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有一個10歲多的兒子。不過孩子跟媽媽一起生活,他們一直是在暗中來往的。
他犯過命案,怕影響到孩子。他和孩子媽媽連結(jié)婚證都沒有領(lǐng),一直就這樣住在一起。孩子一直喊他叔叔。
他每個月都會回去看母子倆,會給他們拿足夠他倆生活的費(fèi)用。反正,錢他又不缺。
但他轉(zhuǎn)念又一想,不掠奪哪來那么多錢供妻兒父母呢!自古都是“無毒不丈夫”,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有點(diǎn)兒婦人之仁呢?這不正常啊!
自己還有宏偉的目標(biāo)要完成,自己的商業(yè)帝國也需要大量金錢來支撐。行了!今天的發(fā)財之路就從少東家這兒找突破口吧!
想到這兒,他看著錢程,微微一笑,說:“小哥,你會玩骰子嗎?我們一起玩游戲吧!”
“玩骰子?好啊!可我不怎么會玩兒這個呢!”錢程裝出一副傻白甜的模樣。
“簡單得很,就是比大小。你搖出來的比我搖出來的大,你就贏。比我的小,你就輸。一次下一注,賭資依次上加。比方說我們玩1萬起步的,第二局就加到2萬,第三局就3萬,以此類推。
到10次之后就是10萬起步了。11局20萬,12局30萬,以此類推,十萬十萬地漲。”金偉耐心地給錢程解釋,最后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雙方都必須遵守規(guī)則,愿賭服輸。這個你要搞清楚,賭場不是兒戲。明白嗎?”
聽風(fēng)閣老板正是以這樣的方式把這些年掙下的所有身家輸了個精光,以至于他最后氣得拿杯子砸人。
想想看,幾十萬呢!堆一塊有幾尺高呢!那可是他一輩子的心血呀!就一眨眼的工夫拱手給了別人,憑誰都會急眼。
但開賭之前有一條,愿賭服輸。老板是真輸了,輸?shù)脧氐祝數(shù)每诜脖仨毿姆R驗橐?guī)則就是規(guī)則,雙方都必須遵守。
但他心里氣呀!所以他被氣下了病。但這怪誰呢?只怪自己上了金尾蝎的套。可別人就是故意下鉤子來釣魚的呀!逃不脫的。
“都聽明白了,你也一樣,愿賭服輸!”錢程點(diǎn)點(diǎn)頭沖金偉說。
“當(dāng)然!”金偉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馬上還要去找十個證人,這十個證人我們就隨便在外面路上找就可以。讓他們只是來做個見證。這場上只有我和你,我的兄弟們都在門外,證人兩邊各五個。”
“沒問題!”錢程笑笑,讓金偉手下搬來兩張餐桌拼在一起,就成了一個大方桌。
金偉和錢程分列在桌子兩邊,金偉那邊有五個證人,錢程這邊也是五個證人。金偉坐凳下是兩大箱子人民幣,整整100萬。
游戲開始了。偌大的桌面上只有兩個實(shí)木骰盅。開始之前,兩人都檢查了自己的骰盅、兩顆骰子。又互相檢查了對方的骰盅、兩顆色子。
“沒問題!”兩人笑笑將骰盅還給對方。
“那開始吧!”金偉笑笑,他勝券在握。因為他就是開茶樓的,天天把玩兒骰盅。他對它們再熟悉不過了。
他在自己茶樓跟客人比過,雖是小打小鬧,但每次他都是絕對的勝利,無一例外。
前幾個月掠奪聽風(fēng)閣時,跟老板對賭,他前兩局故意輸了,想讓老板放松警惕。后面的比試,老板一次也沒有贏。最后老板自己認(rèn)輸,愿賭服輸嘛!
證人都在場,自己技不如人。老板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錢被金偉明明白白地掠走,卻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