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婉看他討好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
“行。你想吃多少就做多少。平時要是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告訴我。我別的幫不上忙,滿足你們口腹還是行的。要不然整天悶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像個廢物似的,我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
阮旸之不悅:“妹妹才不是廢物。不要這樣說自己。你是我們?nèi)罴业膶氈椋俏覀冏钕矚g的小仙女。”
阮雪婉被阮旸之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誰說阮旸之嘴笨?這不是很會說‘甜言蜜語’嗎?
阮旸之走后,阮雪婉馬上動手做肉干。
雖說廚娘們的手藝也不錯,領(lǐng)悟力也好,但是還是親手做的更好吃。她喜歡阮家人,愿意為他們做最好的美食。
阮旸之早上起床,打理好準備出門,就見茉莉把阮雪婉親手準備的早膳以及他昨天晚上提過的肉干提了過來。
“妹妹昨天晚上是不是很晚才睡?”
阮旸之見到精美的早膳和色香味的肉干,腦海里浮現(xiàn)阮雪婉憔悴的模樣,頓時有些愧疚。
“小姐沒用多少功夫。她把方法告訴了廚娘,其他的事情都是廚娘們做的。”茉莉按阮雪婉吩咐的告訴阮旸之。
“那就好。廚娘有功,重重有賞。”說話時,旁邊的隨從把荷包遞給了茉莉。
茉莉沒有拒絕,接過來福了福身:“奴婢替廚娘們謝二少爺?shù)馁p賜。”
阮旸之將肉干包好,放進懷里。再坐下來用了阮雪婉準備的愛心早膳才離開。
軍營里的訓練是非常艱苦的。哪怕沒有戰(zhàn)事,仍然不能疏忽訓練。
營地里只有男人,于是到處都是赤著胳膊的身影出現(xiàn)。阮旸之作為四品校尉,在這里算是不大不小的武官。他的訓練要比普通的士兵還要艱苦。不過大家都是肉體凡胎,完成高難度的訓練之后,將士們都需要放松一下。
啪!一人狠狠拍了阮旸之的肩膀一巴掌。
阮旸之受驚地回頭,在看見來人時輕吐一口氣。
“嚇我一跳。”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那是個與阮旸之年紀差不多的官家公子,與阮旸之算是發(fā)小。
面對這人,阮旸之也不見外,將懷里的紙包掏出來,取出一塊肉干遞過去。
“偷吃。別說出去啊!要是被將軍知道就麻煩了。”
那人嗅了嗅,疑惑地塞進嘴里。
“哇,好吃。再來一塊。”
“阮校尉,陳校尉。”一個士兵從這里經(jīng)過。
陳帆羽抹了一把嘴角,對士兵點了點頭。等那士兵走后,他再次朝阮旸之伸出手:“再來一塊。”
阮旸之不情不愿地遞過來。
“在哪兒買的?”
“我妹妹做的。”阮旸之得意地抬了抬頭。
陳帆羽睨了他一眼:“就是你那個做過丞相夫人,現(xiàn)在和離的妹妹?”
阮旸之眼眸微瞇,不悅地看著陳帆羽。
陳帆羽連忙舉手告饒:“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一時想不起你妹妹是誰嘛!這樣好記些。”
“我妹妹和宋柏菘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要拿這種人和她相提并論。”阮旸之將紙包收了起來。
“別啊!再嘗兩塊。快快,咱們自家兄弟,說錯一句話而已,犯得著這樣嗎?再拿兩塊嘗嘗唄!”
在兩人推推囔囔的時候,幾人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為首的男子穿著深藍色的錦袍,五官剛硬,容貌出眾。他那雙眼睛朝人群一掃,頓時所有人都得打哆嗦。
阮旸之和陳帆羽看見來人,連忙站直了身體。
“見過將軍。”
這時候,一個紙袋從阮旸之的懷里掉了出來。
阮旸之臉色僵了僵。他很想將那個紙包撿起來,可是礙于對面那人的視線,連動彈都不敢有,更別說其他的。
“這是什么?”唐遠博身側(cè)的副將將紙包撿起來打開,放在鼻間嗅了嗅。“挺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