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笑得花枝亂顫抖的:倒也沒有什么旁的法子,只是做得多了,也就會了。
這廚房里徐子墨寸步不離的跟著紅杏,一雙眼睛全程都在盯著紅杏的手,看著她如何用這一雙手做出令人難忘的美味來。
至于這殿里,徐若瑾對水果也沒什么興趣了,她擱了手中的水果簽子,打量著這恭敬站著的小廝問道:你跟在子墨的身旁也有好些年了吧。
小廝不知徐若瑾是什么意思,恭敬道:回郡主話,奴才蒙公子相救,在公子身邊已經(jīng)有近六年了。
徐若瑾輕叩著桌面,打量著這小廝笑盈盈道:如此說來,你倒也算是比較了解他了。
奴才不敢揣摩公子的心思。小廝跪在地上,低著頭有些慌,不知這徐若瑾如今是個什么意思。
你不必緊張,子墨是我的弟弟,我自然是希望他好的,所以向你了解一些情況,你放心,我只是想心里有個數(shù),斷不會說出去。
小廝跪在地上盯著地板道:郡主與公子的感情奴才也是知道的,只要不是害公子的事情,郡主只管問,小的知無不言。
這小廝到底還是護主的,徐若瑾如今瞧著心里也是高興的:你倒是個護主的,不錯,好好的替我照顧著子墨。
小廝喃道:郡主,這都是奴才應該做的。
徐若瑾話風一轉,朝這小廝問道:你是貼身跟著他的,所以對他的事情必然也十分清楚,我且問你,近來子墨可與什么姑娘有所接觸?
小廝的心猛的一跳,慌道:郡主,這些日子公子忙于這靈閣的事情,并并不曾見他與哪位姑娘有什么接觸。
徐若瑾把玩著手中的叉子,朝小廝笑盈盈道:我如今懷著身孕,耐心不是很好,我之所以問你,不是因為我不知道,而是我想聽一句實話,可明白?
小廝瞧著寒光閃閃的叉子慌道:郡主,郡主恕罪,奴才實在不敢說。
這自家主子都跟著徐若瑾周旋了半天了,總不能他一來就將他家主子給賣了吧?那他成什么人了。
徐若瑾挑了挑眉,朝這小廝沉聲道: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想知道子墨的近況,如今他的年紀也著實不小了,若是再這樣耽擱下去,年紀大了娶妻可就難了,他若是有合適的姑娘呢,我便也想想法子,他若是沒有合適的,我也好替他物色物色了。此事我會擇一個恰當?shù)臅r機來與他談,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害了他。
小廝的臉色這才緩了些,跪在地上朝徐若瑾道:郡主,按說,公子應該是有個喜歡的姑娘,見過兩次面,那姑娘生得很是好看,那什么,奴才聽公子形容過那位姑娘,什么臉若銀盤,眉如柳的,那姑娘人也好,與公子說來也巧,兩人都在辦善事的時候結識的。
徐若瑾聽著這話笑道:我就說,看他這面帶桃花的樣子,肯定是紅鸞星動了,你可知是哪家的姑娘?那姑娘喚作什么名字?家中還有些什么人?喜歡不喜歡子墨啊?別是子墨剃頭挑子一頭熱啊。
她的心里高興,連著這身子都覺得舒服了許多。
小廝見徐若瑾又急又喜的,便打開了話匣子:是是兆國木右丞的女兒,名喚木錦絮,性子格外溫婉,奴才見他們二人還交換了信物呢,公子將貼身的玉贈給錦絮小姐了,那錦絮小姐便將手里頭的帕子也贈給咱們公子了。只是只是郡主也莫惱,公子不告訴郡主其實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