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者不殺!”
“手中留有刀兵者格殺勿論!”
一眾魔導戰(zhàn)士紛紛響應,而那殘留著的幾個負隅頑抗的士兵露出了絕望的眼神,手中的刀兵無力的垂落。
跪倒在了戰(zhàn)場之上。
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樣。
很快,在孫尚香與步練師的指揮之下,徐州城的城門大開,將那停留在門外的魏無道大軍迎接了上去。
而后,那還在徐州州牧府邸之上休養(yǎng)的陶謙便被魔導戰(zhàn)士從床上揪了起來。
那留著花白胡須的中年文臣,臉色蒼白,眼神之中惶惶不安,全然沒有了過去的那股君子風范,也無那一點溫潤的眼神。
“你們是誰?想要做什么≈ap;…”
他說著,忽然又換了話語。
“你們是那一路的勢力,來徐州城做什么?若是想要徐州城的話……還請不要傷害城中百姓的性命”
這名為陶謙的州牧細說著,神色微動,“我這里有徐州州牧的大印,還有圣上賜予我的圣旨,若是想要徐州的話……我可雙手奉上”
但魏無道都已經(jīng)攻入了城內(nèi),俘獲了他,有需要他在獻出徐州嗎?
也因此。魏無道站在了那黃花梨木雕刻的桌案之旁,看著那裝飾古樸卻又不失大氣的梁頂浮雕,那垂下的流蘇紗幔,忽然之間笑了。
“這徐州已然是我掌中之物,陶州牧若是想送給我的話,豈不是有些奇怪?”
陶謙臉色一青旋即一泓。
好半響才說了句。
“這年頭,黃巾是一天天的打秋風,若不是我大將臧霸駐守,只怕徐州城也早已像是青州一樣淪為了黃巾逆黨肆掠的所在……”陶謙說著,忽然神色一變,“臧霸……我的大將臧霸呢?”
魏無道一笑,
“死了。守城而死,算是符合他身份的死法,到最后的時候,他都未曾放棄過”
魏無道說著,便見著那徐州州牧陶謙后退了一步,滿眼的難以置信,他握緊了拳頭,松開,又握緊。
可到底是沒敢沖上來。
他張了張口,想要大聲的呵斥著魏無道,想要訴說著臧霸的功績,他的忠心,他有多么的不該死。想要說他還有妻子兒女,但隨后他只舉起了袖子,掩蓋住了自己的臉龐。
發(fā)出了一聲無聲的嗚咽。
是他害了臧霸。
那長袖再次放下時,那徐州州牧已然是冷著一張臉,看著魏無道的神情也再無半點害怕。
“既然我已經(jīng)沒有用了,那么就任憑你處置吧!”
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那一個輕柔的女聲帶著驚意闖了進來。
“伯父,有士兵闖了進來,還請跟我一起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