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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了手中的《龜蛇功》與《妖經(jīng)》,蘇乞年深吸一口氣,這將是他崛起的重要倚仗,只要他能在五年內(nèi)成功筑基,練出內(nèi)家真氣,就能擺脫罪籍,正式成為武當?shù)茏印?
“三流之境肯定不夠,至少也要跨入二流,才能有一線希望!”
蘇乞年又搖頭,大漢尚武,自五千四百多年前,初代大漢天子以赤霄劍以及直指天命的蓋世武學天子望氣術定鼎天下,立大漢,與諸宗派世家,四方諸國聯(lián)手,將九大妖圣打入虛空之后,人族武道就繁衍到了巔峰。
在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這里儒武一家,兼濟天下,甚至歷代大漢天子對于武功都十分重視,沒有文舉,只有武舉,對經(jīng)史策論反而并不看重。
而五千四百多年來,雖然九大妖圣被打入虛空,妖族分崩離析,依然時而現(xiàn)世,禍亂人間,所以大漢歷代武風極盛,官員升遷,加官進爵,武功進境是重中之重。
“武林宗派、世家弟子不得參與科舉,卻可以加入護龍山莊,成為龍衛(wèi)……”
蘇乞年想著,腦袋越來越昏沉,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而再次醒來,蘇乞年是被驚醒的。
“什么人!”
他驚怒交加,因為太過疲累,精神萎靡,警覺降低,竟然沒有察覺到不知何時,茅草屋里出現(xiàn)了兩個素未蒙面,一身粗布短袍,面帶風霜的青年,對于醒來的蘇乞年,兩人渾不在意,毫不理會,徑直翻看著他的包裹。
“住手!”
蘇乞年怒斥,霍地起身,雙手握拳,如烈馬騰躍,朝著兩人肩頭搗去。
“普及的七層筑基功《奔馬勁》?這馬形拳才初窺門徑?太弱了!”
一人嗤笑,看也不看,左手閃電般探出,直接穿過蘇乞年雙拳間的縫隙,印在其胸口上。
砰!
面色蒼白,蘇乞年胸口一悶,如遭雷擊,呼吸在瞬間凝滯,而后蹬蹬蹬連退數(shù)步,一下坐倒在地上,渾身散了架一般,再凝聚不出半點氣力。
“不好!坐了一路囚車,氣血虧空不少,氣力松散,拳架子也生疏太多,但這一下就打散了我的勁力,掌力之雄渾,幾有半匹烈馬之力,起碼是第四層的筑基功。”
蘇乞年臉色難看,眼睜睜看著兩人將包裹中的幾本書倒出,肆意翻著,還有幾件衣物,全都被扔到了地上。
“蘇望生,居然只是近十年剛剛?cè)蚊恼似肺鋷炀幮蓿侩y怪要勾結(jié)魔門,盜取魔道真?zhèn)魑鋵W,連家傳筑基功都沒有,練得還是普及的七層筑基功《奔馬勁》,不過能到這逍遙谷的,六品以下的死囚后裔都很少,嗯?你小子居然能和漢陽郡主結(jié)識,難怪有命到這里,不過到了這里……”
一人翻看著刑部文書副本,這時頗有些詫異地掃了蘇乞年一眼,而后冷笑道:“你記住了,從今天開始,每天采摘的草藥上交給我兩兄弟一半,每天日落前,交到岸邊臨水第一排的第九間茅草屋,你也可以嘗試拒絕,但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有機會脫離罪籍,想來你也明白,能活著,才最重要。”
說完,兩人相視一眼,皆露出幾分失望之色,臨走前,隨手將包裹中的幾本書拋進了奄奄一息的火盆中,幾縷青煙,火星點點,橘紅色的火苗開始升起,將蘇乞年的臉映得通紅,還有額角凸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這就是弱肉強食,看來這兩人同樣是被遣送來的死囚后裔,我要盡快強大起來,武當雖然是道家,講究清靜無為,水利萬物而不爭,但在這逍遙谷中,絕對與道家無緣。”
蘇乞年慢慢將臉上的屈辱感收斂,作為階下囚,他不奢望得到同情與公平,在大漢,唯有力量才能主宰一切。
等等!
倏爾,蘇乞年面色一變,盯住了床邊燃燒的火盆,那是被抄家之后,唯一留給他的三本道經(jīng),也是其父從武庫中帶回來的廢本,所謂廢本,就是武庫每年查漏補缺之后,將要銷毀的道理不正,或經(jīng)年腐朽,不是很重要的書。
這些書或是歪史野記,或是佛道儒三家謬論,都是被武庫諸位大學士鑒定的廢本,讀書人看了有害無益。
然而,此刻的蘇乞年看到了什么,那是一本名為《陰》的道經(jīng),此刻在那火盆中,紙頁焚燒成灰,露出了一張巴掌大,銀燦燦的紙,這銀色紙頁在火焰中不朽,沒有半點燃燒的跡象,反而可以隱約看到密密麻麻,細若蚊蠅的小字。
“傳承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