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也有責(zé)任。
孫伯拉著兩個孩子出了廢院,朝守門人沉聲道:你們在此繼續(xù)守著,至于如何定奪,此事等稟報(bào)了國主再說。
嚴(yán)昕扯了扯悠悠的手,低聲道:要是說起來,你就說是我放的,不要去爭,知道嗎?
悠悠氣道:我就是這么不講義氣的人?也是我拉著你過來的,我不能讓你一個人被罵,義父對悠悠很好的,義父才不會罰我罵我呢。
悠悠都已經(jīng)想好她的小對策了。
孫伯在一旁聽著,朝二人道笑道:此事暫且不提,如今蔣明霜已經(jīng)醒了,正念叨著要見你們呢。
嚴(yán)昕暗自松了一口氣,朝孫伯道:娘醒了是好事,只是今天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廢院了。
孫伯順著嚴(yán)昕的話打趣道:這人許在你們之前就已經(jīng)走了,你們這些孩子也不過是好奇過去瞧一瞧罷了,到時候若是到了那兒見了國主,可不要提起了,免得國主生氣。
悠悠垂眸,扯了扯嚴(yán)昕的衣袍,小聲道:不用擔(dān)心,義父要是生氣了,我哄一哄,義父肯定就不生氣了的。
三個人一路回了徐若瑾的宮里,如今那宮里頭原先的人都還在,嚴(yán)昕一進(jìn)殿見這蔣明霜已經(jīng)坐起來在吃東西了,當(dāng)即紅著眼睛撲了過去:
娘!你可醒了,昕兒都要嚇?biāo)懒恕?
悠悠也跟著跑了過去,撲進(jìn)了虞尚云的懷里:義父,悠悠可想你了。
虞尚云一把將悠悠抱了起來,笑道:有多想?
很想很想。這么多想。悠悠張開雙手比劃了一下,表示這個想真的相當(dāng)?shù)拇蟆?
一旁的太監(jiān)近前來,朝虞尚云使了個眼色。
虞尚云放下悠悠,那太監(jiān)近前來,嘀咕了兩句:國主,虞瀾之跑了,是孫伯故意放走的。
虞尚云掃了眼孫伯,見孫伯站得筆直,頓時怒火中燒,好在悠悠在一旁,所以虞尚云忍住了。
他看了眼正歡喜的徐若瑾與蔣明霜等人,朝孫伯道:你出來。
孫伯內(nèi)心忐忑的跟著虞尚云去了偏殿,一到偏殿虞尚云便斥責(zé)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將人給我私放了!孫伯,我看你如今是越不將孤這個國主放在眼里了!
孫伯恭敬道:國主,此人是我放的,再這么折騰下去這孩子非死不可,可是國主也不要忘了,他是虞姓,身上還流著虞氏的血!老奴一生忠于國主,不得不為國主考慮,還請國主恕罪。
虞尚云猛的掐上孫伯的脖子,惡狠狠的斥道:替孤考慮?孤看你是活膩歪了,如今也敢做孤的主了!你若是想死,孤可以馬上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