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叫花哥逢人就上去揪著人家逼問“我是誰?”,眾人對此并沒有嚇尿或嚇傻啥的,現(xiàn)在人民群眾的智商提高了不少,見到叫花哥這樣的傻子也是當(dāng)仁不讓,破口大罵:
“我管是誰啊,放開勞資,勞資還要上班呢,耽誤了你賠啊,勞資分分鐘幾百上下呢。”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囂張連連,卻是被叫花哥接下來的一拳頭給揍飛了。
有一種傷害叫叫花哥。
西裝男連忙爬起來,急忙拿出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麻痹的叫花佬,你給勞資等著,勞資叫人揍死你…”
“喂喂……大鍋啊,我被人搞了……你要幫我啊……嗯,對方強大的狠…就在華聯(lián)大該……好好,我等你。”
叫花哥沒有理會這逼哥,還是發(fā)了瘋看到誰就問“我是誰。”,眾人見到西裝的下場后便乖多了,紛紛搖頭擺尾,有的則是老遠(yuǎn)就躲避了開。
叫花哥才慢慢冷靜了下來,但是卻神情恍惚,雙目呆滯,直到被西裝男叫來的人馬圍住。
“劉大鍋,就是這乞丐。”西裝男引著一墨鏡男的指著叫花哥憤恨說道。
“就是這個小癟三啊,勞整弄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這位劉大鍋見到是位叫花子打扮的螻蟻,非常不削的說道,隨即閑著叼起一根雪茄,漫不經(jīng)心的對著旁邊一紋身大漢點了點頭。
“龍卷風(fēng),跟勞資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負(fù)責(zé)。”
“好的。”紋身大漢很囂張的走了出去。
“兄弟們,給我做了他。”
眾小弟都是道上混的,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紛紛拿出片刀,準(zhǔn)備把這叫花哥砍成渣渣,要知道他們威武幫在洛湖“”區(qū)可是黑白通吃的,殺個人,的確很容易。
但是碰上寧寒這位喪失記憶的斗宗是否能如愿呢?且看下文……
……………
只見七八個黑衣混混舉著片刀就向叫花哥砍去,叫花哥還在怔怔想著自己名字很是入迷,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危機(jī),直到一位好朋友大叫了一聲,以及一位老爺爺?shù)脑捵尳谢ǜ缑腿挥X悟…
“小心啊。”
“小寧!你這孩子…走,瞎參合神馬,沒看到是大流氓教訓(xùn)小流氓啊。”
這句話平淡無奇,但是落入叫花哥耳里卻是激起萬丈瀑布,小寧………你這孩子……寧…孩……寧孩…寧…寒!對!我叫寧寒!!
“哈哈……我叫寧寒!”
突然叫花哥狂笑了起來,風(fēng)勢駭人,連舉刀砍來的混混都凝固了動作,片刀傻傻的停下半空中,直到一道碧色氣浪如潮般蔓延而開……眾小弟皆是紛紛翻飛落地,很特么囂張的樣子。
極為恐懼的再不敢上前,在一旁瑟瑟發(fā)抖。
現(xiàn)在!叫花哥終于想起了一些模糊記憶,他知道自己叫寧寒,不過卻只記得自己十四歲七星斗者之前的事情,至于后來的事情卻再想不起來了,更何況如今的這個世界。要是寧寒知道當(dāng)初的炎帝蕭炎便是從這個世界穿越過去的話,不知會怎么想?讓寧寒覺得莞爾的是,自己怎么就突然跑到這里來了?他到底做了什么?_?
“你們干嘛?”終于,寧寒發(fā)現(xiàn)了眼前的事情。
“干嘛?我干你媽!”西裝男現(xiàn)在底氣充足,氣焰十分囂張。
“你說什么?”寧寒話語冷靜平平,如一縷風(fēng)般過去無痕,但是卻讓西裝男經(jīng)不住的發(fā)抖,似乎感受到了寧寒平靜下的風(fēng)暴,竟然口干的說不出話來。
“媽呢個逼,有勞資在這跟你撐腰你弄猥瑣!老張啊,你不是被唬住了吧。”劉大鍋給西裝男打著氣,鼓勵說道,在他看來,寧寒就是逼裝的有點水平罷了,沒有實力的逼是很容易被爆滴!
“我,我干你媽!怎么,你要把你媽喊出來讓我給你現(xiàn)場直播下啊。”終于,西裝男把心里的憋屈一股勁的往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