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屬下斗膽猜測,燕美人十有八九被成王強(qiáng)了身子。”
“怎么說?”
“當(dāng)時屬下發(fā)現(xiàn)她時,她光著身子,嘴里還不停念叨著成王的名諱。”
傅翊韜十指蜷起,是不是與夏侯琳瓏相關(guān)的人,那慕容衍都要染指個遍?
恍惚間他就想到了那模樣平平的小丫頭,要是被慕容衍知曉她也與夏侯琳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那豈不是也深陷于危難之際?
他當(dāng)然不會讓悲劇重演,他沉吟片刻,思索良久。私以為這件事慕容鴻肯定會不了了之,那這樣慕容衍仍然逍遙法外,或許還得變本加厲。
“蒼穹,你與恕還有沒有來往?”
“自打回南陽起,屬下與恕兄已許久不來往。”
“那你如今就想盡辦法與他取得聯(lián)系,到時本王會把今晚發(fā)生的事寫在密信中,務(wù)必要讓皇上瞧見。”
知曉自己兒子竟然做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情,慕容傲的表情絕對精彩紛呈。
慕容衍逍遙了這么久,做了許多令人發(fā)指的事,傅翊韜原想著放過他一馬。可他錯就錯在動了夏侯琳瓏,現(xiàn)在她生死未卜,自己也不會讓他好過。
“那王爺咱們何時啟程回南陽?”
“不急,七皇子不是還有求于本王?”傅翊韜又頓住,半晌才緩緩啟唇,“把你們王妃尋到,再一同回家。”
這前一件事,還好說。后面這尋夏侯琳瓏的事,實(shí)在有些荒唐。這人海茫茫,尋一個女子如大海撈針。雖說她在難民營突然沒了蹤跡,但他們抵達(dá)北岳這些天,蒼穹也暗中打聽許久,依然沒個音訊兒。
或許,當(dāng)真是那一個答案。夏侯琳瓏這一次,真的香消玉殞了。
可傅翊韜一直不承認(rèn)這個事實(shí),此刻蒼穹也只是偷偷覷著他,不敢說出這些話。
翌日,蒼穹就領(lǐng)著密信趕往皇宮。幸好他身手還算敏捷,躲過層層盯梢,找到了恕。
恕會意,支支吾吾地把這封密信呈給了皇帝。
雖不知信中到底是何事,但慕容傲那張臉在龍袍的明黃色中襯得越顯蒼白。
那雙已顯蒼老的手把薄紙捏得死緊。
慕容傲氣急攻心,直接嘔出了大片鮮血,染紅了桌上的奏折。
“皇上!身體要緊啊!”恕話雖是這么說,但心底忍不住地興奮。
這慕容傲到底是要遭受報應(yīng)了,果然因果報應(yīng),次次輪轉(zhuǎn)。如今,他也是過夠愜意的生活,要承受這些折磨了。
“趕緊把那逆子慕容衍給朕滾進(jìn)來!”
怪不得昨晚他去華昭宮沒有發(fā)現(xiàn)白露的身影,皇后也是以困乏作理不愿面對他。
不曾想,他心愛的二兒子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虧他之前還有意立慕容衍為太子,現(xiàn)在想來是否是太草率了些。
慕容傲嘔完血,虛弱地癱倒在龍椅上,不停思索著。
慕容衍荒淫無度,把心眼耍到自個妃子頭上,看來這太子之位,就得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