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晨沉默了片刻,突然冒出了一句,“如果那個女人又回來了呢?”
花溪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瞬間陷入沉默。
五年前,如果不是那場意外,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二哥也不會被人下藥跟蘇晴天發(fā)生關系。
這五年,為了報答這份恩情,二哥不知道給蘇晴天收拾了多少爛攤子。
可是那個女人好像越來越不知足了。
當了大明星還不樂意,甚至還開始肖想起了厲氏總裁夫人的位置了。
今天發(fā)生在蘇沫沫身上的事情最好跟她沒關系,否則……
總統(tǒng)套房的臥室里面。
厲司夜倚靠在門口,一張俊臉已經(jīng)黑成了碳。
秦子漾是部隊軍醫(yī)出身,醫(yī)術高超,還是特種軍醫(yī)研究所的成員,所以再厲害的藥物對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這也是厲司夜在救出蘇沫沫之后,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的原因。
這會兒,秦子漾正坐在床邊,認真仔細的觀察著躺在床上的年輕女人。
“再看狗眼戳瞎。”
不滿秦子漾看的太久,厲司夜不悅開口。
秦子漾吐了吐舌頭,識相的收回目光,一本正經(jīng)的打開醫(yī)藥箱。
伸手探了一下額頭,他嘀咕,“這么燙?”
粗略的檢查了之后,他準備用耳溫槍量體溫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她脖子上紅紫的吻痕。
蘇沫沫身上的破布早在剛才就被厲司夜給撕了,現(xiàn)在穿著的是一件寬松的男士白襯衫,鎖骨的位置隱隱露出,也能夠看到一些曖昧痕跡。
秦子漾尷尬的低咳了兩聲。
“39°2,高燒。”
說著,拿出一個冰袋敷在她額頭上。
厲司夜眉頭皺了起來,“這么沒用。”
秦子漾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掃了他一眼,“二哥,人家被塞了那種藥,還被灌了酒,又讓你弄得淋了一晚上的冷水,本來就可憐巴巴的了。你不知道你剛才在浴室里面,那窮兇極惡的樣子,只是發(fā)高燒已經(jīng)很不錯了好嗎?”
厲司夜全程黑臉,沒有開口。
不過,光是一個冰冷的眼刀就足夠讓秦子漾封喉了。
“咳咳,我先給她打一支解毒退燒的針,然后備些口服藥。”
做完這一切之后,臨走之前秦子漾還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二哥,怎么說你也是個大男人。男人啊,要懂得憐香惜玉。你這樣……二嫂會被你嚇跑的!”
“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秦子漾點頭,“沒事我就撤了,部隊那邊我都還沒來得及請假呢。”
幾步走到門口,他突然轉(zhuǎn)身趴著門框,探了顆腦袋進來,“二哥,你說實話,里面躺著那位是不是咱們的二嫂啊?”
厲司夜一記眼刀飛來,秦子漾怪叫一聲,一溜煙跑了。
“二哥,她是不是咱們二嫂啊?”
腦袋里回響著秦子漾剛才說過的話,厲司夜皺眉坐在床頭。
記著秦子漾的叮囑,隔十幾分鐘之后,他重新?lián)Q了一個冰袋。
冰涼的感覺似乎緩解了蘇沫沫體內(nèi)的熱意,她舒服的叮嚀一聲。
軟軟的聲音讓他呼吸一窒。
剛才……在浴室里,這只小野貓在自己的撩撥下也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讓他血都開始沸騰——
“二哥,對女人,一定要憐香惜玉啊!”
秦子漾那賤賤的聲音再度在耳邊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