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楠聽到唐蘇這句話后卻突然笑了笑:“放心,婉兒雖然貪嘴但還是給你留了。”
沐傾楠這句話說完后,六師弟陳子空巧合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接話道:“我終于明白為何我飛靈山這么窮了,都是被你們倆給吃的!”
“你別亂冤枉人,婉兒吃的才不多呢!”沐婉兒擦了擦嘴上沾著得糕點渣,立馬反駁道。
“那你說說,我們這宗門到底為何這么窮呢?”陳子空反問道。
沐婉兒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要我說,我們這窮還是因為沒找到商機,俗話說的好,要想富先修路,只有走上科學(xué)發(fā)展道路,我們宗門才能發(fā)揚光大。”唐蘇正愁怎么開口呢,沒想到這六師弟這么給力,剛打瞌睡就給遞了個枕頭。
但另外四人顯然是沒聽懂唐蘇在說些什么,陳子安輕咳一聲:“師姐你的意思是只要找準(zhǔn)了那路子,我們便可發(fā)家致富?”
“沒錯,就是這么回事,不過這條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你們誰帶我下山實地考察一番,若是可以,我保證咱們宗門三月?lián)Q新衣,五月添家具,一年以后坐收靈材寶器!”唐蘇說的興致勃勃。
但唐家清卻只當(dāng)她在胡說八道:“你這丫頭切莫異想天開。”
“爹,你信我一次,若是成功了我們宗門脫貧,若是失敗了那咱們也沒什么損失,何樂而不為?”唐蘇理解古代人沒辦法理解現(xiàn)代了先進(jìn)思想,所以她就只能先說服他們同意,等有了成果后,事實自然勝于雄辯。
唐家清摸了摸胡須,他覺得唐蘇此言有理,再看看女兒雄心壯志的模樣,他再不好說出什么反駁的話,“罷了,傾楠明日你叫上瑾瑜一起帶著你師妹下山吧。”
沐婉兒抬頭看著唐家清:“師父,我也想去。”
沐傾楠拍了拍她的頭,輕聲道:“婉兒留下來幫哥哥料理一下藥園好嗎?那些花需要人照顧。”
聽到沐傾楠這么說,沐婉兒果然不想下山了,她拍了拍胸脯向沐傾楠保證道:“哥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它們的。”
事情即已敲定,雖然沒人知道唐蘇究竟要做些什么,但他們依舊是選擇相信了她,這一窮二白的門派胡鬧起來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
星辰恰如棋子布滿浩瀚無垠的天空,唐蘇從未見過如此明亮璀璨的夜空,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抬眼望著夜空,唐蘇仿佛耗盡了元氣一般惆悵了起來。
其實這一天她都不敢去想自己究竟為何來這,自己在現(xiàn)實中的身體又會怎樣。眨了眨眼,唐蘇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弄懂她突然穿書的原因,到時候也許就是她回到現(xiàn)實之時。
“今天晚上夜黑風(fēng)急,沒什么事還是回屋去吧。”秦飛羽見唐蘇一個人在院子里坐著便走了過去。
唐蘇抬頭看著一襲玄色的秦飛羽,心想若大師兄與三師兄一個膚色,那定會與這黑夜融為一體,幻想了一下這個畫面唐蘇忍俊不禁。
“大師兄,你有沒有覺得我變了啊?”笑了一會兒后,唐蘇問出了她擔(dān)憂了一天的問題。
“并沒有。”秦飛羽搖了搖頭。
唐蘇愣了一下,隨后她點了點頭:“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師兄晚安。”
秦飛羽點了點頭,他覺得要是讓他說出五師妹唯一的變化,那便只是比平時多說了些讓他聽不懂的話語,比如這個晚安,它是什么意思?
唐蘇回到屋子里,坐在床上,這被褥是陳子安從山下新帶回來的,只給了她和沐婉兒,摸了摸材質(zhì),雖然跟現(xiàn)代的純棉被褥沒法比,但比起早上那套可真是好太多了。
躺在床上,唐蘇腦海里過了一遍今天的信息,首先是她有了性格迥異的六個師兄弟,然后是她自己的性格跟原主竟然一模一樣,這下好了也不用偽裝了。在床上滾了一圈,確定這床板不能在半夜塌了后,唐蘇又一下子坐了起來,她明白了,這是世界自動補足吧!
她看過的網(wǎng)文千千萬,其中有那么一本穿書中就講到了這個設(shè)定,作者不會把每個人的人設(shè)都設(shè)定出來,但在小說里的世界法則卻可將每個路人甲的人設(shè)都自動補足,這唐蘇不僅名字容貌就連性格都和她一樣,世界法則是把她當(dāng)成模板照扒了一個吧。
心里抱怨著世界法則的不靠譜,唐蘇便這么睡著了,沒有手機的日子唐蘇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天剛蒙蒙亮之時又是同一只大公雞把唐蘇吵醒了,攏了一把頭發(fā),唐蘇決定等她賺到第一桶金之后就殺了它慶祝!
作者有話要說: 唐蘇“要錢要臉?要錢我們就去送快遞。”
秦飛羽面癱狀:“要臉。”
江春之折扇掩面:“要臉。”
高瑾瑜摸了摸自己英俊的面龐:“當(dāng)然要臉。”
沐傾楠看了唐蘇極具威脅的視線:“要、藥園有事,我先走了。”
陳子安哼笑:“我未成年你不能壓榨童工。”
沐婉兒擦了擦嘴:“我想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