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誠懇地看著魏常寧,希望對方答應(yīng)下來。她難得智商上線,找到了一個(gè)完美的說辭,魏常寧不答應(yīng),簡直對不起她曇花一現(xiàn)的智商!
半晌,魏常寧笑了:“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頤充容派人吩咐一聲就行了,不必屈尊降貴,親自來和微臣說。”
魏常寧想了想,覺得還是先答應(yīng)下來,再慢慢打探這個(gè)頤充容的底細(xì)為妙。如果對方真的不知情,他猶猶豫豫的,反倒引人懷疑。
陳慕橙無語。她親自說都說了這么長時(shí)間,魏常寧才答應(yīng),她可不覺得她派人吩咐一聲就行了。
不過好在對方是答應(yīng)了,過程什么的,就不重要了。陳慕橙松了一口氣。
傍晚,夜市上擠滿了來來往往的人群,處處燈火通明,好不熱鬧。
臨江的酒樓里,魏常寧坐在窗邊,手中端著酒杯,一口一口地品著。
不多時(shí),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來人走到他面前,在他肩頭錘了一拳,笑道:“你小子,不聲不響地就回來了。”
正是謝延川。
魏常寧手中的酒杯端得穩(wěn)穩(wěn)的,姿勢也沒動(dòng)一下,他睨了謝延川一眼:“這不是叫你出來喝酒了嗎?”
謝延川坐下,拿起筷子就開始吃桌上的酒菜,絲毫不見外,他邊吃邊道:“說吧,找我什么事?”
魏常寧垂下眼瞼,將酒杯放至桌上,不經(jīng)意地用手指刮了刮酒杯外壁,道:“想向你打聽一個(gè)人。”
“什么人?”謝延川愣了一下。
雖說魏常寧常年在邊關(guān),可京中也有他的勢力,他想知道什么事并不難,為何要向他來打聽?
魏常寧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向謝延川,回答道:“頤充容。聽說你和她私交甚篤?”
謝延川突然有點(diǎn)想罵人。他沒好氣地瞪了魏常寧一眼:“你問她干什么?”
魏常寧慢悠悠地說道:“本來我和頤充容也沒有什么交集,誰知她今日突然來找我,問我要一樣?xùn)|西。”
“她不會(huì)是問你要你們魏家的傳家寶吧?”謝延川有些咬牙切齒。
陳慕橙真是一天都消停不了!才把他的玉佩要到手,結(jié)果翻臉不認(rèn)人,轉(zhuǎn)頭就跑去跟魏常寧要東西了!
想到陳慕橙也會(huì)像跟他要東西那樣,死皮賴臉地磨著魏常寧,謝延川磨牙霍霍。
魏常寧難得見謝延川這副表情,不由得開懷大笑。
他今日一回府,就問了管家頤充容的事,沒想到頤充容這個(gè)人,真是令他啼笑皆非。
不過他也明白了頤充容和皇后娘娘的關(guān)系,明白她是斷不可能去害皇后娘娘的,便放下了心。
想到他聽說的頤充容和謝延川的軼事,他又忍不住想調(diào)侃一下謝延川。果真,謝延川的反應(yīng)有趣得很。
謝延川被魏常寧笑得郁悶,他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問道:“她跟你要什么?”
魏常寧模棱兩可道:“也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他看謝延川悶悶不樂的樣子,忙補(bǔ)充一句,“她是替皇后娘娘要一樣?xùn)|西。”
得。謝延川算是服了陳慕橙和他皇后堂姐。
皇后替陳慕橙問他要玉佩,陳慕橙又替皇后問魏常寧要東西。這倆人當(dāng)真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想到宮里之前傳的流言,說皇后和頤充容有磨鏡之癖,謝延川輕笑一聲。妃子們都成群結(jié)伴,還有皇上什么事兒?
論郁悶,當(dāng)今圣上可比他郁悶多了。
謝延川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下去,豪爽地用袖子抹了抹嘴,才道:“陳慕橙這丫頭缺心眼兒,你不必防著她,論輩分,你應(yīng)該是她的……堂舅姥爺。”沒辦法,誰讓魏常寧名義上是他堂哥。
魏常寧剛才說想打聽陳慕橙,謝延川品出了他話里有話,想必是他不了解陳慕橙,對她不放心。
魏常寧被謝延川看穿了心思,訕訕一笑,轉(zhuǎn)移話題:“不說她了,咱們喝酒。”說著,便把謝延川的酒杯給滿上了。
對于謝延川剛才說的,他是陳慕橙堂舅姥爺這事兒,魏常寧就當(dāng)作什么都沒聽見。
謝延川嗤笑一聲,端起酒杯和魏常寧碰了碰。
干了一杯酒之后,魏常寧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囑咐了謝延川一聲:“你……和頤充容……自己注意點(diǎn)。”
作為臣子,必須和皇上的后妃劃清界限。謝延川如此,他亦如此。
謝延川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我省得。”
可他握著酒杯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攥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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