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上。”
四人很肯定。
“乾元荒域的祁上少主?他不是死了么?”町韞不可置信的盯著那道側(cè)影。
“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他活的好好地。”鸞羽拿出了祁上的身份令牌。
町韞難以理解此事,記憶飛快轉(zhuǎn)動著,臉色隨之劇烈變化。
“也許他那時候沒死。”
町韞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姜神武幾人說:
“但是,那可是致命傷,就算僥幸活下來,也撐不了幾年,怎么能撐到現(xiàn)在?”
“那可是乾元荒域的少主,資源底蘊(yùn)比獨孤家族豐厚多了,保命手段豈非我們能猜想?”
鸞羽湊近了那道側(cè)影,看清了上面的存在日期,瞳孔驟縮。
驚愕到破音:“他……他是古巫時期的人?”
“是。”町韞愣愣的點著頭:“所以我不理解。”
“給大家普及一下,古巫時期比古厄時期還要久遠(yuǎn),中間還隔著兩個戰(zhàn)亂時期。”封禁軸低聲道。
姜神武神色僵了僵。
祁上的存在時期竟比唐笑宇還要久遠(yuǎn)?
唐笑宇沒有受到時間流逝影響,很大程度和他被塵封了數(shù)千年有關(guān)。
那祁上呢?
“是古巫靈力的作用么?”神光揣摩著。
聽町韞的說法,祁上傷勢過重,唯有古巫靈力能延續(xù)壽元。
“應(yīng)該是。”町韞收斂了凌亂的思緒,順手收起了玉簡。
而后,鄭重的向幾人叮囑:“此事切莫聲張,對你我都沒什么好處。”
卻見姜神武幾人神色很快恢復(fù)了平靜。
町韞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不止年輕,還很無知,根本意識不到此事的嚴(yán)重性。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通道的盡頭。
一頭綠發(fā)赫然映入幾人眼簾。
胡泗似是察覺到了什么,猛然轉(zhuǎn)身,便對上了姜神武幾人的目光。
“兄弟們,動手。”
胡泗獰笑著招了招手。
旁邊兩人走上前,與胡泗并肩而站。
一人禿頭,肩上扛著一桿長槍,一人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周身有數(shù)道黑色的氣息漂浮。
“那人好像是同類?”
七百號湊近了姜神武,低聲道。
“有點像。”姜神武也覺得像。
“中間那個就是姜神武。”胡泗指了指姜神武。
手勢剛轉(zhuǎn)移過去,臉色猛地僵住,看到兩個姜神武,大腦停止了思考。
“嗯?”
禿頭和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的人驚異一聲:“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兩個姜神武?胡泗,你確定沒認(rèn)錯人?”
禿頭看向了旁邊的神光:“我倒是覺得那人像姜神武。”
“不,應(yīng)該是那個纏著繃帶的人。”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的人有條有理的分析著:
“丞鐘先生已經(jīng)通緝了姜神武,姜神武現(xiàn)在已是眾矢之的,難免會負(fù)傷。”
話音落下,他語氣變了:“什么?”
就在他剛才分析的片刻,又多了一個“姜神武”。
眨眼間,這里一共出現(xiàn)了四個姜神武。
“沙常,別被外表迷惑了,真正的姜神武精神力境界很低,只有六段。”胡泗連忙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