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黎賀告之了在場之人之后,就抱著徐暖暖在傭人引領之下往后廳的客房中去。孫雅茹只能眼巴巴的抓著丈夫的手臂,卻不得近前。這邊剛到客房內(nèi),黎賀就讓黎天明趕緊下去請黎家旁支家庭醫(yī)生來看徐暖暖。
而徐暖暖她卻在夢中與原身的記憶融合,那么多的經(jīng)歷并不是立馬能全部都傳輸給她得知的。徐暖暖現(xiàn)在正好置身于上輩子突如其來的死亡經(jīng)歷中。
她拼命的抱著身體,以減少那個斯文敗類落在身上的拳頭。但是并沒有用,徐暖暖要逃走,他卻大步向前就抓住了她的頭發(fā)。這本來不過是夢境,但是徐暖暖此刻依然分不清到底是身在何處。
因為那些疼痛實在太多真實。
那些拳頭如暴雨般落在身上,她疼,還感到無能無力的恐懼和害怕。她雖然還想回憶起那個渣男叫什么名字,可是不知道是上一世更為悲慘的結局還是因為刻意逃避。她竟然完全回憶不起來那個男人的名字甚至樣貌了。
懷中女孩不知夢到了什么受了驚嚇,額頭不過爾爾就布滿了冷汗。那邊的醫(yī)生也已經(jīng)嚇的臉色發(fā)白,這黎家五爺一直盯著,他頭皮都發(fā)麻了。這小姑娘中的暑氣并不嚴重,按理應該醒過來了。大概是夢魘了,他也沒有招了啊。
“五爺,”開口頗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醫(yī)生只低下頭接著說,“這位小姐大概是魘著了,您哄哄也許一會就能轉醒了。”說完頭低的更低了,都不敢抬頭去看黎賀的神色。就怕黎賀為此遷怒于他。
出乎意料的是黎賀被這句“您哄哄大概一會就能轉醒了”平撫了焦躁的情緒。他因早慧十分排斥與父母兄長撒嬌親近,所以抱著徐暖暖是他人生記事起第一次與人如此親密。
而昏迷中的徐暖暖此刻還在掙扎著,這人為什么就不放過她呢?她都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還變本加厲的拳打腳踢。
“不要,你不要打我了,疼。”一聲嬌弱的啼哭讓原本擔心的黎賀更是心疼萬分,緊閉的雙眼因主人的驚懼那細長的睫毛輕輕的動了動。
大概是夢境中太過真實,徐暖暖嗚嗚的哭出聲,唇齒低聲細語,小手無意識的揪著黎賀的衣擺。這一聲聲砸得黎賀心都痛了。是誰,傷了她。
等小姑娘醒來再讓天明著手下去查明。現(xiàn)在還是先哄哄,讓她早點醒過來。黎賀將徐暖暖融入懷中,用手輕輕摸著徐暖暖的頭低聲哄著:“莫怕,無人再敢欺負你。”若有,我必定披盔帶甲為你斬斷前路荊棘,置欺辱你之人萬劫不復。因除了家人從未有人能讓他放在心上,不過一眼便是情深。
夢中的徐暖暖只突然感到落在身上的拳頭突然消失,接著就聽到一道低沉的嗓音安撫著她:“莫怕,無人再敢欺負你。”便悠悠的從那團噩夢中清醒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emm這樣下去存稿大概馬上就沒了,繼續(xù)來一更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