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沒過一會兒就被人接起,吳冕的聲音傳了過來:“遲大經(jīng)紀,找我什么事?你們厲深撞車的事可跟我沒半毛錢關系。”
“我不是問你這個。”遲璐道,“昨晚在婚宴上,厲深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吳冕那頭安靜了一會兒,才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婚禮上遇到一個魏總公司的婚禮策劃,叫余晚。”
“余晚?”
“怎么,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就這樣吧,再見。”遲璐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車子開過前面一個路口,遲璐擰起的眉頭也沒有舒展開。
這個余晚她確實不認識,但她以前在厲深睡著時,聽他叫過“晚晚”這個名字。
遲璐一直隱隱察覺,厲深心里有個女人,她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就是這位余晚,但如果是的話,那她對厲深的影響力太大了,她不能讓她靠近他。
余晚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厲深的經(jīng)紀人列入了黑名單,這會兒她正和周曉寧商量著,晚上的火鍋要吃些啥。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周曉寧這個加班狂魔,也終于放了個假,約著余晚去吃火鍋。余晚想著自己新家還沒開過火,就決定把這頓火鍋約在自己家里了:“我家里有一個新的電磁爐,烤肉的鍋也有,只要買點菜,想吃什么都可以。”
“行,我下班以后就去買。”
余晚笑著道:“不用了,說好了我請你,菜就我去買,你負責來吃就行了。”
“哈哈,那你買菜,我買酒。”
“別。”余晚忙阻止了她,“我昨晚才胃痛來著,今天還是不喝了。”
周曉寧皺了皺眉:“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的婚宴亂吃東西了?”
她和余晚是大學室友,知道她的胃嬌弱,遇上冰的東西更是如此。
余晚否認道:“沒有,就是有點累,晚上我們喝牛奶吧!”
“……行吧,晚上見。”
掛斷電話后,余晚又想起了昨晚厲深提醒她的那句,不能吃冰的東西。
她忍不住會想,這是厲深還關心她,可是昨晚他面對她時那樣平淡,沒有無視也沒有諷刺,就像……已經(jīng)完全把她放下了。
余晚自嘲地笑了笑,回到座位繼續(xù)工作。
今天魏邵也提前給他們下了班,元旦節(jié)還放了一天假,余晚覺得自己是被資本家剝削久了,竟然這樣就好感動。她買好菜回到家,一邊準備一邊等周曉寧。
周曉寧七點過才到,還是沒好意思空著手來,給余晚買了好些吃的喝的。余晚看到她,心里的負面情緒就少了很多,在這個跨年的晚上,有個好閨蜜陪在她身邊,吃吃喝喝,胡吹亂侃,還要什么男人。
跨年的晚上,電視節(jié)目當然也是鎖定各大衛(wèi)士的跨年晚會,余晚每年都是看的ABA,今年也鎖定的這個電視臺,就沒換過頻道。
電視里上臺唱歌的歌手換了一個又一個,余晚和周曉寧也沒有仔細聽,權把他們的歌聲當做聊天的背景音樂,直到臺上的主持人聲如洪鐘地喊出了那兩個字:“厲深————!!”
“噗、咳咳。”周曉寧第一時間被嘴里的牛奶嗆了,她匆忙地找著電視遙控器,想換個頻道。
余晚坐在她對面,悠悠地吃了口牛肉,開口道:“你別忙乎了,我昨天就見過他了。”
周曉寧一愣,試探著問:“在哪里見過?網(wǎng)上?”
余晚道:“郭蓋先生的婚禮上。”
“……”周曉寧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余晚和厲深的事,她從頭到尾都清楚,自從厲深參加了《天籟之音》,她就知道余晚要慘了。
兩人突然的安靜,倒是顯得電視的聲音更大了,厲深在萬千少女的尖叫聲中,從舞臺上走了出來。余晚說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他終于走向了他向往已久的舞臺。
他也終于,不再是那個只為她一人唱歌的少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真的是篇甜文,大家信我![捂臉]全文最虐的地方就在前幾章了,后面就是又騷又甜的復合之路,就跟祁教授他們兩口子復婚一樣[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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