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咋拼,都拼不過那叫葉辰的爹。
哇哇!
老話說的好,好事成雙。
當(dāng)日,姬凝霜也生了一個胖嘟嘟的小家伙。
這位,可比葉凡活潑多了。
有多活潑嘞!出了娘胎,便滿天地的蹦跶。
他,也是一尊帝。
而且,還是自帶天劫的那種。
“這個,也隨我。”
葉辰說的意味深長,性格與葉凡截然相反。
相比這個,楚靈所生的娃,與當(dāng)年的混世小魔頭葉靈,也是兩個極端的秉性,一個活潑,一個很安分。
哇哇!
玉女峰熱鬧了,日子到了,娃娃的啼哭聲不絕。
有那么一個出類拔萃的,出生沒哭,咯咯直笑。
奇葩的,不止他一個。
懷雙胞胎如楚萱,倆小家伙出生,就擱那打架。
三胞胎如九黎慕雪,倆打架,還有個喊加油的。
“這是剛出生的孩子?”
莫說世人,連眾帝都扯了嘴角。
想想也對,也不瞧瞧他們的老子是誰。
大楚第十皇出品,果是精品。
這一月,奇景異象不絕,哪都沒玉女峰熱鬧。
逢有娃出生,必見雷劫。
清一色的帝劫,打擊的世人都抬不起頭了。
“一窩大帝啊!”
看那一堆粉嘟嘟的小家伙,真?zhèn)€驚世駭俗。
封!
葉辰曾拂手,封了小娃娃的修為。
出生即大帝,未必是好事。
玉女峰上的畫面,格外養(yǎng)眼了,滿山皆蹦跶的小寶寶,得有二十幾個,其中有一大半,都是隨他爹的。
而這個爹,也很負(fù)責(zé)。
每日睜開眼,第一件事兒,便是數(shù)孩子。
沒辦法,諸天又形成一個頗不好的風(fēng)俗:偷孩子。
總有那么些個不安分的,三天兩頭的往玉女峰跑。
怎么說嘞!
來一趟不容易,總想捎走點(diǎn)兒啥。
捎點(diǎn)兒啥呢?
捎個孩子吧!
為此,都找個清新脫俗的理由:老夫喜歡孩子。
因他們,葉辰隔三差五跑出去串門兒。
每逢出去,都有人挨揍。
想要孩子,自個生唄!總偷我家的頑皮。
“就那個小丫頭。”
“過去,泡她。”
“領(lǐng)回家一個,玄祖給你買糖吃。”
“玄祖,什么是泡她。”
不老實(shí)的人,還是恒岳宗的最多,如謝云、也如司徒南,總會領(lǐng)著自家的玄孫們,來玉女峰上溜達(dá)。
總想與葉辰,結(jié)個親家。
可惜啊!他們家的玄孫,都不怎么爭氣,沒完成任務(wù)不說,每回都被一頓好揍,誰讓圣體家的孩子多呢?一窩的大帝,大半都隨葉辰,打架都一把好手。
“來來,都跟上。”
時(shí)隔三月,天道終是出山了,領(lǐng)著小家伙們出去的。
知道的,是在遛孩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擱那放羊呢?
又是個皎潔的夜。
娟秀的玉女峰上,溫馨和睦,眾女都坐在老樹下,縫織小花衣,不遠(yuǎn)處,一堆小家伙們,則是滿地亂跑,或追逐化蝶、或奔走嬉鬧,一個個煞是可愛。
“你這,懷的是個球吧!”
葉辰揣著手,一會兒工夫,已看了紅顏十好幾遍。
媳婦們都生了,唯獨(dú)這位沒生。
紅顏也想知道,每逢葉辰看她時(shí),她都格外窩火。
“圣體配圣體,能生出個啥嘞!”
這,是世人頗想知道的,究竟是啥個血脈。
三年。
世人足等了三年。
三年,葉辰家的娃,都會打醬油了,可那個叫小紅的妹子,依舊沒見有動靜,整的葉辰,都想進(jìn)去瞧瞧了,一幫小家伙兒,也很好奇,一圍便是好幾圈兒,一雙雙大眼,撲閃撲閃的,不知在想啥,還有個不安分的小丫頭,伸了小手,戳了戳紅顏的肚子。
紅顏哭笑不得。
逢這橋段,都會用吃人的目光看一眼葉辰。
“出來,麻溜出來。”
葉辰指著肚子,已不止一次恐嚇。
不過,這回的確好使。
那小家伙,終是睡醒了,正擱那伸懶腰,他一個懶腰不要緊,天宇一陣動顫,還未出生,便見異象交織,演成一片大界,其內(nèi)山水草木,都在永恒的靈性,有那么一種天音,饒是眾帝聽了,都心神恍惚。
“我娘了個乖乖,終是要生了。”
“圣體配圣體,史無先例,必是逆天的血脈。”
“啥血脈俺不知,必定很值錢。”
異象太過浩大,整個諸天都被驚動,連閉關(guān)的帝,都一個個冒出了頭,天音響徹,且是自帶不朽的永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老家伙,頓悟了呢?
“聽沒聽說,女圣體生了。”
“生了?生了個啥。”
“看你這話說的,還能生個金元寶不成?”
“別說,真像元寶,金燦燦的。”
新一日的諸天,格外熱鬧,議論聲此起彼伏。
“天道圣體?”
太多人仰眸,異象至今未散。
再看那個小家伙,通體金燦燦,從哪看都很值錢,也看啥都新奇,倆眼骨碌碌直轉(zhuǎn),一泡尿?yàn)⒘巳~辰一臉,他家的娃,就屬這位長臉,出生便是天帝。
“老夫發(fā)誓,再不來玉女峰。”
跑去看娃的人,基本都是捂著臉出來的。
天帝啊!
太特么受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