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中少女略施薄妝精致無瑕的臉,孫雅茹感慨道:“我的女兒長大了!”
“媽媽。”徐暖暖反握著孫雅茹扶在肩上的手,輕喚道。
“好啦,媽媽給你把這條項鏈帶上去。一會咱們就得下去了,可別讓人等太久了。”孫雅茹將那條羽毛桃兒的項鏈取出,戴在徐暖暖的脖頸之上。那日之后,徐暖暖便將它收起,等著這日到來重新帶上。
鉆石折射出的星星點點光澤襯得少女唇紅齒白。孫雅茹滿意的看著女兒,確保二人身上的妝扮無任何差錯才牽起徐暖暖的手,走下樓去。
當(dāng)耀眼的燈光落在蜿蜒盤旋而下的樓梯口處的少女身上。就連軟磨硬泡隨同徐誠到場的夏繁星都被徐暖暖的美貌與周身的氣質(zhì)所吸引。純凈的雙眸,嘴角梨渦若隱若現(xiàn),一抹微笑嬌俏惹人憐愛。大氣簡單的裙裝,淡淡的妝容,渾身上下挑不出半點錯處來。
至那日模模糊糊的昏睡過去,夏繁星的腦海里就斷斷續(xù)續(xù)閃現(xiàn)出那些男人一個個做了她的裙下臣,就連最痛恨的徐暖暖都被不知道擠到哪個旮旯窩了。哪像現(xiàn)今,渾渾噩噩如同置身于噩夢之中。抬頭不過瞬間就尋到了人群中那皎如日星的男人。夢中唯獨(dú)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男人,雖現(xiàn)實已經(jīng)讓夏繁星離他越來越遠(yuǎn)。但是還是不甘心啊,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那徐暖暖如意。
男人已穿過人群,來到樓梯口處,親自迎接著他的女孩。知情的人如黎天明、向南兒于洋等人早已起哄鼓掌,氣氛適宜被點燃。往日里黎賀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黎家家主,但是今天這難得可以調(diào)戲的日子他們怎么能錯過呢。
這幕落在夏繁星眼里,更是嫉妒的指尖握拳,直掐得手心的皮肉都破了還不自知。
當(dāng)男人牽著少女的手心,一早隱在旁側(cè)的服務(wù)員推出巨大的蛋糕。層層粉白紫相見的蛋糕上點綴著水果,巧克力和蠟燭。
大廳內(nèi)的燈忽然熄滅,昏暗的燭火映出了圍在周圍的男人少女絕世的容顏。眾人皆是摒住呼吸,生怕打擾了這對愛侶。
“許愿吧,暖暖。”黎賀低下頭,附在少女耳垂處,輕輕說道。女孩悄然爬上臉頰的酡紅只讓男人看的心癢不已。聞言徐暖暖慌張的閉上杏眼,心間默念著這世與上一世的親人能平安康健,櫻粉唇瓣便吹滅了立在蛋糕上的蠟燭。
見狀,在場之人紛紛拍手鼓掌。低沉的聲樂從臺上流淌而出,鋼琴與大小提琴的奏樂,演唱者纏綿悱惻的哼唱起了‘祝你生日快樂’。
徐暖暖以為黎賀會在臺上向臺下的她求婚,不想燈光剛剛亮起,男人便單膝下跪,手里盛放著一枚戒指。
“暖暖,你愿意嗎?”黎賀曾經(jīng)想過許多話,腹稿打了許多,但皆未派上用場。那些情話私下他可以一遍遍的說給心愛的女孩聽。但是現(xiàn)下他卻不愿將屬于二人的甜蜜讓眾人知曉。更不愿分享女孩羞紅的嬌顏。
黎遠(yuǎn)見此,攬著妻子的腰微微用力。誰不曾年少沖動愛戀過,他以為就要錯過了,誰能想老天又給了他一次機(jī)會。如果不是當(dāng)年的青年無所畏懼,撞得頭破血流,怎么能娶到如意佳妻。
徐奶奶更是老淚縱橫,拽著徐爺爺?shù)氖植豢戏畔聛怼_@下她終于能放下心來了,黎賀這小伙子肯定不會虧待了暖暖。這么多年,徐奶奶自問還未曾看左過何人。有黎賀在,就算將來她和老頭子不在孫女身旁了,也有人能替他們好好守護(hù)著暖暖。
而獨(dú)獨(dú)徐誠未料到此事,徐暖暖與黎賀的事到如今他才察覺出。是怪他太過遲鈍,還是他對徐暖暖毫不關(guān)心的一種嘲諷呢?若是早知二人有這層關(guān)系在,城西的事又怎么能黃了呢。
雖私下早已是應(yīng)承了男人,但是此刻女孩白皙玉潤的臉頰還是留下了感動的淚痕。
“嗯。”
男人修長的手指將一枚戒指套上女孩玉白的指,站起身來,將少女牢牢的抱在懷中。
一旁的艾曉雯激動的抓著丈夫的手,顫抖的說道:“哎呀呀,怎么小賀這就把暖暖拐了。這不是禍害人小姑娘嗎?年紀(jì)還那么鮮嫩,就著急求婚。這以后要是......”還沒說完就被黎舜捂著了嘴。
“你就消停一會吧,這小姑娘以后進(jìn)了黎家的門,你不也能日日見到嗎?介意這些做什么,誰讓咱黎家怎么都生不出閨女。”
雖有專業(yè)的攝影師在場,但是孫雅茹,向南兒幾人還是用手機(jī)拍下這珍貴的畫面。
宴會溫馨而不失大氣,酒香四溢,杯觥交雜。時而輕快的歌舞奏樂,時而裊裊余音。在場眾人皆是尋著屬于自己的樂子,或與親屬友人杯酒言歡,或隨意落座擲骰子賭一把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