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明白,你別忘了,原先其刀身上可是刻錄著不少的封印,如今那些封印已被全部我取出,這才顯現(xiàn)出來此種功能。若是真如你所言,這黑刀原本就具有這功能的話,那它也輪不到落在你手中。”碑靈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項天,指了指這黑色大刀。
“這上面的封印符文,雖然已經(jīng)被我取了出來。不過這些符文我卻沒有摧毀,而是將它們保留下來以作研究,若是運氣好的話,你或許還能得到一些關(guān)于那些符文的知識呢。”
“這么厲害!”項天越聽越覺得玄乎,待碑靈說完最后一句,項天不由的眼前一亮。
“事情還未發(fā)展到那一步,你也不必抱有多大期望。”碑靈似是看出項天所想,卻并未多說什么,而是語氣一轉(zhuǎn)道:“不過我勸你,現(xiàn)在最好還是把這黑色法器給解封了再說吧,我能感覺的到,這件法器的全盛時期,貌似你宗門的任何人都駕馭不了。”
“那我就能駕馭的了了?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只是練氣四層的小人物哎!”
“笨蛋,不是有我在嗎。這柄大刀雖說本來的威力你掌控不了,不過我可以催動鎮(zhèn)界碑對其進行壓制。再說了,你想把他完全解封,哼,等過個幾百年再說吧。”碑靈看了一眼一臉糾結(jié)的項天,強忍笑意的說道。
幾百年!不是幾百天?項天聽著碑靈的幸災(zāi)樂禍,倒是出奇的平靜,搞得碑靈一頭霧水。
項天也不再多言,直接拿起了這把黑色大刀。或許是神念略顯上升的原因,待其神識在這刀身上掃過時,卻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把黑色大刀竟變得與原來有些許不大一樣。
漆黑如墨的刀身上多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銀白,厚重的刀柄也同樣多了一絲暗紅,而刀柄的尾部也有了些許變形。整個刀身看起來少了一絲陰森,卻多了一絲血腥。
項天左思右想也不知道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或許是狩獵的鬼魂不夠多的原因,所以沒有將這把刀的秘密挖掘出來吧。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看看你這把大刀到底有什么秘密吧。”喃喃自語了一聲,項天深呼了一口氣,當(dāng)即原地盤膝坐了下來。剛才一連串的戰(zhàn)斗下,項天無論是法力還是心神,都有一定程度的消耗,所以想要繼續(xù)獵殺鬼魂,必須要先休整一下。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項天這才站了起來,此時的項天,氣色比之前要好上不少。隨即其腳步一抬,便又開始在這片亂葬崗搜尋起來,若是幸運的話,或許天明之前,自己還能再碰到一只鬼魂呢。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項天這次開始變得非常有耐心的在這亂葬崗?fù)鈬惨暋4蠹s兩個時辰后,正在搜尋的項天只覺的汗毛一炸,當(dāng)即縱身一躍。
砰!
只見黑影一閃,一只鬼物沖著項天原來的地方攻擊了下去,待項天仔細一看,卻是一只三米多高的人形鬼物。對方只是練氣一層,其威力遠遠不如項天前一只鬼物。
項天也不含糊,又是進行了一番戰(zhàn)斗后,此次戰(zhàn)斗卻是比上一次要輕松的多。而這只鬼物最后也是一個不察,被前者的黑色大刀擊中,消散于黑色大刀之下,一個芝麻粒大小的白色顆粒從中顯現(xiàn),再次沒入到了項天的眉心之中。
看著離破曉不到小半個時辰,項天尋思了一會兒,便啟程回客棧去了。
……
客房中,一位面容俊朗,身著紫黑色勁裝的青年,正盤膝坐于床上。身前只見一六尺大刀懸浮在半空之中,緩速旋轉(zhuǎn)著。
這時,青年胸前一團灰黑色的光華閃現(xiàn)出來,不過因其穿著顏色略顯近似,倒是不怎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嗤嗤!
瞬息之間,一縷縷細如發(fā)絲般的灰黑色光束自項天身前激射而出,最后紛紛落入那黑色大刀之上。
叮當(dāng)?shù)那脫袈暎缯渲槁溆癖P般清明,那黑色大刀的刀身上竟有一絲血紅之色閃過,旋即血光大放,竟將那灰黑色的絲線彈開。
“乖乖,看來這黑色大刀還真不是凡物,竟能將鎮(zhèn)界碑中的鎮(zhèn)界絲線給震開,若不是發(fā)現(xiàn)及時,想要煉化它卻是要多費一番手腳了。”青年看了看面前懸浮的大刀,驚悸之色一閃即逝。
“哼,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一會兒待我用鎮(zhèn)界碑的本源之力將其靈性鎮(zhèn)壓后,你就催動精血將它煉化,明白了嗎?”客房的一側(cè)突然顯現(xiàn)出一位五歲模樣的小女童,兀自看著眼前雷打不動的黑色大刀,轉(zhuǎn)身對青年道。
“放心好了,時機一到,我便立刻將其煉化。”青年現(xiàn)在的模樣也有些狼狽,其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面色蒼白,整個身子坐在那里搖擺不定,一副要掛掉的樣子。
此人正是項天,早在買下這黑色大刀時,項天就想將它祭煉一番,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刀身上的華夏族篆文。
要知道,普通修士所用的法器都是稍稍用法力煉制一番即可,即使壞掉,也不會對自身有太大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