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狼,上次瘋狗竟然死在一個小陪練的手上,實在是我們‘死亡訓(xùn)練營’的恥辱,這事情傳出我都沒臉見人了。”
“有些人甚至在說,我們‘死亡訓(xùn)練營’出來的拳手都是機器一樣,練得人都傻了。”
保羅臉上滿是怒容,一巴掌拍在鋼鐵桌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掌痕。
他本來以為這是小事,沒料到這幾天到處傳來風(fēng)言風(fēng)語,似乎有人在一邊推波助瀾。
做為主管,他覺得有必要為‘死亡訓(xùn)練營’正名。
“可是,那蘇辰是吃了禁藥才能打死我兄弟。”鐵狼弱弱的說道,他有些不服氣。
“蠢貨!那個小陪練說什么你都信?你看他事后可有服藥的后遺癥?他殺人后下了拳臺,還能頭腦清明,雄辯滔滔,三言兩語就把打死拳手的責(zé)任推了個一干二凈,只認(rèn)了個正當(dāng)防衛(wèi)殺人,這象是吃了禁藥的人嗎?”
保羅越說越是惱怒,身上的氣勢如潮水涌動,眼神冒火,就象一只猛虎將要擇人而噬。
鐵狼被嚇得縮在一邊,生怕主管一掌把他拍死,他可是深知保羅到底是什么人物,真要出手,他一招都擋不住。
保羅收住氣勢,長吐一口氣說道:“導(dǎo)師有兩個學(xué)生,去年學(xué)姐凱莉斯塔掙下天大的臉面,力壓南派拳師會許多選手,一舉奪冠。她拿到海城分部的唯一一個名額,如今已到‘天罡位面’中進行武道傳承了,真是讓人羨慕啊。我可不能被她甩下太遠(yuǎn),兩年后的名額一定要得到。”
“難道那蘇辰是南派拳師會拋出來試探的?有人見到他去見了沈月和葉明河……”鐵狼聰明了一回,開口就在陰謀論的道路上走了一大步。
保羅終于對鐵狼的智商絕望……
南派拳師會好手如云,雖然在海城分部被‘死亡訓(xùn)練營’壓在下風(fēng),但也不是全無抗手之力,有必要找一個300斤拳力的小陪練來做先鋒嗎?
他心想跟鐵狼談討論天武集團海城大勢實在是對牛彈琴,于是不再多說,只是吩咐道;“不管蘇辰是不是南派拳師會的棋子,我們都必須挽回‘死亡訓(xùn)練營’失去的名譽,小陪練絕對不能活著走下拳臺。”
“是,主管。”
……
天武大廈五樓大廳,能容納千人同時吃喝聊天的場地此時已經(jīng)有些擁擠,陸陸續(xù)續(xù)有著一些身著奢華衣飾的男女走了進來。
明黃色的燈光透著絲絲淡紫,輕柔的音樂如水般流淌,所有人臉上都是神彩飛揚,呼朋喚友之聲不絕于耳。
不知道的人看到這種情景,必定會以為這里在舉辦著一個豪華晚宴。
“咚咚咚!”
沉悶的鼓點響了起來,震得大廳內(nèi)所有人血液沸騰,重金屬音樂突然間響了起來。
頂部一道雪白的光柱直射上大廳中央,露出一個方圓五米,比起客人座席略低一些的拳臺。
白光亮起,映得中間纖毫畢現(xiàn),一個身著黑色禮服的中年男子翻身上了拳臺:“先生們,女士們,各位晚上好!今晚你們來到天武拳館欣賞拳賽實在是最明智的選擇,我們?yōu)榇蠹覝?zhǔn)備了一場精彩紛呈的格斗比賽。”
“首先要為大家介紹的是,鐵狼,死亡訓(xùn)練營38期優(yōu)秀畢業(yè)生晉升c級拳賽以來8勝0負(fù)。出手兇猛凌厲,罕逢敵手,江湖人稱“帶刀鐵狼”,他最拿手的本事就是雙腿如刀,無可抵擋,大家歡迎他!”
燈光一轉(zhuǎn),就見到鐵狼的影像出現(xiàn)在屏幕中。
他身材高大魁梧,氣勢狂野,此時播放的正是他出腿擊敗以前對手的精妙腿法。
只見他雙腿如刀,滾滾連環(huán),對手不是斷手?jǐn)嗄_,就是命喪黃泉。
在一聲咆哮之后,鐵狼反手在喉間一抹,露出猙獰的笑容。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鐵狼!鐵狼……”
看臺上一些女人高聲尖叫。
才剛剛開場,在司儀的介紹下,氣氛就變得熱烈了起來。
彬彬有禮的客人全都變得狂熱,現(xiàn)場十分喧鬧。
“今晚竟是鐵狼上場,真是殺氣十足啊,確實有驚喜。硯少,這個拳手我一直看好的。尤其是他的腿法,在c級拳手中堪稱一絕,買他勝利絕不會錯的,要不你跟我一起下注玩一把?”
一個臉色青白,身著淺黃色西裝的青年矜持的說著話。
淡淡的語氣中透著壓抑不住的興奮,他瞄了一眼旁邊平靜似水的天青色休閑服青年,一種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這人叫賀鵬,是海城房產(chǎn)大拿賀遠(yuǎn)的二兒子,在海城紈绔圈子中很有名氣。
這名氣倒不是他如何有能力,而是他對吃喝玩樂方面的門道特別精通,慣會結(jié)交同好。
前段時間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賀家二少風(fēng)花雪月的行為少了,卻迷上拳賽。尤其喜歡對看中的拳手一擲千金,是天武拳館相當(dāng)歡迎的土豪。
所以他是高級會員,這時跟身邊青年說起鐵狼就象是說自家拳手一般,得意神色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