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姐臉上流露出了那種失望中,帶有的一絲絲惶恐和不安時,老管家諾德心里有些不忍。
的確,一天找不出這些幕后敢對惠斯頓家族下黑手的人,那么安妮一天就不會有安全上的保障。
即使安妮繼承了家族全部財富,可以用大量的錢財雇傭精銳的保鏢,但實際上安全還是存在問題的。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一勞永逸的方法,就是找出幕后黑手,然后將他們這些家伙全部干掉才成。
十分理解自家小姐為何會流露出這種神態(tài)的老管家,心里也是一疼,要知道他從小看著安妮長大,甚至將她當做了自己的孩子那樣疼愛。
如今惠斯頓家族遭遇了這樣的危機,甚至到了覆滅的邊緣,他怎么可能不為安妮心疼呢。
“不過我覺得有人很可疑,雖說沒有證據(jù),但憑直覺我還是懷疑他們。“
老管家諾德沉思了一番后,對安妮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這番話是經(jīng)過了他本人深思熟慮之后才開口說的,畢竟這只是他本人的猜測,根本一點證據(jù)都沒有。
可安妮對此一點也不在乎,哪怕是懷疑,這也有一個方向啊。
“諾德叔叔,你懷疑的對象是?“
“日本的安田家族。“,諾德一臉嚴肅的說出了自己懷疑的目標對象,安妮聞言之后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模樣。
“三年前安田家族好像提出過要拿出一筆錢,來入股我們惠斯頓家族掌控的國際銀行,只是當時這個提議被我父親否決掉了是吧。“
安妮的記憶力很好,這得益于她那高智商的腦子,這一點和金賢泰差不多,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是肯定比不過金賢泰的。
可是,金賢泰這個家伙是變異的,人家安妮可是貨真價實的高智商,所以這完全沒有可比性。
一個是帶著外掛的作弊者,一個是正常玩家,用金賢泰和安妮做對比,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好不好。
“是的小姐,當初是有這么一件事兒。“
“安田家族當初為何要入股我們惠斯頓銀行呢?“
“日本人這二十年間經(jīng)濟發(fā)展很不錯,掌握了不少的財富,已經(jīng)開始以世界經(jīng)濟第一強國來自居了。“,老管家諾德一邊思索著,一邊回答著小姐的問話。”可是美國還在其本土有六十萬駐軍,這是他們心中的最痛。而我們惠斯頓家族的生意在美國做的很大,尤其是扶持了不少美國議員,在政界很有影響……“
老管家諾德說到這里的時候,剩下的話已經(jīng)不用再說了,基本上安妮已經(jīng)能夠明白當初日本安田家族打的是什么算盤了。
入股惠斯頓家族的銀行,然后通過惠斯頓家族銀行在美國的政界關系網(wǎng),慢慢的滲透然后施加一些影響力,或者干脆就用金錢鋪路打通一些關節(jié)人物。
不得不說,這個算盤打的好。
惠斯頓家族的名頭,在美國還是很管用的。
可惜,當初日本安田家族太天真,以為有錢就可以做到一切事情。
惠斯頓家族根本就看不上那些錢,畢竟惠斯頓家族自己也掌握著龐大的財富,何必要日本人的那些錢呢。
拿了日本人的‘紙’,但是失去的卻是龐大的政界關系網(wǎng)絡,這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的事情,只有白癡傻瓜才會選擇接受日本人的提議。
是的,對于惠斯頓家族這樣地位的存在來說,鈔票這玩意兒那就是紙,甚至有時候連紙都不如。
要知道紙還能夠擦屁股用,但是鈔票有時候連擦屁股都不成呢。
所以,日本安田家族的打算,注定是要落空的。
那么,這個想法和打算失敗了的日本人,會不會就此罷手?
安妮開始轉動腦子,飛快的思考起來。
說真的,以日本人的德行,沒有達到目的時使用齷蹉的手段,貌似是大有例子存在的。
一想到這里,安妮立刻對諾德道:“諾德叔叔,不管有沒有證據(jù),給我派人監(jiān)視安田家族,如果真的如你所猜測的這樣,我想要不了多久日本人會有所行動的,也許他們還會派人來和我接觸也不一定呢。“
安妮的臉上表情中,浮現(xiàn)了一絲絲的冷意。
因為她越想越覺得諾德的猜測有些靠譜,并且她結合了最近自己身邊發(fā)生的一些事兒,例如一些日本帥哥有意無意的在自己身邊晃悠,或者以商務洽談為借口找自己會面這些事兒……可惜對于那些日本花美男,安妮除了感到惡心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感覺了。
“好的,小姐。“,諾德應了下來。
聊到這里,安妮便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老管家諾德也適時的不再開口,而是讓小姐安心的利用這個空檔休息一下。
閉上了眼睛的安妮,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海中不受控制的出現(xiàn)一些畫面,這些畫面中都出現(xiàn)了一個少年人的影像,并且在這些畫面里自己還會和這個少年人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安妮是一個成年的26歲女人,雖然她還是一個chu女,沒有和男人有過親密的行為,但作為一個成年女人,還是對于自己腦海中出現(xiàn)的畫面發(fā)生的場景一點都不陌生,完全知道那代表著什么的。
可是她卻有些疑惑,為何自己的腦子里,會閃現(xiàn)這樣的畫面了。
這完全沒有道理啊。
對于這個問題,任憑安妮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其中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