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陳慕橙抱得更緊了。
“松開!朕從不打女人!”容嶼威脅道。
不打女人正好,她抱大腿都沒有危機(jī)感了呢!
見陳慕橙就是不松手,容嶼無奈,索性不與她糾結(jié)這個問題,站直了身體,裝作腿上沒掛著陳慕橙這么個人。
“自你入宮來,行事乖張,不循禮法,這是其罪之一;你裝神弄鬼,嚇瘋楊昭儀,弄得宮中流言四起,人心惶惶,這是其罪之二。”容嶼細(xì)數(shù)著陳慕橙的罪過。
“頤充容,你簡直罪無可赦!”容嶼戳了陳慕橙腦門一下,用一句話做了總結(jié)。
陳慕橙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來人!將頤充容拖下去——”
啥?怎么就拖下去了呢?拖下去干啥?問斬嗎?陳慕橙瞪大了眼睛。
“皇上!”陳慕橙“嗷”的一聲。
容嶼被嚇了一跳,那句沒說完的“拖下去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生生卡在了喉嚨里。
陳慕橙緊緊拽著容嶼的褲子,這回是真哭了:“皇上!陳家世代忠良,對您忠心耿耿啊皇上!”
容嶼覺得自己的腰帶好像有點(diǎn)松,他趕緊拽住褲腰,惱羞成怒道:“你松手!”
陳慕橙打死都不松手,接著嚎道:“皇上!您若殺了忠臣之后,會寒了臣子的心啊!”
容嶼不斷壓抑著怒火。原本沒想把她怎么樣,讓她這么一嚎,他突然有一劍劈死她的沖動。
“你、松、手!”容嶼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您不答應(yīng)臣妾,臣妾就不松手!”說著,陳慕橙又把容嶼的褲子往下拽了拽。
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容嶼終于忍不住了,伸手在陳慕橙的脖頸后點(diǎn)了一下。
只聽“咣當(dāng)”一聲,陳慕橙的身子滑落在地。
這個世界終于清凈了……福德和容一抹了抹頭上的汗。
朕的褲子終于保住了……容嶼長舒一口氣。
“太后駕到。”殿外突然傳來了稟報。
還沒等容嶼反應(yīng)過來,蕭太后便急匆匆地沖了進(jìn)來。
“慕橙!”蕭太后看著倒在地上的陳慕橙,頓時嚇了一跳,急忙奔過去,抱起陳慕橙的身體,摟在懷里。
“皇上,你怎么能這么狠心!慕橙她是你的外甥女啊!”蕭太后痛心疾首。
又來了一位祖宗……福德和容一一臉的生無可戀。
蕭太后抱著陳慕橙,像抱著具尸體似的,一副沒來得及趕上看她最后一眼的樣子,哭得撕心裂肺。
容嶼見了,只覺得頭痛,他揉了揉眉間,無奈道:“母后,這人還沒死呢。”
他本意是想說,陳慕橙啥事沒有,讓太后看準(zhǔn)了再哭,誰知卻被蕭太后會錯了意。
“什么叫人還沒死呢?都這樣了,你還想怎么著?”蕭太后怒瞪容嶼。
容嶼扶額,被蕭太后打敗了。
“太……太后,皇……皇上的意思是,頤充容好著呢,就是睡著了……”見容嶼不準(zhǔn)備解釋了,為了讓太后息怒,福德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了口。
剛才他看得分明,皇上為了讓頤充容閉嘴,點(diǎn)了她的睡穴,所以頤充容啥事也沒有,就是睡過去了。
“睡著了?”蕭太后驚訝,這才仔細(xì)去看懷里的陳慕橙。
蕭太后把陳慕橙整個人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都沒發(fā)現(xiàn)半點(diǎn)傷口,且陳慕橙面色紅潤、呼吸綿長,也不像是中毒了。
所以……真的只是睡著了?蕭太后頓時哭笑不得。
這都什么時候了,這缺心眼兒的丫頭竟然還睡得香?她可是一接到消息,就匆匆趕來了御清宮,半點(diǎn)不敢耽擱,生怕晚了一會兒,再見到的就是這丫頭的尸首了。
不過即使皇上什么都沒做,她也不能就這么罷了,不然鬧了這么一出烏龍,她的老臉往哪擱?
蕭太后想著,將陳慕橙交到一同趕來的菩提嬤嬤的懷里,淡定地起身,擦干眼角的淚痕,拂了拂衣襟處的褶皺。
“即便如此,皇帝就一點(diǎn)錯處都沒有?”蕭太后冷哼一聲,坐到一旁的御座上,把玩著手上的佛珠,撇過頭不去看容嶼。
朕這是被太后碰瓷了?容嶼恍恍惚惚。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天使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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