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聿臻冷睨了時越一眼,嘴角扯起,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顧兮辭干凈?
“這世上,沒有比她更臟的女人了。”
時越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覺得不解。
“可這五年來,能幫你把臉恢復(fù)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符合條件的處女血,一種即便不是處女,只要身體里的血符合條件也可以。”
“剛才的女人,既不是處女,你又沒動過她的血,只是碰了她的身體,你就恢復(fù)了。這又怎么說?”
陸聿臻面色沉沉,抬頭看了眼顧兮辭離開的方向,眉心的褶皺更深。
“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顧兮辭從金融大廈出來時,雨下得正盛。
黑暗里仿佛有雙眼睛在時時刻刻盯著她,她剛出大堂,林宜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顧兮辭你個蠢貨!人都被陸聿臻給睡爛了,他還是沒有點頭答應(yīng)放過顧家。還是你存心使壞,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你可別忘了,你那老不死的爸爸,可還吊著一口氣呢!”
顧兮辭瞬間急了。
“我沒有!陸聿臻他那么恨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我?”
想到爸爸和弟弟,顧兮辭的心里頓時傳來一陣針抽疼,眼淚毫無預(yù)兆地就掉了下來。
“林姨,林姨就算我求你。你再給我一些時間,讓我想想辦法好嗎?”
電話里沉默了好一陣子,又傳來林宜蘭的冷笑聲。
“只要你別耍花樣,我當(dāng)然會給你機會。畢竟,我還要照顧好你的爸爸和弟弟,萬一你不努力讓顧家破了,我們可是要一起死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