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兄,王兄。在下恭喜兩位出關(guān)了,哈哈哈。”項天聞言一愣,當(dāng)下猛的回過身來,面帶一絲笑意對郭雄王籌二人說道。
郭雄王籌這一個月可謂是順風(fēng)順?biāo)远伺c項天回到宗門后,他們便私下里找了一處靈氣充沛之地,隨后花了數(shù)日時間將自身恢復(fù)到飽和狀態(tài),又馬上服用陰凝草沖擊練氣四層。
這陰凝草本身除了陰寒之力外,還可以將修士常年服用藥物所凝聚的抗體削減,甚至是消滅,大大增加其它藥物的再利用。再加上本身陰凝草可以對郭雄兩人的法力進行提純,所以繼項天之后,他們就成為在外門弟子中優(yōu)先踏入練氣四層的修士了。按照剛?cè)胱诘耐谌腴T弟子來算,這二人足以趕得上眾多親傳弟子們中的后幾名了。
成功晉級的兩人并沒有忘記項天的幫助,加上之前尹云的屢次挑釁,給二人穿小鞋,所以兩人決定,這次一定要站在項天一方,在門派大比時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不知好歹的尹云。
別看尹云是幽冥老祖的弟子,只要他未到筑基,那就不過是個記名弟子罷了。如果有其他同期弟子能擊敗他的話,那么他親傳弟子的身份就會立刻被他人奪走。而之前尹云這么急著要找項天的麻煩,確實也有這方面原因。
“尹云,怎么了,出門帶著這么一幫人來找我們項兄,是不是怕被項兄揍的哭爹喊娘啊!哈哈,我告訴你,前陣子的賬我們可都記在心里,這次你我之間可要好好算算。”王籌此時春風(fēng)得意,看到尹云之后毫不留情的說道。
“王兄,我看算了。聽說這尹云前一陣子向二師姐表白,應(yīng)二師姐要求去后山撈取金紋魚,不料遇到了碧眼蟾蜍,逃回來的時候屁股都露出來了,嚇的二師姐急忙叫人打色狼。”郭雄先是勸住王籌,順帶著又損了一下尹云。
“不是吧,郭兄。這尹云敢在二師姐面前露屁股,這消息準(zhǔn)嗎?”項天唯恐天下不亂的幫襯著郭雄道。
要說那位二師姐,其實就是老祖的第二位親傳弟子燕飛兒。項天在入門時見過她,長相雖然俏麗,但頗為木訥,看起來沒什么心機,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三無美少女。不過郭雄如果說的這件事是真的,那么項天就要重新判斷一下這位師姐了,畢竟出門抓魚卻遇襲的人,可是這人見人煩的親傳弟子尹云,事情不可能就這么巧合吧。
“唉,項兄。我哪怕是騙別人,也不能騙你啊。據(jù)說當(dāng)時二師姐身邊可是有十來號人啊,他們都可以作證的。”郭雄拍著胸脯保證道。
“啊!混帳東西,我要殺了你!”這件事一直是尹云心中的痛,明明都要抓到金紋魚了,誰料身后能潛伏著一只碧眼蟾蜍。幸虧老祖當(dāng)初賜下一張飛行符,不然這小命都交代在那里了。
而尹云當(dāng)時好不容易逃回去后,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領(lǐng)著十幾個女弟子的燕飛兒,當(dāng)時燕飛而一看見前者狼狽的模樣,尤其是屁股還露了出來,直接尖叫一聲,喊了句“打色狼”。至于結(jié)果,是人都能料到了,這小子真可謂是剛出狼群又入虎口,那頓揍挨的可真是甕實。
到現(xiàn)在為止,這件事一直被尹云埋在心底,不敢表露,而每當(dāng)自己想起時,又不禁覺得自己丟盡了臉面。所以,現(xiàn)在一聽項天三人一唱一和的說著自己的丑事,尹云便惱羞成怒的伸手一張,一團黑色的火球便當(dāng)即飛了出來。
“唉呀媽呀,魔元彈!尹云,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如此對我!屁股都敢光天化日的露出來,事兒還不能大大方方的說嗎!”郭雄早有防備,拿出一面下品法盾護在前面,隨即大叫了起來。
項天看這架勢,知道郭雄有意把這件事鬧大,這尹云也確實可惡,心中一動,直接數(shù)道水劍紛紛激射在尹云和其跟班中。王籌見雙方打出了真火,只見其小有成就的鬼煞掌直接拍出。
對面尹云率先偷襲未果,但那七八個小跟班沒想到事情突然變成這樣,一時間沒做準(zhǔn)備,加上他們與項天的差距頗大,一時間竟直接被項天打倒了好幾個。而尹云如今也停留在練氣四層中期,一對一跟郭雄他們打還好點,但同時面項天對三人卻是瞬間就被逼的狼狽不堪。
“都給我停手!”一聲斷喝從遠(yuǎn)方傳來,項天只覺的雙耳嗡鳴,旋即神識一轉(zhuǎn),卻是將這股音波化解掉。而像郭雄二人和尹云他們只覺腦袋一炸,身體登時就晃了起來,而其他弟子更是不堪,竟東倒西歪的坐了下去。
“這是怎么回事?”只見一位面色陰翳,身著黑袍的老者從遠(yuǎn)處激射而來。
“嗯?”那名老者剛一落地,卻是有些驚異的看了項天一眼,后者見此,急忙恭恭敬敬的想前者行了一禮。
這位老者是幽冥老祖最早的弟子,名叫劉輝。在同期的親傳弟子中資質(zhì)一般,平時低調(diào)的嚇人。不過他也是早期唯一活下來的弟子,打斗起來絕對是一個狠角色,對于這一點,項天單從其他幾個筑基裁判敬畏的眼神中就能判斷出來。
“尹云,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劉輝看到尹云居然在場,不由眉頭一皺,旋即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