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多年后知曉真相的顧晚晴淚流滿面,仰天長嘯:“我恨奸商!!”
啊啊啊,抱歉呀,中午更新少發(fā)了一段,嗚嗚嗚,對不起看了文的小可愛們,還有前面說好了補字數,今個更5000愛你們!
書名被吐槽像快穿,所以走走晚上準備換書名,新封面這幾天也要做好啦,新書名:掉進反派窩里怎么辦。
次日,顧晚晴起來個大早,翠曉捧了一套綢帶縹緲的藕粉色衣裙在一邊伺候著,顧晚晴卻擺了擺手,神情神神秘秘的,“翠曉,你去尋一身普通些的衣裳穿上,我們今天有大事要做。”
“長公主,您要帶翠曉出宮么?”翠曉語氣滿是歡喜,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京城的風景了。
顧晚晴看她毫不掩飾的激動,心中無奈,這丫頭怎么一遇上這事就這么機靈了呢?“是是!快去吧!”
等翠曉換了一身利索的衣裳回來,才發(fā)現(xiàn)顧晚晴竟身著一襲男裝,感覺視覺受到沖擊,這長公主出宮不應該是華服羽裳,八抬軟轎相送么,自己主子怎么打扮的和富家公子似的,還手持著一把折扇,好不風流。
顧晚晴看出她的疑惑,卻沒有給她答疑,而是示意她悄聲跟上自己,于是翠曉時隔一夜,再次看到顧晚晴利落爬墻的一幕,完全猜不透她想干什么的翠曉只得跟著顧晚晴走,一路環(huán)環(huán)繞繞的終是出了宮,她不禁錯愕,等站在街口才回過神來。
“長公主,為什么…”翠曉話還沒說完呢,顧晚晴就掏出折扇‘啪’的一聲,輕拍了一下她的頭,“噓!在外面叫我少爺。”
顧晚晴四下打量了一圈,見周圍沒什么人注意到這個稱呼便也松了口氣,刷的一聲甩開折扇,里面扇面上儼然映著一副水墨山水畫,顧晚晴自詡風流的在胸前輕扇了倆下,隨即對翠曉挑眉道,“走,本少爺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去。”,說完就邁出紈绔的步伐,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
翠曉被她這一舉動驚得目瞪口呆,她從來沒見過長公主,啊不,是公子,這幅作態(tài)。眼瞧著顧晚晴都要走遠了,才反應過來,趕忙追上,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看著顧晚晴的側臉和手中輕搖的折扇,忽的有些臉熱,心底默默做出了評價,說實話長公主的男裝扮相,從表面看確實有那么些像風流公子的。
顧晚晴和翠曉一路穿街過巷,有說有笑的,不知道的看了還真像富家公子帶著貼身小丫鬟出來逛街呢。翠曉看著繁榮的街頭,心中自是歡喜,而顧晚晴卻有幾分急躁,她得設計甩開翠曉才行。
就在顧晚晴思索對策時,發(fā)現(xiàn)翠曉的視線已然被她們旁經的一家店面的成衣店吸引,成衣店的門面掛著幾件做工繁復的紗裙,她下意識的打量翠曉今日的著裝,雖是利索的收口褲腿,但外面罩了一層碎花薄裙,反而襯的看不清內里的褲裝,而像是層層羅裙了。
這年紀的女子哪有不愛衣裳的道理,顧晚晴瞇了瞇眼,有了主意,果斷拉過翠曉就進了那家成衣店。
店里掌柜的看見來了客人,忙迎了上去,一邊招呼倆人一邊打量著他們的衣裳,在心里估算他們的消費水準。打量下來也是心里狂喜,這小公子衣裳看著普普通通,但卻是難得的好料子,這財神爺他可不能錯過!
“倆位快里面請~我們羽裳閣最近剛上的秋衣,都是上好的料子,最新的款式,倆位可是來巧了。”掌柜的笑的諂媚。
顧晚晴掃了眼擺在外面成衣,確實款式新穎,便反手把翠曉推了出來,“給她挑倆件,不用在意價錢。”翠曉原跟在顧晚晴身后新奇的打量,這忽然被推到了人前,頓時慌亂了起來。這怎么使得,哪有主子給下人買衣裳的道理,擺著手就要說不行。
掌柜的眼精,陪著笑攔住翠曉“小姐長得玲瓏可愛,一看就有福之人啊,來梅紅帶小姐到去挑衣裳。”梅紅也趕忙擁著翠曉往里走,“這外面都是些男人衣裳,女子的到都在后廳和二樓,小姐您跟我來。”
成衣店男女的衣裳并不在一起,男子的衫褂皆在外間,而女子的衣裙則在里間或是二樓,隱蔽一些,也方便女子試換衣裳,所以里間大多男子是不允許進的,這也剛好合了顧晚晴的心思。
于是出言給翠曉寬心,“翠曉,去吧,少爺我在外邊和掌柜的喝喝茶聊聊天的等著你。”
翠曉見顧晚晴心意已決,紅梅又擁著自己往里走,便也半推半就的隨她走了,顧晚晴見倆人身影消失在簾布后,便掏出幾塊碎銀子,遞給掌柜的。“這?”掌柜的有些疑惑。
“掌柜的,咱這最大的柜坊是是哪家?在哪?”掌柜的聽了,臉露疑惑,轉瞬卻又笑顏逐開,“嘿,小公子,您是讀書人吧,我們啊,都喊錢莊!”
顧晚晴見他知道也忙應和道“是了,讀過幾年書,看書中都寫柜坊便習慣了,也請掌柜的告知了。”
掌柜的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盛了一杯茶水端給他,說道“咱京城最大的錢莊當屬慕容錢莊,離咱這也不遠,往東走,過個街口就到了。”
顧晚晴聽了名字眉頭微皺,莫名的有股熟悉感,卻又說不上來在哪聽過,思索一番也無結果,也沒在糾結,而是用扇子指了指后廳,故作無可奈何的笑道。
“我家這丫頭,一刻見不著我就鬧,我著實又事要去趟錢莊,麻煩掌柜的替我瞞著會,衣裳她看上眼的都要了,等我一會回來再細算。”
掌柜聽了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又頗有深意朝顧晚晴擠了擠眼,“我懂,我懂!小公子放心去吧,小娘子這邊我給您瞞下,絕對不讓她知道您今天離開過這羽裳閣!”
顧晚晴最后在掌柜的一臉男人都懂得的注視下,內心復雜的離開了羽裳閣,步伐甚至有些凌亂…
此時的皇宮內,林公公正帶著一眾小太監(jiān),捧著一卷明黃色的卷軸踏進了陳太妃的宮殿。
也就一刻鐘的功夫,林公公便帶人離開了,浩浩蕩蕩的陣勢和來時并沒有什么不同,唯一的變化可能就他手中少了的那份卷軸,和身后頃刻就哭天搶地的太妃宮…
離開了羽裳閣,顧晚晴照掌柜的所說,過了倆個街口,就到了錢莊。她抬眼望去,只見赤紅朱漆大門大開著,門上懸著一塊墨色金絲楠木門匾,上面龍飛鳳舞的題著四個鎏金大字“慕容錢莊”,且不說那飛檐翹角上坐的珍禽異獸,就是腳下踩得臺階上都雕著兇獸臉譜,真是好不氣派!
步入大門,前廳映入眼簾的是一幅題字,白底黑字“寶地生金”,左右倆個側廳,皆是一排排的藤木桌椅,應該是金錢置換的場地。
“公子,您是存銀還是取銀?”顧晚晴踏入大門沒幾步,錢莊的跑堂就迎上來問道。
顧晚晴抿了抿嘴角,她可以說是存銀,但也不是存銀,因為她并沒帶多少銀錢,但她卻想存一筆巨款,“敢問在下可能見這錢莊掌柜?”
跑堂的面露詫異,但還是恭敬問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您可是我家掌柜的舊識?或是先前寄過帖?”
“都不是,但在下絕不會讓你們失望,還請小兄弟通報一聲吧。”顧晚晴心里有些忐忑,但面上卻強裝著淡定。
跑堂的小哥雖心里奇怪,但見他態(tài)度謙和,也同意了去幫他通報,只不過不確定掌柜的會出來見他。顧晚晴忙謝了他,便坐到一邊的藤椅上候著了。
沒幾時,那跑堂就從后堂出來,顧晚晴忙朝他望去,不出所望,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顧晚晴不由得喜上心頭,這事差不多成了!
跑堂把人領到顧晚晴面前,知會了聲便退到一旁候著了,那老人雖須發(fā)漸白,但卻精神矍鑠,面上慈祥,眼底沉淀的都是智慧的光芒。“小公子可有東西給老夫看?”
顧晚晴聽他一句話便點到了關鍵,也沒繞彎子,伸手遞上原本拿了一路的折扇。老人打開折扇,掃過扇面上的詩畫時,表情皆是淡然。可當看到后面的題字,卻是微微一怔,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顧晚晴,問道“小兄弟貴姓?”
“小生姓顧,單名一個義字,不知老先生如何稱呼?”
那老人合上扇面,微微點了點頭,“老夫復姓慕容,單名季,顧公子喊我老季就好。”慕容季說完,就張手邀顧晚晴進了后廳一間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