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小日本,現(xiàn)在要殺你們的是村民,你們殺了他們老少,人家找你們報仇也是應(yīng)該,乖乖的等死吧!”喜子用日語說道。
日本人恐懼了、害怕了,想要反抗,奈何十幾挺輕機槍槍口正對準他們,一時竟無人敢動,都在惡狠狠的盯著喜子等人。
“怎么?不敢?那就別參加八路軍了,你們的考驗就是殺人,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士兵,永遠都是渣渣,你不是口稱個大漢近不了身嗎?老孔,放五個俘虜出來!”喜子說道。
孔四輕輕一揮手,便見四五名士兵押了五名俘虜走了出來。
“你們可以開始了!”宋立淡淡的笑道。
段鵬等兄妹們紛紛對視一眼,老二段峰第一個出場,他助跑兩步,直接向著一名日軍殺去。
“砰!”
一腳將日軍踢倒在地,隨后欺身而上,用肩膀猛的將兩人撞翻,又掌狠狠的拍在了一名日軍的胸口上,鐵砂掌,那名日軍當(dāng)場斃命。
其他的日軍見狀,互相對視一眼,‘嗷嗷’叫的沖了上來,手里還拿著石塊,想要一撲而上,將段峰殺死。
“來的好,”段峰大喝一聲,身子彎下腰,猛的來個掃堂腿,將四人掃倒,隨后鐵砂掌在半空就印在了一名日軍士兵的胸口上,然后身子半轉(zhuǎn),雙手鎖住一位日軍士兵的脖頸,用力一扭。
“咔咔咔!”
又被段峰徒手干掉一個,另外三名日軍才剛剛倒地,段峰趁他病要他命,上去就是一個騰空下跪的姿勢,用膝蓋壓在其脖頸處,右腿用力。
“咔咔咔!”
又一名日軍士兵死去,剩下兩名士兵反應(yīng)過來,急忙一擁而上,要玩命,反正我們打不過你,那用牙咬,我們也要拉著你墊背。
可惜他們想法是好,現(xiàn)實卻是很殘酷的,段峰左臂向后直接當(dāng)成鞭子抽在一名日軍士兵的脖頸,右手猛的抓住另一名日本士兵的腦袋。
向著后面一拉一扯,兩名士兵的腦袋撞在一起,就像是西瓜一樣爆碎開來。
世界清凈了,可段峰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徒手殺人,現(xiàn)在全身都是日本人的腦漿和血液,他瞬間便‘嘔吐’起來。
“九妹,去將老二扶回來!”段鵬說道。
老九段柔點了點頭,快步上前,攙扶著段峰,便回到了眾兄妹身邊。
幾位妹妹是個個臉色蒼白,胃里翻江倒海,膽子最小的老四段開,早已經(jīng)嚇得暈厥了過去。
喜子和宋立見狀,搖了搖頭,段開這小子膽子也太小了,還沒讓他出手,就被血腥給嚇暈了,這個兵就算身懷絕技,也不好帶呀!
孔四見段鵬站了出來,便又給他挑了五個日軍戰(zhàn)俘,眾人的視線也全都放在了段鵬身上。
“啊!”
段鵬大叫一聲,猛的一個跳躍便將一名日軍士兵的胸口踹塌,拳頭接著砸在另一名日軍士兵的胸口位置,一招秒殺兩名日軍士兵。
“嘶!”
“好強悍的爆發(fā)力,這小子不錯,出招速度快、準、猛,有點意思!”宋立點評道。
段鵬根本就不給另外三名日軍士兵反抗的機會,右腿纏住日軍士兵的脖頸用力一提,又一名士兵被秒殺。
另外兩名日軍已經(jīng)喪膽,想要逃命,向著外圍跑去。
宋立一個跳躍來到一名日軍士兵身前,沒有多余的動作,手掌輕飄飄的在其脖頸上砍了一下,便從腰后拿出一把小巧的飛刀,順手甩向了另一名逃跑的士兵,一招秒殺。
前后不到一秒,兩名日軍士兵一個被手刀砍斷脖頸骨骼,另一個被飛刀洞穿脖頸,同樣的死法,不同的手段,皆在一秒內(nèi)完成,動作簡直就是完美。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手,就將段家兄妹們給徹底鎮(zhèn)住了。
“接下來你們輪流上前,直至將日軍戰(zhàn)俘殺完為止,聽明白了嗎?”喜子淡淡的說道。
老十三站了出來,眾人只見她身穿厚厚的棉衣,看不出身材如何,但雙目卻是露出了仇恨的光芒,死死的盯著面前五位日軍士兵。
眾人心說這小丫頭行嗎?看著弱不禁風(fēng),俏臉蒼白,恐怕已經(jīng)被剛才的血腥味給嚇到了吧!
就在日本士兵也不將段芷放在眼里時,她動了,眾人只見她雙手從腰間輕輕一抹,便出現(xiàn)了五把精致的飛刀,雙手閃電般甩出。
“噗噗噗噗噗!”
五名日軍士兵當(dāng)場斃命,被飛刀直接洞穿喉管,這是姐妹六人的絕技,段德覺得女兒家使用拳腳不雅,便讓她們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飛刀上面,拳腳功夫只學(xué)了七成。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深夜,日軍俘虜們?nèi)勘皇娜溯喠鳉⑺溃娜艘怖鄣膲騿堋?
就在所有人都在休息整頓時,村外響起了爆炸聲,杜三直接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揉了揉眼睛,他伸手將旁邊的面條端起。
“咕咚咕咚!”
三十秒不到,便將一大碗牛肉面吃了個干凈。
“所有人退往段家莊,我來斷后!”杜三拿起98k狙擊步槍,便快步跑了出去。
陳奇等人知道杜三的本事,也不做任何糾纏,直接將準備好的肉食背上,率領(lǐng)士兵向段家莊跑去。
“噠噠噠!”
“轟轟轟!”
當(dāng)杜三來到東西村之間時,整個三營的人已經(jīng)被日本人消滅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廖五帶領(lǐng)三個人正在瘋狂的向東頭逃跑。
“廖五,怎么回事?”杜三急忙問道。
廖五嚇了一跳,眼見是杜三,急忙咽了口唾沫說道:“副旅長!敵人有狙擊手,那槍法太準了,而且還有日軍的機槍組沖鋒,我們營一個照面,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
“你趕緊向段家莊撤離,順便讓陳奇和孔四率領(lǐng)殘部向山上撤退,我馬上就到,給我?guī)最w手榴彈,你們快撤!”杜三嚴肅的說道。
“副旅長!你一個人干不過他們,我們留下來一起打小日本吧!要死一起死!”廖五紅著眼睛道。
“niang的,我說話不好使是不?都給老子滾!”杜三瞪著眼睛大怒道。
“你就是槍斃我,我也不走!”廖五知道杜三的本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說什么都不愿意走,堅持要留下來同生共死!
“你真是個犟脾氣,你們站在我身后,沒有命令不準開火!”杜三大聲說道。
廖五點了點頭,四個人抱起四挺捷克式輕機槍站在了杜三身后,準備和日本人同歸于盡的模樣。
黑夜之中,杜三的雙目看得清清楚楚,便見日軍密密麻麻的向著這邊追來,粗略估計得有上千人,后續(xù)有多少人,他還不知道。
為首的一隊人手持98k狙擊步槍,正在為日軍充當(dāng)開路先鋒,離杜三這邊不足二百米遠。
“難怪一個照面就干掉咱們一個連的兵力,鬼子這是拼命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咱們滅了!”杜三說道。
“副旅長!咱們就只剩下不到百人了,還有五個重傷員,前有追兵,后無退路,咱們和狗ri的小日本拼了吧!”廖五說道。
“你聽我的不?”杜三問道。
“讓我走不行,我得陪著你!”廖五堅持道。
“你們?nèi)齻€去段家莊,讓陳奇率領(lǐng)大家朝山上跑,順便讓喜子在退路上埋好炸彈,我先為你們拖延一點時間,一會就撤退!”杜三望著廖五身旁的三人說道。
“是,副旅長!”三人知道事關(guān)重大,急忙離開了。
“敵人現(xiàn)在離我們不足一百五十米的距離,我開三槍,你摟一梭子咋們立刻撤到后面的院子,聽懂了嗎?”杜三說道。
“明白!”廖五說道。
“砰!”
“噠噠噠!”
杜三率先開槍,他一槍就干掉了為首的一名狙擊手,還沒等日本人趴下躲避,廖五的機槍隨后跟上,日軍猝不及防下?lián)p失十幾人,這才開始還擊。
兩人配合默契,打完就撤,等兩人退到后院時,剛剛站的位置才被日軍的迫擊炮轟了一遍。
“八嘎呀路!支那人狡猾狡猾滴!”狙擊手隊長石川一郎怒喝道。
“石川君,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支那人使用的狙擊槍是毛瑟98k狙擊步槍啊??”分隊長千葉山順問道。
“吆西!我也察覺到了,支那軍人是個職業(yè)狙擊手,槍法很準、很快,每次都是打三槍換一個地方。
而且支那軍人的視力很強,竟然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se中,還可以輕易地捕捉到我們的位置,說實話,我對他很感興趣!”石川一郎分析著說道。
“渡邊月雄大隊長,麻煩你讓士兵沖鋒,我們只有這樣才能捕捉支那狙擊手的位置,干掉支那狙擊手之前,我們只能采取人海戰(zhàn)術(shù)。
不然我們會被支那狙擊手,憑借一桿狙擊槍就會限制我們的行軍速度,還希望大隊長以大局為重!”石川一郎凝重的說道。
“嗨!呀給給!”渡邊月雄一拔指揮刀,日軍像蝗蟲一般撲面而來。
“廖五,咱們撤吧!日本人動用人海戰(zhàn)術(shù),憑咱倆的火力根本就攔截不住,你先撤,我有狙擊步槍,可以邊打邊撤!”杜三說道。
“那你小心點,我撤退了!”廖五抱著輕機槍,腳下如抹油了般,很快就消失在了杜三的視線之中。
“砰!”
“砰!”
“砰!”
杜三連開三槍,干掉了日軍三名軍曹,然后想都不想便撤退,他剛離開位置,剛剛所站之地,便被迫擊炮轟了一遍,夾雜在其中的還有狙擊子彈。
杜三退到后院,覺得這樣不行,眼珠子轉(zhuǎn),有了主意。
只見他將一枚香瓜手雷扔向日軍士兵人群,抬手便是一槍,便聽‘轟隆’一聲,日軍十幾名士兵被炸死。
“八嘎呀路!這不可能,支那軍人難道會透視?視力怎么會這么好?他是怎么做到的?天吶,這太不可思議了!”石川一郎震驚的嘴巴張得足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他實在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對人類的能力了解。
“我要活捉支那狙擊手,他真是太厲害了,我要將他解剖,看看他到底和正常人類有什么不同?為什么視力會這么好?”石川一郎此時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他已經(jīng)被眼前的事實給打擊的神經(jīng)錯亂起來。
想他也是帝國為數(shù)不多的高級狙擊手,精英狙擊手,向來是高傲的人。
今日被支那狙擊手的軍事技能給嚇到了,他都做不到,憑什么支那軍人,八路軍窮的都吃不上飯的人,就能做到狙擊手夢寐以求的本事,盲狙!
這是為什么?石川一郎表示不服,他非常不服氣,因為他是帝國天才,他不允許自己會成為他看不起的國家,看不起的八路軍,會有這種盲狙能力。
杜三見到效果不錯,就依照此法門,不停的給日軍制造麻煩,影響其前進速度,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前進著。
當(dāng)最后一顆香瓜手雷被用完時,此時離廖五撤退已經(jīng)過了二十分鐘。
杜三估計人都撤的差不多了,這才背上狙擊步槍,像狼一般向著段家莊跑去,速度幾乎與子彈的速度持平,奔跑起來如鬼魅。
杜三離開了,搜索的日軍還在繼續(xù)向前擴大搜索面積,日軍狙擊手們就像突然間失去了獵物般,渾身不舒服起來。
石川一郎知道支那狙擊手沒有手雷了,心中非常高興,這下我看你朝哪里跑。
這也難怪他這么高興,在來時,他們已經(jīng)將段家溝附近的地圖都熟悉了一遍,他們知道段家村四處環(huán)山,出口只有一條路。
想到即將看到盲狙高手,他就有點迫不及待,渾身所有細胞一陣興奮。
“踏踏踏!”
“副旅長!你可回來了,大家都上山了,就差你一個了!”喜子說道。
“炸藥都埋好了嗎?”杜三問道。
喜子點了點頭,二人引爆山峰,直接向山上跑去。
“轟隆隆!”
過了片刻,山川一郎追了上來,眼見果實即將到手,‘轟隆’一聲,沒了!
“八嘎呀路!”山川一郎那個氣呀!一把抓過來千葉山順,雙目露出希望的光芒問道:“這座山是不是沒有生路?”
“山頂是一座懸崖,他們?nèi)绻麤]有繩索的話,死定了!”千葉山順說道。
“吆西!希望來得及,渡邊月雄大隊長,請你讓士兵們清理一下通道!”山川一郎說道。
“嗨!大佐閣下!”渡邊月雄答應(yīng)道。
半山腰上,此時獨立旅一團所剩人數(shù)已經(jīng)不足百人了,好在骨干們都還活著。
杜三和喜子趕到半山腰,進入段德準備的石屋,便見屋內(nèi)坐滿了人,尤其是那五名重傷號,他們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哇!是你?你好厲害,昨天我們在山上,看到你一個人大殺四方,簡直就是當(dāng)世趙子龍是也!”老十四段悅開心的說道。
杜三一愣,因為老十四段悅太熱情了,而且段悅長得實在是太可愛單純了,讓人看著她內(nèi)心就一陣舒服,好似沐浴在陽光下似得!
“呵呵!哪有,沒有的事!”杜三謙虛道。
“兄弟貴姓?今后大家都在一個鍋里吃飯,認識一下吧!我叫段鵬,是這些人的大哥,他們是我的義兄妹!”段鵬上前勾肩搭背道。
“咳咳!那個小鵬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獨立旅副旅長!”宋立尷尬的說道。
他是一直忙著收服段氏兄妹的心,還沒有來得及介紹,而段氏兄妹們初來乍到,也沒好意思問,所以現(xiàn)在段氏兄妹們尷尬了。
“沒事!正所謂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今后你們私下里叫我杜三就行,平時稱呼我為副旅長!”杜三微笑道。
見氣氛有些沉悶,杜三急忙問道:“山頂可有退路?”
“有,我義父說山頂有他準備的繩索,不過必須是身強體壯的人才能過去,一般……”段鵬當(dāng)著五位重傷號,沒好意思說出來,但是大家都明白。
“副旅長!你們走吧!給我們留下一箱手雷,我們?yōu)橥緜償嗪螅 币粻I一連連長毛七嚴肅的說道。
“放你niang的屁,說什么胡話呢!咱們獨立旅什么時候留下過重傷號斷后?以前沒有,以后更加不會有,老子還沒死呢!用得著你們斷后?都他niang的給老子閉嘴!”杜三怒道。
石屋內(nèi)鴉雀無聲,此時誰也不敢說話了,就連段氏兄妹們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杜三怒起來像猛虎,這時候沒人敢擼虎須。
“現(xiàn)在時間緊迫,日本人今日像瘋狗一樣的追擊,現(xiàn)在他們正在山下清理通道,咱們的時間不多了,現(xiàn)在大家一起上山,重傷號大家輪流抬著,現(xiàn)在就走!”杜三下命令道。
“副旅長!這么多武器彈藥,咱們還帶著嗎?”陳奇問道。
“你傻呀!這玩意有命值錢?除了手雷和槍,外加彈藥,其余的全部給我在這里布置詭雷,老子要送小日本一份大禮!”杜三說道。
“是,副旅長!”陳奇點頭道。
現(xiàn)在加上段氏兄妹們,人數(shù)是一百二十人,除了一個整編連外,杜三又臨時組建了警衛(wèi)排,喜子擔(dān)任排長,宋立擔(dān)任副排長。
警衛(wèi)排全部配備捷克式和歪把子輕機槍,除五百彈藥外,還有手雷和兩把盒子炮,彈藥二百顆,其他的東西全部扔了。
整編連,陳奇任連長,孔四和廖五任副連長,每位士兵配備一桿三八大蓋,子彈二百發(fā),日本香瓜手雷二十顆,其余的武器全扔了。
部隊整編完畢后,杜三說道:“全體出發(fā)。”
杜三打頭,警衛(wèi)排隨后,接著是一連,大家速度飛快的爬到了山頂。
便見山頂是一處高聳入云的斷崖,對岸有將近二百米,中間只有一根手臂粗細的繩索,緊緊的被固定在兩頭的石壁上。
旁邊寫著警告:“一次只允許三人通過,超過人數(shù)上線,后果自負。”
“同志們過吧!咱們時間真的不多了!”杜三說道。
陳奇直接指揮士兵開始抓著繩索爬過懸崖,眾人耐心的等待著士兵通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整個隊伍就只剩下了段氏兄妹和杜三等人。
“段柔、段冰、段怡,你們?nèi)齻€先過,有問題嗎?”杜三嚴肅的問道。
“我……我害怕!”老十一段怡說道。
段怡是個娃娃臉,長得水靈可愛,在七姐妹中論長相排名前三,絕對是傾城之姿。
“段柔、段冰、段蕓,你們先走!”杜三說道。
三人點點頭,服從命令,個個伸出白玉般的玉手,抓著繩索便緩慢的向?qū)Π杜廊ァ?
“不要向下看,不要閉眼,將眼睛向上看,放松心神,不要著急,對,就這樣,走!”杜三在旁邊指導(dǎo)道。
不多時,三女安全通過,段芷和段悅也順利的爬了過去,現(xiàn)在只有段娃兒和段怡因為恐高不敢過,其他人都在靜靜的等待著。
杜三說道:“現(xiàn)在情況緊急,咱們就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你倆選擇兩位兄長或弟弟,陪同你們爬過對岸,請選擇!”
兩女俏臉微紅,半天沒有反應(yīng),杜三對段鵬等兄弟說道:“你們自行解決,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副旅長!俺姐由我?guī)н^去,段怡想讓你帶一下,不知……”段鵬不好意思的問道。
“可以,你們快開始吧!以防萬一,你們姐弟綁在一起,這樣兩人都安全!”杜三說道。
兄妹二人點點頭,便開始了過橋,段娃兒嚇得渾身顫抖,緊緊的抱著段鵬。
好一個段氏老大,身上掛著一人,面色卻還是如常,風(fēng)輕云淡的爬到了對岸。
杜三走到段怡身邊,溫柔的說道:“請你閉上眼睛,我要開始了!”
段怡害羞啊!長這么大沒讓男人抱過,當(dāng)杜三那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貼在她的腦袋上時,段怡懵了,整個人傻傻的不知所措起來。
杜三倒沒有想這么多,對他而言這畢竟是位小丫頭,全當(dāng)是抱自家閨女了。
杜三過橋的方式并不是爬,而是走,光明正大的走,因為兩頭的繩索非常固定。
杜三擁抱著段怡非常輕松的便走到了對岸,當(dāng)腳踩實地時,杜三內(nèi)心還是悄悄地松了口氣,這逼裝的真心累啊!
不過效果卻是相當(dāng)驚人,沒看到大家都石化了嗎?
“到了,下來吧!”杜三微笑道。
段怡是被杜三用公主抱的姿勢,一路抱過來的,她并沒有感覺到搖晃,難道自己就到了對岸嗎?
有些不太相信的睜開雙眼,當(dāng)看到大家愣神的目光時,她也愣住了,“這……這簡直就是做夢一般!”
當(dāng)段怡回過神來時,杜三已經(jīng)走回到了對岸。
段怡此時只從大家眼睛里看到羨慕之se,老九段柔調(diào)侃道:“副旅長的寬闊胸膛溫暖嗎?”
段怡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臉上臊的通紅,只差將她可愛的小臉蛋埋入胸口了。
“咯咯咯……”
眾姐妹紛紛上前取笑,七姐妹們的玩鬧倒是便宜了陳奇他們,讓一個個光棍漢子們看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很快的眾人便都過了崖對岸,包括五名重傷號,杜三將懸崖上的繩索給割斷,然后便向著方山方向行軍。
日軍追上山,剛到半山腰便觸碰了杜三布置的詭雷。
“轟隆隆!”
整座山都在晃悠,日軍死傷不下百人,氣的渡邊月雄破口大罵,內(nèi)心對石川一郎也給恨上了。
而杜三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日軍的包圍,進入了中央軍97軍朱懷冰的地盤。
看著地圖,杜三淡淡的說道:“同志們,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突圍成功,這里是呂梁方山,是中央軍朱懷冰的地盤,我們先在山里休整一下。
喜子立刻給旅部和總部機關(guān)發(fā)報,就說我部已經(jīng)突圍,傷亡過半,但建制還在,請旅部和總部機關(guān)放心。”
“是,副旅長!”喜子將背上的電臺打開,調(diào)制好密碼,然后開始呼叫總部機關(guān)準備發(fā)報。
宋立在段氏兄妹們旁邊耐心為他們講解關(guān)于槍械的知識,其余人除了放哨的,眾人都在默默地吃著腌肉,喝著地上的雪團。
杜三也不例外,吃飽喝足后,他便依靠在大樹下睡了過去,很快便鼾聲如雷。
半日時間過去,到了傍晚十分,杜三睜開了雙眼,略微用雪洗了把臉,便叫來喜子問道:“總部和旅部情況怎么樣?”
“總部機關(guān)成功突圍,總部首長們也是安全!旅部和我們一樣,傷亡過半,目前正在趙家峪休整!”喜子說道。
“好,這我就放心了!我們現(xiàn)在還處于方山一帶,這片地區(qū)只有一個黑云寨,寨主叫謝寶慶,手下有著上千號弟兄,怎么樣?干他一票?”杜三‘嘿嘿’壞笑道。
“我們沒有重型武器,不能從正面強攻,看地圖黑云寨易守難攻,咱們要想拿下他,只能從后山懸崖峭壁攀爬而上,突襲進去!”喜子看著地圖說道。
“咱倆不謀而合,我的意思也是如此,部隊晚上移動到后山,除重傷號傷員,其他所有人都參加此次打黑行動,拿下黑云寨,收編這些土匪,在方山和黑駝山、陳家灣一帶建立根據(jù)地,擴編部隊!”杜三說道。
“副旅長眼光獨到,這兩座山藏兵十萬不成問題,再加上陳家灣鎮(zhèn)百姓幾十萬人,足足可以養(yǎng)活我們八路軍,此乃戰(zhàn)略要地,中央軍第97軍竟然不在此地駐軍,看來這個叫朱懷冰的人是個草包啊!”喜子拍馬屁道。
“嘿嘿!現(xiàn)在出發(fā),先端了謝寶慶,收編了土匪窩,以后的事咱們慢慢來吧!”杜三說道。
部隊經(jīng)過這半天的休整,人人臉上的疲憊都一掃而空,整個面貌都煥然一新,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深夜十分,黑云寨后山,看著有幾十米高的懸崖峭壁,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高了,怎么上去?
杜三從喜子背后接過繩索,然后手捏德國匕首,很輕松的便開始攀登起來。
德國匕首質(zhì)量好,不容易損壞,不說削鐵如泥,但是見縫插針還是不成問題的。
杜三此時就是一只壁虎,粘在石壁上就掉不下來的那種,看得一眾戰(zhàn)士是打心里佩服,這還是人嗎?
杜三很快便爬到了山頂,他將繩索綁在一塊大石上固定,便將繩索丟了下來,士兵們開始攀爬起來。
兩個小時后,除重傷號全部攀登上了崖頂。
“同志們,天氣再過一兩個小時就會放亮,咱們速戰(zhàn)速決,能不開槍就用刺刀,一旦開槍就不要留手,遇到反抗者殺無赦!”杜三命令道。
“是,副旅長!”眾人答應(yīng)道。
杜三第一個竄了出去,便見懸崖邊上是茅房,茅房不遠處是眾多四合院組成的土匪駐地。
杜三心說土匪就是土匪,后山竟然連個站崗的都沒有。
部隊分散開來,紛紛手持刺刀,貓著腰向著山賊老窩摸了上去。
正當(dāng)杜三要潛入一座四合院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地面上都布置了陷阱,這要是一般人鐵定中招,但是杜三是一般人嗎?
只見他縱身一個虎撲便跳過陷阱,右腳尖輕點地面,接連三個跳躍,總算是潛入了四合院內(nèi)。
院子內(nèi)靜悄悄的,只有那震天的呼嚕聲在均勻的來回響著,杜三拿起繩索,悄悄地將所有人都給捆綁了起來。
正在熟睡的土匪,突然感覺手上被人用繩子捆綁,嚇得他一個機靈,便睜開了雙眼,結(jié)果看到的是明晃晃的匕首在眼前晃來晃去。
“好漢爺爺饒命,好漢爺爺饒命啊!”土匪嚇得渾身顫抖,急忙求饒起來。
杜三內(nèi)心腹誹,就這點膽子也敢當(dāng)土匪?
“你們寨主住在哪里?”杜三問道。
“寨主在聚義廳后堂,你出了門向右拐,走二百米,然后再左拐,便能看到聚義廳了!”土匪驚慌的說道。
“砰!”杜三一記手刀,將土匪打暈,然后便向著聚義廳摸去。
路上連個站崗的人都沒有,看來謝寶慶對自己山寨的防守相當(dāng)自信啊!
杜三來到聚義廳,直奔后堂而來,見門口站著兩名熟睡的土匪,杜三一陣無語。
“砰砰!”
將兩名土匪敲暈,杜三直接進入了房間,便聽房間內(nèi)響起了三道均勻的呼吸。
只見床上躺著一名壯漢,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左右手分別摟著兩位美人,正在做春秋大夢。
杜三沒有心情看謝寶慶睡覺,他走上前將兩女敲暈,拔出二十響指向了謝寶慶的腦袋。
睡得正香的謝寶慶突然感覺到了額頭上冰涼的觸感,頓時便反應(yīng)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便看到了杜三那微笑的英俊笑容。
“你……是誰?想干……干……什么?小兄弟要錢、要財還是要美人?我都……可……以滿足你,還請你高抬貴手!”謝寶慶嚇得結(jié)巴道。
“老子是八路軍,聽說你們黑云寨打家劫舍,干的都是喪盡天良的買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我是代天收了你們!”杜三淡淡的說道。
“且……且慢,八路?我們沒有搶過八路啊!你要怎么才能饒了我的性命,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滿足你的要求!”謝寶慶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嚇得緊張的說道。
“很簡單,率領(lǐng)部下投降,這樣還有條活路,否則殺無赦!”杜三淡淡的說道。
“砰!”
“噠噠噠……”
謝寶慶聽到槍聲嚇了一跳,內(nèi)心還抱有一絲僥幸,如果八路軍被殲滅,那他……
杜三則是眉頭皺了皺,然后便對謝寶慶說道:“選擇投降還是死?”
“八路爺爺饒命,我投降,我投降!”謝寶慶眼珠子一轉(zhuǎn),便連忙求饒道。
“立刻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我現(xiàn)在就斃了你!”杜三說道。
“是是是,咱們快出去吧!”謝寶慶說道。
杜三點了點頭,兩人便出了后堂,迎面碰到了十幾位壯漢,他們?nèi)巳耸掷锒酥岚炎虞p機槍,一副慌張之色。
“大當(dāng)家的,禍事了,八路軍打進來了,我們傷亡過半啊!”一位土匪急忙說道。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大當(dāng)家的旁邊還有一人,一個身穿八路軍服裝的人,眾土匪紛紛機槍上膛,將槍口對準了杜三,場面陷入了僵局。
“砰砰砰……”
杜三毫無顧忌,因為他手里拎著謝寶慶,雙手二十響閃電般指向眾土匪頭目,只是眨眼功夫,十幾人便被槍殺大半,只剩下幾名嚇得下體流水的土匪頭目四肢癱軟下來。
謝寶慶想跑,可他剛剛挪動步伐,便被杜三打了一槍。
“砰!”
子彈從他的脖頸皮膚上瞬間略過,謝寶慶的脖子緩緩的滲出了血紅se的血珠,嚇得他‘噗通’雙膝跪地,嘴里求饒聲不斷。
“立刻命令手下投降,否則你將毫無價值,我留你何用?”杜三淡淡的說道。
“是,小五、小八,快去命令手下投降!”謝寶慶嚇得六神無主的順從道。
“是……大當(dāng)家的!”倆人勉強站起,腿肚子還有些發(fā)軟的互相攙扶著跑了出去。
十分鐘過去,黑云寨的槍聲停了下來,小五和小八被段鵬等人押了進來。
“副旅長!我軍傷二十人,未有死亡,俘虜土匪六百人,繳獲武器彈藥若干,其余物資正在統(tǒng)計中!”段鵬說道。
“好,謝寶慶,你是想死還是想活?”杜三問道。
“想活,想活!”謝寶慶連忙求饒道。
“我們的番號是八路軍129師獨立旅,我是副旅長,現(xiàn)在收編你部,你可愿意?”杜三微笑道。
謝寶慶一聽對方來頭這么大,內(nèi)心不驚反喜起來,連忙答應(yīng)道:“愿意、愿意!能跟著副旅長是我的福氣。”
“那好,我將你部分成兩個營,你任營長,等部隊擴編了,你只要忠心耿耿,抗戰(zhàn)結(jié)束,混個少將師長也不是不可能啊!”杜三給謝寶慶畫了個大大的餅說道。
謝寶慶一聽,內(nèi)心別提有多高興了,他也不傻,知道杜三的目的。
但是他看得出杜三今年才二十一二歲,八路軍的部隊他也略知一二,能年紀輕輕擔(dān)任高官的,不是能力過人,就是上邊有關(guān)系,別管是哪一種猜想,他今后混個少將師長那還真是小菜一碟。
“我愿意!今后我對副旅長絕對忠心耿耿,你有事情盡管吩咐!”謝寶慶此時是鐵了心要跟著杜三混八路了,當(dāng)土匪能有什么出息。
這人的心思就是這樣,一旦覺得這樣做是對的,那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搞定了謝寶慶,杜三便令陳奇為一團副團長,孔四為一營營長,謝寶慶為二營營長,團部警衛(wèi)連由廖五擔(dān)任連長,警衛(wèi)排依舊是喜子和宋立擔(dān)任,機要班和女子特戰(zhàn)隊都由七位段氏姐妹擔(dān)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