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這破茶樓,是來給她們家小姐解圍的,現(xiàn)在她們家小姐都走了,她留下來做什么?
不過,名妓盈盈的到來,卻為小小的茶樓增添了不少亮色,在茶樓喝茶的男人,都忙著談?wù)撚娘L(fēng)采,根本沒有人關(guān)心月寧安的事。
“小聰明還真多。”趙啟安坐在茶樓,看得明明白白,不由得失笑。
月寧安走后,趙啟安也沒有多呆,在二樓目送月寧安的馬車離去,就帶著侍衛(wèi)進(jìn)宮了。
當(dāng)然,他不能走正門進(jìn)宮,他這種見不得光的人,沒資格出現(xiàn)在陽光下,只能像躲在陰暗角落里的老鼠一樣,從見不得人的暗道、背著所有人,悄悄進(jìn)宮。
趙啟安直接出現(xiàn)在皇上的暖閣,他到時(shí),皇上與陸藏鋒還未到,暖閣里空無一人。
趙啟安挑了最角落、陽光照不到的位置坐下,靜靜地等皇上與陸藏鋒到來。
一刻鐘后,門外響起了一輕一重兩道腳步聲。
趙啟安知道,皇上和陸藏鋒回來了,兩人進(jìn)來前,趙啟安就已從角落走出來,皇上與陸藏鋒一進(jìn)來,趙啟安就走上前,朝皇上行了一禮,“見過皇上。”
皇上身上還穿著朝服,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沒有帝王的霸氣,更多的是隨和與親近。
皇上聽到趙啟安的話,臉上的笑容一收,看著他,一臉無奈的道:“啟安,朕說過很多回了,你我兄弟,不必多禮!”
“不行!藏鋒說了,禮不可廢,我還等著藏鋒給我行禮呢。”趙啟安笑著起身,右手背在身后,等著陸藏鋒給他行禮。
“見過趙王。”陸藏鋒身上還穿著軍裝,冷硬而強(qiáng)勢(shì),站在皇上身后,卻比皇上更有存在感,他面無表情的上前,給趙啟安行了一個(gè)軍禮,不等趙啟安說話,便又退了回去。
趙啟安磨了磨牙,“你就不能,好好的給我行個(gè)禮?”
陸藏鋒沒有說話。
“好了,別鬧了,都坐下!”皇上一臉無奈的勸說。
“謝陛下!”陸藏鋒抱拳行禮,在皇上左下首坐下,趙啟安則在陸藏鋒對(duì)面坐下,并沒有再回他的角落。
“藏鋒,白天的事,讓你受委屈了。”皇上言語溫和的主動(dòng)道歉,陸藏鋒也不好再逼問,只道:“陛下,休書是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他沒有寫休書,月寧安手中卻有休書了?
誰替他休的妻?
原因呢?
“這事啟安今天早辰給朕稟報(bào)過了,是啟安安排的。”皇上歉意地看向趙啟安,面上賠著小心。
“陛下,休妻與否,是臣的家事!”皇上插手他的家事,是不是太過了?
“你的家事,也是國事。”趙啟安瞪了皇上一眼,似在責(zé)怪皇上把他給賣了。
皇上尷尬一笑,抬頭望天。
“我休不休妻,與國事何干?”皇上給他暗旨,暗示他給月寧安寫休書,他沒有理會(huì),想著等回城后再做打算,卻不想
他一進(jìn)城,就已經(jīng)休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