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快步的走向被澆的女人面前,沖著對方問道,“怎么了?”
“老板,抱歉!”沒錯,被澆的女人就是鄭通,她紅著臉,眼中充滿了歉意,對李大成說道,“我被人撞了一下,手中酒杯的酒不小心灑到了這位先生的身上。”鄭通說的很小心,也很委屈。
“我知道了。”李大成淡淡的說道,隨后轉(zhuǎn)身從桌上拿起一瓶紅酒,打開瓶塞,遞向鄭通,說道,“拿著,往他的身上澆!”
“啊?”鄭通一愣,原本以為惹了這么大的禍,得罪了這里的人,會被老板責(zé)罵,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周圍的人也愣住了,剛才爆粗口的中年人更是瞪大眼睛,憤怒的看著李大成。
“怎么,連我這個老板的話都不聽了嗎?”李大成看到鄭通發(fā)呆的樣子后不滿的說道。
“老板,可是……”
“不澆?你走吧,回國吧,以后別跟我混了,我丟不起這人。”李大成說道。把頭扭到一邊,看都不看鄭通一眼。
開除嗎?這可不行呀。
鄭通看著態(tài)度堅決的李大成,知道自己不按照對方的話去做,就真被對方踢走了,于是接過老板手中的酒瓶,看向眼前的中年人,當(dāng)觸碰到對方兇狠的眼神時,頓時嚇的低下了頭,不過在猶豫了一陣之后,還是把酒瓶拿了起來,向?qū)Ψ綕擦诉^去。
中年人哪能容忍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伸手就要去搶奪,結(jié)果剛伸出手,就被李大成緊緊的抓住的手腕,就像被機(jī)器卡住了一樣,就是動不了。
“你敢對我動手?”中年人沖著李大成質(zhì)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跟我沒有半點兒關(guān)系,但是你欺負(fù)我的人,不行,沒有人能在動了我的人之后還能安然無恙,你也不行。”李大成冷冷的說道,根本不慣對方毛病。
鄭通拿著酒瓶往中年男人的身上澆,可是只澆到衣服上,而且只是一角,看的李大成直皺眉頭,“往頭上澆!”鄭通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緩緩的把酒瓶舉高。
中年男人顯然不能容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么羞辱,于是伸腳向李大成踢了過去,李大成早又準(zhǔn)備,抬腳蹬在了對方的膝蓋上,男人腿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
紅酒順著對方的腦袋流遍了全身,直接變成了一個落湯雞。
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沒有人說話,原因很簡單,這里是芬迪尼家族的總部,在這里鬧事,肯定會得罪芬迪尼家族的,而且今天能夠被邀請到這里來的人,身份都不一般,幫了這個惹那個,當(dāng)和事佬吧,說不定兩頭得罪,所以,還是等芬迪尼家族的人來處理吧。
咦,不對呀,這個后出現(xiàn)的男人的身邊,不就是芬迪尼家族的莫妮卡小姐嗎?而且到目前為止,莫妮卡小姐似乎都沒有要管的意思。
這是什么情況?
很快,一瓶酒紅就倒完了,李大成松開了對方,沖著對方說道,“看在今天是芬迪尼家族大日子的份上,我就饒了你,記住,以后別讓我看到你。”
對方身子一個不穩(wěn),坐在了地上,隨后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難道你不知道,在詢問別人的名字之前,應(yīng)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你怎么連這點兒最起碼的禮儀都不懂?”李大成瞥了對方一眼說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我是……”
“我對你是誰沒興趣。”對方的話剛說到一半,還沒等說完,就被李大成打斷了。
中年人被氣的渾身直顫,這不是耍戲人玩嗎?
“你不敢說嗎?是不是害怕我們尤克家族的報復(fù)?”中年人挑釁的看著李大成說道。
尤克家族?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許多人都是一臉的驚訝,尤克家族在歐洲是一個非常大的家族,跟芬迪尼家族比起來,也只是相差那么一點點而已,實力不容小視,問題是尤克家族是以軍火發(fā)家,并且擁有自己的雇傭軍,在世界各地的戰(zhàn)場上,經(jīng)常能夠看到尤克家族雇傭軍的身影,可以說是聲名遠(yuǎn)播,不過對經(jīng)歷戰(zhàn)火的當(dāng)?shù)厝藖碚f,那就是臭名昭著了。
看到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中年人很得意,看著李大成問道,“怎么樣,是不是怕了?”
李大成看了看身邊的鄭通,問道,“你聽說過嗎?”
“沒有!”鄭通回答道。
“我也是!”李大成說道。
中年人氣的差點兒吐血,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很好,你成功的讓我生氣了,我會在芬迪尼家族領(lǐng)地外等候你的,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跑。”
“你有筆嗎?”李大成突然問道。
“筆?干什么?”中年人不解的問道。
“寫遺書,等一下就沒機(jī)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