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這一次飛鴻武館為了能夠改變往年歷次墊底局面,似乎從其他地方請來了一名了不得的天才,聽說雖然不是血脈者,卻擁天生的厚土之體?”許叔正色的說道。
“厚土之體?就是那個以防御而著稱的挨打體質(zhì)?”王天豪終于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嘿嘿,你知道厚土之體的可怕就行。以我看,以你現(xiàn)在的獠火槍法火候,可不一定能破開對方的防御。”許叔嘿嘿一聲的回道。
“也許我真破不了武徒級厚土之體的防御,不過我知道有一名豐城武徒肯定能做到此事的。他若是也能參加這次武館比試,那可就真的精彩萬分了。”王天豪略一沉吟后,忽然又笑了起來。
“哦,你說的莫非是前幾天提到過的‘兇拳’?”許叔聞言,雙目精光一閃。
“不錯,我可是親自見過其出手,力氣之大絕對在千斤以上,否則絕做不到徒手折鐵的。”王天豪不加思索的說道。
“嗯,照你的說法,這兇拳一身蠻力到的確能克制厚土之體幾分的。不過可惜的是,這次比試只能是十八歲以下的武徒參加,這名兇拳既然是小幫會的首領,年齡多半超過此界限了。”許叔不置可否的說道。
“是啊,要不是因為此緣由,我當時也不會這般輕易退走的。若這兇拳真是和我一樣年齡話,我怎么也要和其好好大戰(zhàn)一番,好捍衛(wèi)我豐城第一武徒的名頭。”王天豪點點頭后,傲然的說道。
許叔聽了,有些無語了。
自己這位賢侄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有些太過顯擺了。
……
“嗖”“嗖”幾聲!
七道黑色刀影一卷而過,將數(shù)團的淡黃色虛影一擊而碎,最終斬到了某個實體之物身上。
“吱吱”
一個拳頭大小的金毛小獸一聲尖叫后,當即從半空中栽落而下,正好掉入到了下方已經(jīng)顯露而出的巨坑中。
旁邊驀然出刀偷襲的石牧,見此大喜,急忙將木刀一扔,單手往袖中一抓,再往前一揚,一張巨大絲網(wǎng)飛出,正好將巨坑頂部重新覆蓋住了。
“砰”
金色小獸猛然從坑底處一沖而出,正好撞在了剛剛布好的絲網(wǎng)上,只能重新跌落而下。
一連十幾次沖撞后,金色小獸沖擊力量漸漸無力起來,最終坑中再無任何動靜傳出了。
石牧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目光往坑中一掃。
只見那只金色小獸,赫然已經(jīng)在坑底五顏六色的粘液中一動不動起來。
石牧這才真正放心下來,轉身走向附近的巨石后,從包裹中三下五除二的翻出一個不大的鐵絲籠后,就要興沖沖的再沖向巨坑。
但是他方一轉身,頓時臉色大變。
只見原本空無一人的深坑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名青袍背劍的男子,正搖頭晃腦的打量著手中提著的一只掙扎不已的金色小獸,正是先前應該在坑中昏迷不醒的那只金絲鼠。
“前輩是什么人,這頭金絲鼠,應該是晚輩的吧!”石牧心中狂跳幾下,望了望對方手中的金色小獸,仍深吸一口氣的問道。
“怎么,小輩,你覺得是老夫搶了你的獵物不成?”青袍人聽到石牧話語,立刻轉過身來,冷冷的說道。
石牧這才看清楚,對方赫然是一名看似年紀三十來歲的道士,只是雙眉入鬢,目光如刀,給人一種煞氣沖天的凌厲之感。
“前輩一看就是高人,但這頭金絲鼠的確是晚輩費盡心機才抓到的……”石牧方硬著頭皮說了兩句,忽覺一股奇寒迎面而來,身體幾乎瞬間就如墜冰窟,渾身麻木僵硬起來。
這位看似神秘的青袍人,竟二話不說對石牧立刻下了毒手。
“咯咯,大名鼎鼎的寒淵劍,竟然會對一名武徒起了奪寶殺人的念頭,妾身若是將此事宣揚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相信的。”
就在石牧無法動彈半分,仿佛連神智都有些模糊不清的時候,忽然一個天籟般的悅耳聲音傳來。
(今天只有一更了。沒有辦法,這本新書是完全跳出凡人流來寫的,無論世界體系,打斗用詞描述,全都需要重新構思,忘語在保證質(zhì)量前提下,前期實在快不起來的。不過我可以向大保證,我會給大家創(chuàng)造出一個嶄新的小說世界來,至于速度嘛,在不熬夜的前提下,我會盡量給大家多寫的,但卻不敢再打什么一天肯定幾更的保票了。汗,咱這病怏怏的身體,實在吃不消的。不過這幾天的新書創(chuàng)作,忘語倒是寫的很嗨哦,頗有幾分找回當初寫凡人開頭時的似曾相識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