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這具身體還處在發(fā)育期,大腦的思維敏捷、記憶清晰?又或者是因為我重生了,兩個靈魂疊加在一起的緣故?”
這注定是一個未解之謎,張譚自己弄不懂,也不會告訴別人,他只會把這個秘密,永遠爛在肚子里。
……
這個夜晚,張譚忙碌到半夜才睡,他的32k筆記本上面,已經(jīng)密密麻麻寫了整整二十多頁紙,這才僅僅記錄了需要記載的記憶一小半。
未來都是敲鍵盤,很少拿過筆,張譚都快不會寫字了,寫得很慢,而且屋子里沒有桌子,只能趴在床上寫字,麻煩的很。
有好幾次,明明是個非常簡單的字,張譚卻還得問問室友。
“陸昆,擎天柱的‘擎’字怎么寫?”
“擎天柱的擎啊,應(yīng)該是尊敬的‘敬’,下面放一個‘手’吧。”
“ok,了解了……那個,錘子的‘錘’又是怎么寫的?”
“錘,提手旁,放一個下垂的‘垂’。”
“下垂的‘垂’又怎么寫?”張譚繼續(xù)不恥下問。
睡在上鋪的陸鵬忍不住插了一句:“張譚,你是來搞笑的嗎?怎么這么多字不會寫。”
“考考你們而已。”張譚沒心情計較自己究竟是不是太過于搞笑,他很專注的寫筆記,這可關(guān)乎到他的未來發(fā)展。
三十歲的大叔,知道想要瀟瀟灑灑的重活一次,有錢是最基礎(chǔ)的保證。
暫時他只是按部就班的來到學(xué)校,報名上學(xué),這不代表他以后也會按部就班的上學(xué)念書考大學(xué),他只是暫時還沒能力做出改變,一切都得等到賺到錢之后,再從長計議。
雙墩中學(xué)只是他暫時的驛站。
路在何方,還沒想好。
一夜忙碌過去,第二天,9月2日,依然是報名時間。張譚拒絕了陸鵬的一起上網(wǎng)邀請,直接夾著筆記本,跑去了操場。學(xué)校的操場是泥地,只有一圈磚頭圈出來的跑道,和大片空地。
足球場就是這片空地,臨時再找兩根竹竿豎起來,就算是球門了。
至于籃球場,是在另外一個廢棄的老操場上,有六個籃球架,但是基本上都已經(jīng)破爛不成樣子了,這些都是七八十年代修建的,二三十年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籃球架還沒倒,已經(jīng)是個了不得奇跡了。
張譚來操場并不是來玩的,而是操場有個主席臺,主席臺的水泥架子,可以趴在上面當(dāng)桌子使用。
現(xiàn)在學(xué)校還沒上課,教室都鎖了門,張譚想找一張桌子都找不到,趴著書寫實在太難受,只能過來這里寫字。
而且因為主席臺后面就是瓦房,學(xué)校教師家屬的住房,正好可以在下午的時候,遮蔭。
至于上午,硬抗太陽吧。
一瓶礦泉水,一根原子筆,洋洋灑灑大半天。
“呼呼,比較重要的信息終于整理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整理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