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被推搡的黎老爺子也沉得住氣,笑呵呵的對老妻說道:“你急個什么,去問問老三家的天明。他總同他家小叔一起,你悄悄的問。不要大張旗鼓,別到時候子虛烏有鬧騰的小賀不自在。”老爺子畢竟是做過家主的人,比妻子沉得住氣。
藺老太太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沖進(jìn)老三家,拽著孫子就“砰”一聲關(guān)了房門。
只留得樓下黎三爺黎傅和妻子王愛珍面面相覷。
“天明,你和奶奶說,你家五叔是不是偷偷摸摸處對象了。”老太太說完睨了孫子一眼,大有你不老實交代我就家法伺候。
黎天明那是必須不能出賣五叔啊,他選擇老實交代。掐頭去尾言簡意賅的告訴奶奶。
“奶奶,您老是怎么突然這么說啊,五叔那性子有事那也是不喜歡憋著的。”放屁,他胡說八道,五叔性子最為暗吟不言,老謀深算了。他是萬不敢挑釁五爺?shù)臋?quán)威,但是模凌兩可的事也要適當(dāng)交代一些。他家老奶奶精明著呢。
“你少給我耍小聰明,你天天跟著你五叔,你怎么能不知道。哼!那臭小子老大不小,天天要我跑前跑后的操心,還嫌棄我多管閑事。說起來,天明你也和你五叔一般大了吧。你爸媽也是心大,我是老了管不動了。要不然,我和你爸媽提一提,你的終身大事也耽誤不得了吧。”
老太太那張嘴,只巧言令色的說的黎天明無言以對。結(jié)果什么都給交代了去。連五叔日日夜夜趕著就為了參加人家開學(xué)典禮的事都給抖了出來。
最后只能看著奶奶趾高氣昂的走了,他更是心疾都要犯了。(你哪來的心疾?)不會的,奶奶那戰(zhàn)斗力肯定能幫五叔把人家順利拿下來。
話說,那藺老太太又回了家中和黎老爺子商議一番,最終藺老太把持包辦也去參加人小姑娘的開學(xué)典禮。而且要悄悄的,不讓人察覺。
畢竟,老太太期待了許久,總要看看兒子喜歡的是什么樣的。
黎天明看自家五叔這般不辭辛勞,更是激發(fā)的他在工作上更是鼓足干勁。雖然知曉五叔事出有因,為了見到心上人才如此。但是黎天明也有自知之明,和五叔相比二人之間還是有云泥之別的。
想罷突然拿出公文包內(nèi)一份紙張,遞向黎賀手中言道:“五叔,這份是你下午上臺所需的演講稿。您需要看一下,有什么需要修改更正的地方。”
掩飾心中的心虛,就怕讓五叔發(fā)現(xiàn)他背信棄義。摸摸自己的小心臟,打氣‘不怕,不怕’。爺爺奶奶的飛機大概也要到了,這兩個老人家既然要偷偷的來,機票干嘛還要讓他買。這下子,他是徹底上了賊船,無法翻身了。
侄子的聲音打斷了兀自沉思的黎賀,按了按酸痛的眉心說:“不用,你如果覺得這份稿件沒有問題,我無需在過目。”
說完又低頭處理手頭的工作。他實在太忙了,很多事他也是漸漸放手家中小輩去處理。但是大的決策也需他親自把控。天明自幼與他同吃同住,能力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還不夠獨當(dāng)一面。黎家光靠他一個人是走不長遠(yuǎn)的,只有人才輩出才能保住黎家家業(yè),反之則可能日薄西山。
黎賀并非鼠目寸光之人,只想獨占黎家家業(yè)。相反他是一個深圖遠(yuǎn)算之人。一個家族,更何況是黎家這樣大的家族。需百年樹人,才可日新月異,欣欣向榮。
黎家他的兄長各各志不在此,要不然怎么樣也輪不到他為現(xiàn)任家主。大哥只不過在那位置坐了一年,就以自己資質(zhì)平庸讓位給三哥。二哥在政府中又任要職,家中大小事宜都只旁聽并不參與。三哥倒是勉強管理了兩年,就胡亂塞給了他。四哥在軍中軍銜也并不低,無論如何也是勝任不了的。
家中的嫂嫂也不是掐尖要強的,家世背景都極好。并不是那蒼蠅見血,貪得無厭之人。各自不是在家陪同藺老太太打發(fā)時光,就是忙自己的事業(yè)。黎家本家是一片祥和,并不像別的世家,家族那樣爭奪不斷。
見黎賀這樣說,黎天明也不敢強求自家五叔。只也拿起稿件再細(xì)細(xì)的研磨,防止不必要紕漏,畢竟才剛趕出來沒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架空的世界,里面出現(xiàn)的各種名稱都是作者瞎編的!!!
小作者討好的說:“怎么樣?爽不爽,您老幫我暗箱操作,運作一番唄。你看看,這數(shù)據(jù)是不是得......?”
大佬:“你讓我夢遺,這么丟臉的事你還想要多少數(shù)據(jù)讓多少人看到?拉下去吧!”
不不不不不,為什么,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