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朗常年在國外,受的是西方那套唯物主義教育,壓根不信這些。可是他見楊綿綿長得精致可愛,又不忍心拒絕,何況他也不缺這幾個錢。
蘇明朗伸手接過驅(qū)鬼符,問:“多少錢?”
楊綿綿:“一百。”
“你一張破紙鬼畫符就想要一百?真當(dāng)我們是冤大頭嗎?”蘇母得知楊綿綿是個神棍,臉色很不好,:“我們這兒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楊綿綿也不在意,隨即扯回蘇明朗手上的驅(qū)鬼符,說:“你們不要就算了,到時候別后悔。”
“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早上城西的一家診所里死了幾個人,醫(yī)生和護(hù)士都沒了。”
“你說什么!”
蘇母臉色一白,她晚上才從京市趕回來,還不知道錦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蘇母被楊綿綿說的心頭發(fā)虛,沒人比她更清楚他們之前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了。
自從那之后她就一直感覺有什么東西跟著她,所以她才躲去了京市,自從得知老蘇遇害后,她這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要不也不會請了和尚來做法事。
現(xiàn)在在聽到這個消息,更是忍不住后背發(fā)涼。
“一百是吧,好,我買了。”
不管有用沒用,買個心安也是好的。蘇母一邊說著,一邊就打開錢包拿出一張紅票子出來。
“等一下。”楊綿綿把驅(qū)鬼符往回收了一點(diǎn):“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一張符一千。”
“你!”蘇母氣節(jié),可是又實(shí)在心虛的厲害,最后咬咬牙,又抽了幾張錢出來。
楊綿綿開心的收了錢將符放在蘇明朗手中:“你可收好了,千萬別弄丟了,這可是一千塊。”
“阿彌陀佛。”這時,善智和尚突然走上前來:“這位女施主莫言誆騙他人,老衲這里亦有驅(qū)邪的符紙,可助善人逢兇化吉。”
楊綿綿眼睛一瞪,這假和尚想搶她生意!
蘇母反應(yīng)過來,對啊她這不是有大師坐鎮(zhèn)嗎,剛才被楊綿綿拿話嚇了一跳,差點(diǎn)忘了這茬。
“那還請大師賣我一些。”蘇母對和尚道。
善智雙手合十:“出家人不談俗物,善女有心給佛主添些香油錢就好。”
蘇母滿臉虔誠:“那是一定的。”
于是楊綿綿眼睜睜的看著假和尚從袈裟里掏出了一大疊黃底紅紋的符紙,每張符紙上的紋路都一模一樣。
這是某寶上買一送一批發(fā)的吧!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他剛才還在糾結(jié)怎么推銷他的符紙呢。善智瞄了楊綿綿一眼,這女人當(dāng)騙子也不走點(diǎn)心,居然連個像樣的裝備都沒捯飭。
被人當(dāng)了踏腳石,楊綿綿很不開心。
“大師這佛珠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聞著有股香味?”楊綿綿說著,忽然伸手摸了一把對方纏在手上的佛珠。
善智連忙后腿一步:“胡鬧!佛主的東西怎容你如此褻瀆。”
“不讓摸就算了嘛,大師何必動怒呢。”楊綿綿從善如流的收回手。
不過剛才短短的一瞬,她身上的金銳陽氣已經(jīng)將佛珠上的功德金光劃出了一個豁口,短時間內(nèi),這佛珠的功效怕是要大打折扣。
蘇母有了和尚這些符紙,自然是看不上楊綿綿的那張了,對兒子蘇明朗道:“還拿著那廢紙做什么!還不快扔了。”
“算了吧媽,買都買了。”蘇明朗憐香惜玉,將符紙放近衣服口袋里。
蘇母無奈,嘴上不饒人:“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不學(xué)好,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敢出來當(dāng)騙子,真是個狐媚子。”
楊綿綿面無表情:“謝謝你夸我漂亮。”
符也賣了,錢也拿了,楊綿綿直接走人。
在別墅里耽誤了一會兒功夫,這會兒已經(jīng)接近12點(diǎn)。正是陰氣最濃的時候。
楊綿綿推開別墅大門,忽然感覺到一陣陰風(fēng)一來,不過這陰風(fēng)像是很怕她,在她前面一米處就自動散開了。
楊綿綿不動聲色的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那鬼東西果然是還不甘心,還躲在附近。不過卻機(jī)靈的很,沒有直接出來,只是用陰氣探查。
楊綿綿也不著急,她有的是時間陪它耗。
——
早上沒睡飽的后遺癥在這個時候就表現(xiàn)出來了,整個人頭昏腦漲的。
楊綿綿驅(qū)車回家倒床就睡。
睡前她還在想,要是以后誰還敢吵她睡覺,她就把小黑哥的哭喪棒借來使使。
第二天,楊綿綿再一次在咚咚的敲門聲中醒來。
楊綿綿睜著兩個黑眼圈看著門外的趙英雄和陳志,笑了一聲。
“你們已經(jīng)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