣妾的手沒事。”
聽到這里,孫綰心不由低頭一笑。
不得不說,這白雨凝確實(shí)挺沒腦子的,之前費(fèi)盡力氣裝可憐把閆御引來夢雨軒,如今為了一場行圍,又原形畢露了。
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可孫綰心沒想到的是,閆御居然沒生氣,而且還同意了。
他抿唇笑笑,輕輕點(diǎn)頭:“好,既然這樣,那七日后側(cè)妃一同前往吧。”
“真的嗎?王爺,您同意了?”聽到閆御的話,白雨凝高興壞了。
“嗯。”閆御應(yīng)了一聲,淡淡道,“還有,以后不要在夢雨軒親自下廚了,你的手是用來彈奏音樂的,這王府里的女人,自然不需要千篇一律。”
“是,臣妾知道了。”白雨凝瞥了孫綰心一眼,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孫綰心皺了皺眉,不由看向閆御。
他這話,又是何意?
但閆御沒多說什么,而是徑直離開了夢雨軒。
孫綰心無言,也跟著他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