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與上條和也相識、相處的情形都如鮮明繪卷一樣在腦海中清晰可見。但對于這個與上條和也相識的、在教中地位似乎舉足輕重的高壯男子,有棲川光卻毫無印象。
高壯男人聽聞“和也”二字,面部肌肉幾不可察地顫動了一下。
“他是伊澤卡斯哦。”上條和也將雙手插|進口袋里,輕飄飄地說,“小光總是跟在我后面,教里的集會也沒參加過幾次,和伊澤根本沒怎么見過面。”
“是這樣啊……”有棲川光略略頷首,卻覷見伊澤卡斯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她不解地蹙眉,手腕卻被上條和也一把握住。
“去換件衣服吧。”上條和也指了指螺旋石階上方的二層,“等下集會的時候要用。”
有棲川光身穿一襲雪白長裙走下螺旋階梯。長裙上繡蜿蜒花枝,領口點綴細碎水晶,她的動作便小心翼翼,生怕毀掉了這一條漂亮的裙子。
來時一片寂靜的教堂內部此刻已經(jīng)變得嘈雜了起來。她站在階梯上往下望去,見形形色色的教眾幾乎已經(jīng)將教堂的幾十排木質長椅填滿。而高臺上除了上條和也與伊澤卡斯外,還站著一個身披深紫色斗篷的男人。男人大約五十多歲,眼角拉出了深深的溝壑。他那過長的人中下,一雙薄唇始終高高彎著。
“玉川教主……”有棲川光雙手握緊了螺旋階梯的欄桿。在看見身披斗篷的玉川真司那一瞬,記憶中自己所受的恩惠浮現(xiàn)。她定定地凝視著高臺,最終綻開了一個柔和的微笑。
教眾們有的沉默不語,有的互相小聲交談。但他們無一例外地、都在目光掠過玉川真司的那一瞬間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上條和也仰起頭,看見了正靠在欄桿上往下張望的有棲川光。目光相觸,有棲川光猛然回過神來,扶著欄桿慢慢走了下來。
她提著裙子,緩步上了高臺,站在了后面。上條和也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轉頭去問伊澤卡斯:“人都來了嗎?”
伊澤卡斯注視著高臺下的人群,搖了搖頭。
“大概來了一百多人,但我通知的人數(shù)準確來說是231人。”他低聲說道。
上條和也銀發(fā)下的眸子微微瞇起。他略低下頭,眼珠轉動了一下。
“已經(jīng)有五分鐘沒人進來過了。”
上條和也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人聲忽然從教堂外響起。聲音略微失真,似乎是通過擴音器傳出來的。
“玉川幸福神教,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現(xiàn)在放下任何武器,舉起雙手,排隊從大門出來,途中嚴禁使用個性。重復一遍,玉川幸福神教……”
教眾一陣嘩然!原本已經(jīng)在長椅上坐定的人紛紛站起身來,驚慌地四下張望,有的人甚至喊叫了起來。無數(shù)惶然的目光投向了身披紫衣的玉川真司,但很快,他們在看見玉川真司那副八風不動的模樣后鎮(zhèn)定了下來。
“這可是能引發(fā)神跡的教主大人啊……”他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如果教主大人使用‘個性’,那么就連一整個城市都會被毀滅呢,外面的警察和職業(yè)英雄自然更加不在話下……”
“愚昧的人不配得到幸福,就讓他們墜入地獄吧……”
一片混亂中,上條和也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他面色鐵青地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閃爍的“未知號碼”,最終沉默著摁下了接聽鍵。
“上條和也是嗎?你的戶籍竟然沒有記載在數(shù)據(jù)庫里,害我們警察一番好找呢。”電話那頭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勸你最好還是趕快投降,帶著被你影響的無辜民眾出來。”
“喂——”上條和也慢慢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音節(jié)。他咬牙切齒地說:“這里的人現(xiàn)在可都是我們的人質哦。你們就不關心他們的生命安全嗎?現(xiàn)在應該是你們求我們吧?……喂,你給我說話!”
教堂對面的街道一側,警方搭起的遮光棚下,紫發(fā)青年稍稍移開舉在耳邊的電話,回頭看了身旁面色緊張的警察一眼。
“他回答我了。”心操人使慢慢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現(xiàn)在有人猜到白毛的個性是啥了嗎,已經(jīng)寫了很多線索惹
(ps名字與他的個性沒啥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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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快樂啊旁友們,明天圣誕節(jié)也會更新的!我要好好寫一下轟總的戰(zhàn)斗
不過感覺這兩天可能沒啥人看文,大家都有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