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揭穿老底,阮檀再能撩,臉頰也沒出息的通紅。
過分清晰的夜晚還有叮當作響的鐵環(huán)撞擊聲還在耳邊清晰浮現(xiàn),阮檀有些語無倫次:“別多想,我不急……色,再說,我怎么會對你急色,我怎么會……”
她微微懊惱聲讓裴遇禮淺笑,“太太不是急。”
阮檀心臟快沖破體內,感受到比夜晚的接觸還要過分親密,氣氛也再交融,拉成絲線,但還是艱難出口:“對,我沒急。”
“太太只是撐到了。”裴遇禮倦怠道。
阮檀心和腦同時繃斷了一根弦。
“裴遇禮,快過時間了,你趕緊去公司處理公務吧。”
阮檀抓過領帶,在裴遇禮脖頸上蹩腳地套上去。
裴遇禮俊雅風流的臉又在不斷靠近,一直到阮檀粉唇一寸之間,突然止住。
“想要?”
“不!”
一激動,阮檀將領帶勒到最頂頭。
裴遇禮嗯哼一聲。
那尾腔拖出來的音比昨晚還要性感幾分。
阮檀歉意又失神,“我不是故意的。”
裴遇禮也沒生氣,只是淡漠地道。
“你喜歡玩這個?”
“我……”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上的。”
裴遇禮拿起搭在椅上的西裝,出奇溫柔地揉了揉阮檀的脖頸,“我先去上班,會按時下班。”
阮檀呆在原地,甚至完全沒機會插嘴。
過一會,阮檀憤怒地踢著腿,“誰說我喜歡?”
她扶住踢紅的腳趾,臉扭曲成痛苦面具,“老狗賊!”
偏偏,阮檀吃的太飽,打了個飽嗝,心里欲哭無淚,又羞愧得無處發(fā)泄。
她沒有撐,哪里都沒有撐!
停歇片刻,阮檀想到昨日后來突然困倦無比,意識清晰卻支配不了身體,突然就想到以前做夢在夢中都是這樣。
她跑回到昨日裴遇禮抱她過去的房間,猛地一推開,見到房間里不是空空蕩蕩得只剩下一張鐵椅,反而明媚向陽,通體純潔白色,房間角落還擺著清香的雛菊用來點綴。
阮檀怔住。
她是出現(xiàn)幻覺?
就在這時,管家將響鈴的手機送上來,“夫人,手機響了。”
“謝謝。”
阮檀接過手機,打開后是喻真的大嗓門。
“我說,你昨天是怎么了?”
“罷播?知道要賠償多少錢?我給你買的坑位,還有推薦位,每一樣都是多少錢!”
喻真一個大男人說起來就開始委屈的垂淚。
“阮檀,你個沒良心的,你知道那是我省了多久的錢才給你買的流量,你就這么浪費,還被阮倩倩和幾個小賤貨一起群嘲,你是不是不想當一姐了?”
阮檀抽了抽嘴角,“阿真,你能不哭了不?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了?”
喻真,“嗚!我本來就不是爺們啊!你還嘲笑我,這回我就不活了,我不活了,哇哇哇!”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話用在喻真身上再合適不過。
用圈內人的一句話就是,有男人的地方就嘰嘰喳喳。
阮檀被吵的耳朵疼,但她還是不厚道地說:“喻真,你要是哭死了,我可就繼承你的家產了?”
“……”
“還有你名下的10套房產,以及你家的老王八我也會繼承。你支付里頭勛章我通通繼承,反正你在這世界上也沒有什么親人,就我一個。”
“我才不會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