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辭死死地咬著唇不說話,腦海里閃過她被陸聿臻壓在地板上變相蹂-躪的場景,整個身體緊緊地崩成了一條線。
意識到她的緊繃,身上的人頓了頓,“怕我?”
問完,陸聿臻忽而笑了下。
“你當(dāng)然應(yīng)該怕我才對。這世上,哪兒有妓-女不怕嫖-客,欠債不怕討債的?”
刺啦!
衣服被猝然撕開的瞬間,男人那雙因為醉酒有些迷離的眸子,陡然變得暗沉嗜血,大手用力卡住她的下巴,低頭狠狠地吻了下來。
說是吻,不如是咬。
“顧兮辭。”
似乎是真的醉了,他一遍遍地撕咬著她,一邊在她耳邊不斷問著,“五年了,既然跟別的男人走了,為什么還要回來,你怎么敢回來?”
顧兮辭死死地揪住身下的沙發(fā),臉白如蠟。
快了。
一切都快了,只要爸爸和弟弟平安歸來,她就能把所有的真相統(tǒng)統(tǒng)告訴他。
“說話!”
男人低吼一聲,膝蓋強(qiáng)勢地抵進(jìn),整個人都強(qiáng)勢地壓了下來,眼看就要——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陸聿臻的動作一頓,拿起電話接了起來,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溫和了幾分,“小舒,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他掛了電話,似乎也酒醒了不少,冷冷地掃了眼身下的顧兮辭,起身推開她站了起來,整理好自己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陸聿臻。”
顧兮辭捂著凌亂地衣服坐了起來,似乎用了很大力氣才問出聲。
“我是說如果。如果當(dāng)年沒有那件事,如果一切都是假象。我們,還能回去嗎?”
陸聿臻身形一頓,卻冷冷地笑了出來。
“顧兮辭,你會不會太天真了?”
他慢慢轉(zhuǎn)過身,瞇著眼睛看似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兮辭,眼中卻盛滿了冷意。
“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就在被你甩的那個晚上,我睡了一個女孩,處-女,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