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傅翊韜的暗黃的臉色又些許紅云,就連屋頂?shù)纳n穹都差點(diǎn)從屋檐上掉下去。
當(dāng)夏侯琳瓏的手觸碰到腿上的某處穴位的時候,傅翊韜感覺到了鉆心的痛,這是怎么回事,這么多年他的腿早就沒有半點(diǎn)知覺,怎么可能……
這兩日,兩個人的相處和普通的夫妻一樣相敬如賓,而夏侯琳瓏對傅翊韜一直都很照顧,每晚的補(bǔ)湯和全身的按摩,讓傅翊韜冰封千年的心有了融化的痕跡。
這一日,傅翊韜在書房處理公事,夏侯琳瓏在一旁磕著瓜子看著賬本,她沒想到鎮(zhèn)國王府竟然有這么大的家業(yè),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比那些城鎮(zhèn)的首富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爺。”蒼穹站在門外恭敬的開口。
“進(jìn)來。”傅翊韜放下手中的筆,淡聲開口。
蒼穹進(jìn)門的時候,看見窗前那個一身白衣,容顏清麗,悠閑從容的女子的時候愣了愣。
以前,傅翊韜身邊從來不允許有女子靠近,更別說是書房這么重要的地方。
“什么事。”
傅翊韜的聲音打斷愣住的蒼穹,蒼穹急忙上前,將手里的一個竹筒遞給了傅翊韜:“邊關(guān)急報!”
通過傅翊韜有些凝重的臉色來看,這件事情不是小事,邊關(guān),難道是郭震那里出了事?
傍晚的時候,皇宮里的圣旨到了鎮(zhèn)國王府。
邊關(guān)告急,郭震赤身被軍妓殺死在床上,東壑大軍趁機(jī)而入,已經(jīng)掠奪了北岳國一座城池,慕容傲封傅翊韜為兵馬大將軍,領(lǐng)兵出站東壑。
傅翊韜接了圣旨,然后對手下的人吩咐:“安排好,我們后日出發(fā)。”
聽見郭震已死的事情,夏侯琳瓏半天沒有回神,郭震曾經(jīng)是韓秉承的屬下,卻被成王收買背叛了韓家。誰會用那種方式殺了郭震,這很明顯那個殺手是為了給韓家怡報仇才以那種方式殺了他,那么,替她報仇的那個人是誰?
“郡主。”房間里正在刺繡的春禾看見夏侯琳瓏發(fā)呆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夏侯琳瓏回神看著春禾開口:“你安排一下,后日我們隨大軍去邊關(guān)。”
春禾聽見了,握著繡花針的手一抖,刺破了手指:“郡主,這件事情王爺肯定不會同意的,再說邊關(guān)打仗可危險了,萬一您受了傷,夏侯夫人豈不是要心疼死。”
“我自有應(yīng)對。”
一早,北岳皇宮玄武門外,十萬大軍整裝待發(fā),傅翊韜一身銀色鎧甲,雖然是坐在輪椅上,卻依舊有當(dāng)年所向披靡的氣勢。
夏侯琳瓏一身白色男裝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茶館窗前,看著不遠(yuǎn)處的情景,腦海里想起父親曾經(jīng)出征的時候也是這個場景,不知不覺眼淚染紅了眼眶。
“郡主……公子,我們這樣去邊關(guān),皇上知道了會不會震怒?”
一處林蔭小道上,春禾一臉憂愁的看著面前清秀俊逸的夏侯琳瓏。
“哼,你以為我們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鎮(zhèn)國王府就安全了?”
被夏侯琳瓏如此一反問,春禾砸吧砸吧嘴,沒有說話。
馬車出了京城沒多久,就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夏侯郡主,這是要去哪?”
聽見慕容衍的聲音,夏侯琳瓏的眉頭緊皺,這家伙在京城不找她茬,偏偏出了京城才擋住她的去路,肯定是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