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聽到林國安這般無情的話,心還是會痛,并沒麻木。
他把自己和媽媽送到西方一個比較窮的國家,就沒在管過她。
她從哪里來錢?
如果她有錢,弟弟怎么會因為耽擱治療而死?
她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頭。
林國安好似也想到這一點,神色略微尷尬,“走吧,宗家人該到了,不好讓他們等著。”
“言言……”莊子衿擔心,還是想勸說住林辛言,她已經(jīng)失去了兒子,現(xiàn)在就想照顧好女兒,錢財只已經(jīng)不重要。
并不想女兒再踏入林家,亦或者是宗家。
豪門復(fù)雜,而且還不知道那位宗家大少爺是個什么樣的男人。
她擔憂。
“媽。”林辛言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安心。
“趕緊走。”林國安不耐催促著,怕林辛言變卦,還推了她一下。
林國安對她喜歡不起來,林辛言對這個父親也沒半點感情。
八年,所有的血脈親情都消磨盡了。
林辛言的穿著實在太寒酸,見的又是宗家人,林國安帶她去了一家高檔的女裝店,給她買一件像樣的衣服。
進入店門,就有服務(wù)人員過來接待,林國安把林辛言往前一推,“她能穿的。”
服務(wù)員上下打量她一眼,大概知道她穿什么碼子,“跟我來。”
服務(wù)員拿了一條淺藍色的長裙,遞給她,“你去試衣間試試。”
林辛言接過來,朝著試衣間走去。
“啊灝,你必須娶林家的女人嗎?”女人的聲音隱隱透著委屈。
林辛言忽然聽到聲音,目光朝著旁邊的房間望去,透過門縫,林辛言看見女人摟著男人的脖子撒嬌,“你不要娶別的女人好不好?”
宗景灝望著女人,似乎有幾分無奈,這是他母親給他定下的婚事,不可以反悔。
但是想到那晚,他又不忍心讓她失望,“那晚,是不是很疼?”
一個多月以前,他出國到一個落后的國家,考察一項項目,結(jié)果被一種淫蛇咬了,那蛇毒烈的很,如果不在女人身上發(fā)泄,會燥熱而死。
是白竹微,做了他的解藥。
他自己知道,當時他多控制不住自己。
都說女人第一次很痛,他又不曾憐惜,可想而知她得多疼。
但是她又那么隱忍,不曾發(fā)出一點聲音,只是在他的懷里顫抖著身子。
白竹微喜歡他,他一直知道,卻沒給過她機會。
第一是不愛她,第二是因為母親給他定下了一門婚約。
但是她總是安靜的陪在他身邊,那次以后,他覺得他該給這個女人一個名分。
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那抹紅,多么烈艷。
白竹微伏在他的胸口,眼眸微微垂著,嬌羞的嗯了一聲。
她喜歡宗景灝,這些年一直以秘書的身份陪在他身邊,但是她早已經(jīng)不是處-女,她不能讓宗景灝知道,男人有多在意一個女人的純潔她太明白了,所以,那晚她通過鎮(zhèn)子上的居民花了一筆錢,找到一個沒有破過處的女孩送到那個房間。
等到那個女孩出去以后,她才進去制造成那晚是她的假象。
“喜歡這里的衣服,就多買幾件。”宗景灝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寵溺道。
“那間是你不可以進,你到右邊那間。”服務(wù)員提醒林辛言。
這種高檔的服裝店,試衣間都是獨立的房間,而更加的高檔,試衣間里有內(nèi)室可以試衣服,外間可以供朋友等候,或休息。
“哦。”林辛言拿著衣服朝著右邊的房間走去。
在試衣間換衣服,林辛言還在想剛剛那一男一女,他們的對話里,好像有林家。
難道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