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
一聲喝令從門外傳來,緊接著,陸遠便聽見一連串的咔嚓之聲。
峽山鎮(zhèn)的數(shù)名還鄉(xiāng)的士紳因擄掠民財,私刑處死百姓,而被趕來的人民軍盡皆處斬。
這樣的聲音,陸遠已不是第一次聽見。
但陸遠早已對這種聲音產(chǎn)生免疫,而且他還是始作俑者。
他此刻只依舊淡然地坐在一士紳家的正堂太師椅上,喝著侍女泡的明前茶。
茶自然也是這士紳家的。
侍女則是之前一些士紳家的丫鬟,如今自愿做了陸遠的侍女。
這些侍女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的,都泡的一手好茶,也很會察言觀色,能隨時知道陸遠需要什么,當然,除了那事以外。
而且,這些侍女個個姿色出眾,都是蘇雨晴從俘獲的女眷中挑選出來的。
如今,陸遠即便帶著近衛(wèi)旅出征,發(fā)動夏季攻勢,也帶了兩名侍女一起。
顏露管著監(jiān)察與司法的事,還在都市世界中管著一家跨國的國際運輸與貿(mào)易集團和一家大型房產(chǎn)經(jīng)紀公司。
所以,忙碌的顏露也無暇來管陸遠身邊的侍女。
當然,顏露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要求地位與權勢滔天,動輒可令上萬人殞命的陸遠會為自己“守身如玉”,所以,她現(xiàn)在也只能希望陸遠自覺,也做好了陸遠會有很多女人的心理準備。
正因為此,顏露也沒再像才剛開始和陸遠確定戀愛關系一樣,天天粘著陸遠,即便再忙也要粘著陸遠,生怕陸遠和別的女人發(fā)生了關系。
現(xiàn)在的顏露已經(jīng)沒有心思與精力去操心陸遠會不會和別的女人睡覺,所以,她也沒再指望陸遠什么時候和她提結婚的事,她也開始對于自己和陸遠的愛情的未來感到了迷茫。
正因為此,顏露也就對陸遠放養(yǎng)了起來,蘇雨晴要讓陸遠有侍女團,她也就同意讓陸遠有了侍女團,蘇雨晴建議讓陸遠和她們這些首要人物出行的時候帶著侍女出行,好有人照顧自己起居,顏露也沒再反對,甚至她自己也不落俗套的,享受著兩名美少女的服侍。
而陸遠帶著八名侍女隨行,也是因為考慮到曉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軍事方面的統(tǒng)帥,自然已無暇照顧陸遠,所以,陸遠才自己選了八名侍女隨行。
不知從何時起,陸遠已經(jīng)覺得這很正常,連顏露也覺得這很正常。
這也許就是因為陸遠他們是來自地球上高級文明世界的人類,而在這明朝世界也就理所當然地把自己代入到了統(tǒng)治者的角色,而很容易接受自己奴役土著居民的方式,無論男女。
而作為高維度文明的顏露為了享受這種奴役土著居民的舒服生活方式,也就默認了陸遠也有侍女服侍的行為,甚至開后宮的行為。
“只要他能讓我繼續(xù)當著這總督府的總憲,可以隨意處決忤逆自己價值觀的人,他和什么女人睡了覺,我也懶得去關心了,結不結婚都無所謂。”
顏露在文倩說起這事后說了一句,然后淡淡一笑,道:“倩姐,我剛剛閹了一名在明廷嘉靖朝做過一任巡撫的老官僚,你猜為什么?”
“難道是因為他犯了強0奸罪?”
文倩問了一句。
“不是,他納的一小妾里,竟有一十四歲的女孩,這老畜生還不該被閹嗎?”
顏露說著就問了一句。
“你擬定的《內(nèi)政刑事條例》里是有這樣的規(guī)定,但也就是因為你是我人民軍內(nèi)部最高司法長官,不然誰會有這權力可以管到這事,人家可是堂堂巡撫。”
文倩說著就又問道:“你說陸遠會不會也好這一口,侍女們大都是年齡不過十五六歲的?”
……
“實在下不去這口啊,下次,選兩個年齡大點的吧。”
陸遠征戰(zhàn)在外,與顏露又是聚少離多的,自然也憋了些日子。
這一日正午,因天氣炎熱,陸遠睡在一士紳家的黃金龍床(劉文彩同款),無意間摸出一肚兜來,也就起了火,順手就把一侍女拉入了懷里,不過一摸后就丟開了侍女,感嘆了一句,然后趕緊起床,去后院水井邊洗了個冷水臉。
曉櫻這時候走了進來,見陸遠帳篷高高掛,一下子就紅了臉,也沒有拆穿,只說著正事:“陸遠哥哥,倩姐的人傳回消息,明廷京城除一些浙江籍官員要求朝廷盡快出兵平定亂匪外,皆依舊關注著立國本一事,而且萬歷皇帝自六月十七日于乾清宮召見申時行后,已經(jīng)有半月未再見群臣。”
“看來這位宅男皇帝還是沒有覺得我們會是多大的威脅,那既然如此,就按照原計劃,繼續(xù)執(zhí)行夏季攻勢,中秋節(jié)前再回岑港。”
陸遠從一侍女手中接過帕子一邊揩拭著手一邊說了起來。
曉櫻點了點頭:“明白!”
陸遠則在之后回到了都市世界中,且給顏露發(fā)了條消息:“在都市世界還在明朝世界?我想你了,親愛的。”
……
這里,也在文倩的私人別墅里玩的顏露剛剛因為文倩的一句話給問住了,如今收到陸遠的這條消息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還好他不是這種人。”
費寨見此忙問道:“顏姐,你笑什么?誰不是什么人?”
“你不用問。”
顏露說著就立即給陸遠回了一句消息:“剛回湯臣,我去洗澡了,待會兒侍候我們總督大人就是。”
陸遠見此笑了笑,對一侍女吩咐道:“待會,曉櫻來了后,告訴她,晚兩個時辰再議事。”
于是。
陸遠就回到了都市世界里,與顏露一起溫存了三個小時。
看著黃浦江,拿著一杯拉菲葡萄酒,陸遠和顏露各自干了一杯。
陸遠突然問了一句:“你今天怎么有空了,之前我說要見你,你都說你在忙。”
“我是真的在忙!”
顏露說著就看向陸遠嘟起嘴來:“對不起啊!”
陸遠微微一笑,看向黃浦江:“沒事,我能理解,畢竟我的女友現(xiàn)在是兩大跨國集團公司的老總,還管著整個總督府統(tǒng)治地區(qū)的司法,還是文濟王國兼蒼梧島的首要大臣之一,我陸氏產(chǎn)業(yè)的執(zhí)行董事會成員之一。”
“你知道的,有事業(yè)的女人通常都這樣。”
顏露說了一句。
“可你就沒想過我嗎?”
陸遠問了一句。
“想啊,不過沒你那么頻繁,而且你不會自己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嗎,每次都要我來,也不怕我松的太快嗎。”
顏露說了一句,又笑了起來:“不過也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沒發(fā)現(xiàn)你可能會有這方面的習慣。”
“什么習慣?”
陸遠問了一句,突然秒懂似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對吧,你可以靠自己的嘛,何況你現(xiàn)在有這么多侍女”,顏露說著就道:“像我,現(xiàn)在都找一個漂亮的侍女一起睡覺,然后,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