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在過來之前,她已經(jīng)去求過父親了,可是結(jié)果,顯然易見。
“大膽,你一個妾侍,竟然敢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你將我大炎的律法置于何處!”久而不語的太后震怒。
她生平最討厭先皇的那些鶯鶯燕燕,明明只是妃子,也總是不時的挑動著她的底線。
虞淺走到虞歌身旁,這一干眾人,是想逼死歌兒!若不是她為了眼前這個負(fù)心郎,換了血液,與族人斷了聯(lián)系,就憑這些螻蟻,拿什么和她斗?
“母親,歌兒怕。”
虞歌緊緊地抱住母親,只有母親才能讓她感到一絲的溫暖,而屋里的這些人,都只是野獸一般的存在。
“歌兒,母親再教你一句話,你一定要記住。”
虞歌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記住,天下男兒皆薄幸,你要做的只有愛自己。”虞淺定定的看著那個男人。
曾經(jīng)的山盟海誓,在榮華富貴面前,真的卑微的不值一提,是她當(dāng)初瞎了眼,才會跟錯了人。
她只希望,以后女兒不要再走和她一樣的路了,而后不久,虞歌被帶了出來。
只聽到母親說:“總有一天,你們會付出你們想不到的代價,我的歌兒,一定會回來,將你們這一干虛偽的人挫骨揚灰。”
隨后房間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再之后,就只見到母親的尸身被人抬了出來,那面容上,有的只是濃濃的不甘。
虞歌的神識都被抽光了,看著眼前這一切,挪不動腳步,她的腳底像灌了鉛一樣,生生的釘在了原地。
為什么會這樣?她只有母親了,為什么就連母親,也要被他們從身邊奪去。
她極其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那兩個拿著草席的人,他們,要把母親帶到哪里呀?
她走啊走,走得天都黑了,都沒有人在意到她。
也是,她現(xiàn)在對于任何人來說,一個孤女而已,還會有誰能注意到呢?
兩人罵罵咧咧的將尸體扔在亂葬崗,就回去了,虞歌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不敢過去,那是她的母親嗎?
一定不是的,母親那么喜愛干凈,這地方那么臟,那么亂。
她怎么會待的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