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不過王叔這人認死理,怎么勸他他都不聽。”
程啟恒攤了攤手,接著說道:“我覺得吧,可能王叔多少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顧慮。”
“這到也是!”孟子濤點了點頭,對于重感情的人來說,如果再遇到一次這種事情,肯定接受不了。
只不過這事多少讓孟子濤覺得有些遺憾,本來他還有拜王之軒為師的可能,這樣一來,就沒辦法了。
但馬上他心中一笑,覺得這也沒什么,如果王之軒真能教導自己,他們只不過是缺了一個師徒的名分而已,這事其實也無傷大雅。
由于孟子濤急著去醫(yī)院,沒聊幾句,他就和程啟恒告辭了。
撿了漏的孟子濤無疑是非常興奮的,他一邊哼著輕快的小曲,一邊不往醫(yī)院趕去。
途中,他又想到剛才程啟恒驚訝的表情,覺得從這事當中,自己應該吸取點教訓。
這并不是說他剛才答應錯了,既然他有能力,底氣變足,性格有些改變那是再正常不過。他只是覺得,自己的改變應該更顯自然平和一些,不要太過突兀,不然的話,難保不讓有心人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
“嗯!今后只要和異能有關(guān)的事情,都應該小心處理,像我這樣的家庭可是經(jīng)不起折騰的……”
走進父親的病房,正好病房里只有父母在,孟子濤就把撿漏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
“多少?三萬?!”孟舒良夫婦聽到這個數(shù)字,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是的!”孟子濤臉上盡是笑容。
過了片刻,孟舒良回過神來,一臉嚴肅地說道:“小濤,你老實告訴我,這錢到底是哪來的?”
孟子濤聞言一怔,而后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爸,您不會覺得我這錢來路不正吧?我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啊!如果您覺得不信,您可以打電話問王掌柜。”
“把電話給我!”孟舒良把手一伸,其實他心里還是相信兒子的,但關(guān)鍵在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真擔心兒子為了自己誤入歧途,如果這樣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孟子濤有些無奈,為了讓父親安心,他撥通了王之軒的電話,就交給了父親。
過了片刻,孟舒良從王之軒那里得知了實情,頓時松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等到丈夫把手機還給兒子,徐蘋忍不住問道:“老孟,兒子確實撿漏了?”
孟舒良笑著點頭稱是,緊接著就對兒子說道:“撿漏是好事,不過我可告誡你,別老是想著撿漏,不然說不定就會像你錢叔兒子那樣,這事你可要記在心里!”
徐蘋聞言沒好氣地說道:“說什么晦氣話,小濤能撿漏,那是靠他的本事,就老錢那兒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撿了一次漏已經(jīng)算燒了高香了,居然還想著天天撿,那不是做春秋大夢嗎?”
孟子濤聽了這話就笑了起來。父母說的那人名叫錢德祥,和他一樣,踏入古玩這行,也是沖著撿漏發(fā)財去的。不過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古玩市場沒去幾次,居然就撿了個漏,三百塊賺了五萬。
本來撿漏這種事情就是可遇不可求,想要撿大漏,靠的運氣,最重要還是靠眼力。
但撿了一次漏的錢德祥可不這么認為,覺得撿漏實在太簡單了,什么眼力完全不重要。
于是,從那以后,他隔三岔五就去古玩市場“淘寶”,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不過幾個月,就收了滿滿一屋子他認為的寶貝。
幾個月前,孟子濤去看了,那哪是什么寶貝,根本就是一堆贗品,而且許多都是癔造品,就是憑作偽者想象出來的東西,又用化學手段做了偽,根本一文都不值。
于是,孟子濤好心就勸了幾句,沒想到錢德祥居然說孟子濤一派胡言,還說孟子濤是嫉妒他。
有道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錢德祥這么想,孟子濤也懶得再說。
時間到了一個月前,錢德祥手里的錢,包括撿漏的五萬塊都花了個精光,此時他才想到要把手上的東西鑒定了出售。
于是,錢德祥花了幾千塊,找了一位江南省的一位知名專家到他家鑒定。然而專家給出的結(jié)果卻是,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文不值的贗品。
聽到這個結(jié)果,錢德祥頓時驚呆了,一個盡的問專家是不是搞錯了。看在錢的面子上,專家給他一一做了解釋。
換作其他人,這個結(jié)果雖然難以接受,但也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吞。到了錢德祥這里,沉默了片刻之后,卻把專家直接給轟出了家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