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粗魯?shù)哪腥水敿匆汇叮櫭疾唤獾乜聪蛏磉叺某笈耍八克徒o顧云辭的禮物?”
這傅爺?shù)降资鞘裁礃悠孑獾乃投Y愛好?
誰知,對方非但沒回答,反而給了他一個很是詭異的微笑,伸手推著他就往里走。
“走吧,你可沒聽錯,進去見了傅爺你就知道了。”
“喂——那個丑八怪,說你呢!食物都送到了,趕緊去后廚準備飯菜,我們爺要是等急了,可是要發(fā)脾氣的!”
丑女人聽到這話,嬌小的身體不由得一瑟縮,急忙啞著嗓子應了聲。
“好,好的各位爺,我馬上就過去!”
說完,她轉(zhuǎn)身沿著男人手指的方向,一路往建筑群的方向拔腿跑了過去。
兩個男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地進了別墅群,剛進庭院,立刻條件反射似的松開了各自的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抬步進了客廳。
偏廳的位置,偌大的落地窗前坐著一個男人。
他行動不便,可坐在輪椅上時,渾身還是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感,莫名地讓周遭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背影挺闊,一身黑色的西裝筆挺,唯獨側(cè)臉的線條,給人凌厲的可怕感覺。
兩個男人一見到他就徹底地老實下來,走到他跟前畢恭畢敬地喊了聲。
“傅爺。”
“傅爺。”
話音落,男人緩緩地轉(zhuǎn)動輪椅轉(zhuǎn)過了身。
還是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俊美里帶著幾分邪肆的張揚,唯獨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帶著某種嗜血發(fā)紅的光,如同一頭蟄伏的野獸,忍不住讓人退避三舍。
比起和陸聿臻為敵的時候,此時的傅綏臣看上去更加陰森可怕。
他殘廢的腿上蓋著一條毯子,手里拿著一個人的照片。
“東西送來了嗎?”
“回傅爺,已經(jīng)送來。食物和你點名所需要的,剛才游艇已經(jīng)全部送來了。”
聞聲,傅綏臣微微瞇了瞇眼,低頭掃了眼手里的照片,又繼續(xù)涼聲問道。
“那我特意要的人呢?”
“人也送來了。只是”手下頓了頓,實在是覺得有些不解,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送來的那女人實在是太過丑陋,爺,你想找女人,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
結(jié)果男人的話沒說完,傅綏臣就低聲輕笑了出來。
“我想要的女人?”他似乎呢喃般低聲重復道,“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你能幫我弄來?”
“”
變態(tài)切難以捉摸的傅綏臣,這輩子最惦記的女人,從來就只有一個,可現(xiàn)在,她是灃城陸聿臻的太太,是他們這群人想近也近不了的女人。
手下一臉菜色,抿著唇不敢再吭聲了。
傅綏臣卻勾起唇,露出了一抹詭異陰森的弧度,“我特地要的人,可不是給我自己準備的。”
他說著,低頭用修長的是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照片上的女人,近乎扭曲地冷笑道。
“我喜歡的女人,純潔無瑕,眼高于頂,不管我做什么,她都從來不會多看我一眼。在她眼里,只有一個換了臉的陸聿臻。但她的弟弟,那可不一樣。”
他說著,忽而裂開嘴肆意地笑了起來。
那笑聲森寒恐怖,帶著瘆人的冷意,聽得兩個手下不由得后背發(fā)涼,頭皮發(fā)麻。
“他顧云辭和他姐姐一樣,也是個深情專一的癡情種子。自以為自己干凈矜貴,容不得任何人和感情的玷-污,可我偏偏不讓他如愿!”
說到這里,傅綏臣的整個面容都不由得扭曲了起來,可怕猙獰。
“我要讓顧兮辭親眼看看,她最愛的弟弟,是如何狗一樣匍匐在我的腳下,是如何被玷-污,如何背叛自己忠貞不渝的愛情的。”
他說著,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猛地瞪大了眼睛,陡然拔高了音量。
“人呢?我要的人呢?!”
自從被救出來之后,眼前的傅綏臣就時常如此,情緒極度不穩(wěn)定,有時候溫潤如玉,但又不知何時就忽然爆發(fā)。
像個精神分裂的患者,極度可怕。
兩個手下見狀嚇了一跳,一邊連連答應,一邊沖出客廳就去給他找人。
“傅爺,她人在廚房。您別急,我這就去給您找,馬上馬上!”
話音落的片刻,一個手下就拽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一路跌跌撞撞地進了客廳。
撲通——
那女人一把被推到了傅綏臣的跟前,“傅爺,這就是您要的人。”
傅綏臣微微皺眉看著摔在地上的女人,不滿地說道。
“把頭抬起來。”
女人瑟瑟發(fā)抖地趴在地上,似乎一開始就被眼前的陣勢給嚇壞了,雙手撐在地上不斷地哀求著。
“各位爺,我長得丑,除了做的一手好飯菜之外,什么都沒有。又丑又窮,也從來沒干過什么壞事。”
“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各位爺就大發(fā)慈悲,發(fā)發(fā)善心饒了我,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