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一聽林匪淺開口便明白他這是怎么了,扶著門框,唐蘇笑得不能自已,只能說,這個世界的東北話也依舊這么強大。
林匪淺被殷涵白這么一嚇,也沒了睡意,起了身他坐在桌邊,“有事?”
殷涵白已經(jīng)恢復了常態(tài),“見你幾天不在下面待著,所以上來看看你。”
“可拉倒吧,你聽聽我現(xiàn)在說話都什么樣了,再在下面待兩天,八成我唱曲都是這個味。”林匪淺看起來苦惱萬分。
于是唐蘇便安慰他道:“順其自然吧,這種神秘力量會在你不知不覺間便滲入其中的。”
林匪淺默默離唐蘇遠了點,“你別說得這么嚇人。”
唐蘇又開始笑。
但很快她便笑不出來了,因為林匪淺開始問她,“你修煉的怎么樣了?辟邪劍法學會了?”
“... ...”連忙將視線轉向殷涵白那邊,唐蘇保證道,“再給我兩天時間,我肯定能學會。”
每次涉及到唐蘇修煉之時,殷涵白都會特別嚴肅,“一天,不許撒嬌,也不許討價還價。”
撇了撇嘴,唐蘇道:“哦,那我現(xiàn)在就去練。”
說罷她便起身離開了,殷涵白本想跟著過去,可走之前卻被林匪淺拉住了手臂,“你走哪去?門給我修上。”
殷涵白把林匪淺的手拽了下來,“我去找人來給你修。”
林匪淺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但他沒想到的是,殷涵白居然故意找個人來害他,只聽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一開口就是,“小老弟兒。”
林匪淺:“... ...”他今日就要與殷涵白那廝斷袍割義!
殷涵白去了后院,就見唐蘇正一板一眼的在練劍,而飛靈鳶則落在一旁的石桌上指導著。
唐蘇見殷涵白來了之后便收了招,“自從開始修煉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是老胳膊老腿。”
殷涵白挑了下眉毛,“你要是嫌累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唐蘇的眼中飽含期待,“什么?”
露出一抹笑容后,殷涵白道:“跟我雙修怎么樣?”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么就耍流氓呢?”
殷涵白又笑了笑,“此情不能自已,惟恐大夢一場。”
唐蘇愣住了,她莫名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兩個夢,眨了眨眼,她問殷涵白,“如果這真的是一場夢怎么辦?”
殷涵白沒有直接回答唐蘇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喜歡我嗎?”
唐蘇重重的點了兩下頭,她不是把感情當成兒戲的人。
將人摟進懷里,殷涵白道:“就算這是一場夢,夢醒之后我依舊會找到你,因為你說過,你喜歡我。”
飛靈鳶扇動翅膀飛走了,這兩個人有事沒事就當著它的面摟摟抱抱,現(xiàn)在這小輩一點都不尊重前輩!
時間一晃,又是半月過去了,唐蘇和殷涵白也打算啟程去往虛冥幻境,而鋪子則交給了林匪淺和林飛晴兄妹,在他們離開的前一晚,秦飛羽等人卻來了。
當他們進鋪子時,唐蘇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平時他們也只是托小妖送快遞時順帶著捎點東西給她,這算得上是他們一個月以來的第一次見面。
“師兄,你們怎么來了?”唐蘇連忙從柜臺后面走了出來招呼道。
江春之回答:“當然是要跟你們一起去虛冥幻境的。”
唐蘇不解,“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要去幻境的?”
她話音剛落,就聽殷涵白道:“是我告訴他們的,多些人多些保障。”
高瑾瑜走上前拍了拍唐蘇的頭,“小五你這也太見外了,這是我們飛靈山的事,師兄們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唐蘇看著高瑾瑜張了張嘴又合上了,她覺得有哥太好了。
沐傾楠也笑著走上前,“至于鋪子你也不用擔心,師父下山了,而且子安也留在鋪子里幫忙打點。”
目光在幾人身上掃過,而后唐蘇笑道:“有你們在,這次去虛冥幻境一定會找到飛靈鳶的靈體,振興飛靈山指日可待!”
作者有話要說: 東北話是真的強,怎么形容呢,就是我碼字的時候,基本上第二遍就在挑我到底哪些寫的是東北話,完事有時候我還發(fā)現(xiàn)不了,以為那就是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