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南站了起來:“我也不靠那個過日子,每日清晨,睜眼就能看到公主,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其它的事,我都可以不考慮。”
“可是,你也是男人。”
男人,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
“可我更是一個丈夫。”
秦正南心里有點煩悶,便想著出去走走。
楚含笑在內(nèi)屋,心里有些雜亂。
她是石女。
既不能進(jìn)行房事,也不能生兒育女。
許多京城來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
說來也是奇怪,楚含笑有一次,給小公子寫了信,信中大概是說,覺得自己晚年定會不幸了,自己身邊還有一支親衛(wèi)的護隊,到時候會讓他們?nèi)ピ瞥瘒倚」印?
秦南之地受他庇護,免遭戰(zhàn)爭之苦。
這一點,也算是其中一點回報了。
可是信剛寄出去沒多久,沒到鳳湛手里,卻到了虞歌手里,虞歌再叫人一打聽,便知道楚含笑現(xiàn)如今的處境。
楚含笑那孩子,出生的時候,自己還抱過她。
雖說和虞歌和宸妃也有著一段不快的往事,但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因此,虞歌便給魅林的玄機子和桃花仙子寫了一封信。
沒過多久,桃花仙子帶著玄機子就出發(fā)了。
當(dāng)傳說中的兩位真正的神醫(yī)來到秦南之地,站在楚含笑與秦正南的面前的時候,他們的表情,簡直是說不出的精彩。
要想請到這其中的一位神醫(yī),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可現(xiàn)在他們不僅來了,而且一來,就來了兩位。
楚含笑詢問之下,才知道幫她的人,竟然是鳳湛的母親,也便是傳說中的那位女子。
桃花仙子說,媚主看了那封信十分愧疚,不知道是誰將信混進(jìn)了魅林報告的信中,她也沒留意,便翻開查閱了,冒犯到了楚含笑,還請她見諒。
這樣的女子,幫了別人,卻還在為自己的錯失道歉。
楚含笑便對那傳說中的虞妃,不,應(yīng)該說是云朝國帝后,更加崇拜了。
若不是她,自己這輩子的幸福,恐怕都無望了。
楚含笑嫁給秦正南的時候,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現(xiàn)在又三年的時間都未曾有孕,本來年齡就已經(jīng)大了。
若是再拖下去,就算能有身孕,也早就過了適合生產(chǎn)的年齡了。
所以兩位神醫(yī)的到來。那就相當(dāng)于天降甘露。
經(jīng)過一番用藥和手術(shù),桃花仙子與玄機子走的時候,還多加叮囑了她相關(guān)的事項,讓她注意調(diào)理,千萬不能碰水。
秦正南是千恩萬謝的將兩人送走的。
他回來的時候,激動問道:“他們是玄機子和桃花仙子吧。”
“嗯。”
“太好了。”
秦正南沒有問為什么他們兩人會來,他知道楚含笑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她能向兩位神醫(yī)坦誠自己的身體,想必也是痛苦萬分的。
“是云朝國的帝后。”
秦南王趴在楚含笑的床前。
“她,真是一個好人。”
一個好人?楚含笑忍俊不禁。
秦南王,雖然腹中沒有半點墨,可他為人,卻比其它偽君子高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