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飯時,林在山就總開一些玩笑,人很隨和,孫玉珍大概了解這大叔的脾性了,所以他說這種話,她并不覺得他自負,她知道林在山是在開玩笑呢。
“我要怎么參加這個節(jié)目啊?你們節(jié)目有報名通道嗎?”林在山問。
“這檔節(jié)目首季是采取推薦制的,有專門的音樂組幫忙評定選擇。你有沒有錄好的創(chuàng)作單曲啊,你拿給我,我明天上班時把你推薦上去。我覺得以你的實力,肯定能入選的。”
“哎呀,我老爹手頭上好像還沒有錄好的單曲呢。孫姐姐,你們節(jié)目著急選人嗎?”
孫玉珍實事求是的講說:“時間上來說,已經(jīng)比較緊張了,現(xiàn)在節(jié)目的籌備工作做的都差不多了,選人工作已經(jīng)到收尾階段了。”
林再上講說:“那行,這兩天我就抓緊時間錄好單曲拿給你,應該不晚吧?”
“反正你們抓緊時間做吧,這事越快越好。”
“我明天出院后就趕緊時間做這事,盡快錄好拿給你。”
“嗯。”
“孫姐姐,真的感謝你能給我老爹提供這個機會,我老爹一定會珍惜這個機會的!”
“別這么說,能發(fā)現(xiàn)林大叔這樣有才華的音樂人,慶幸的應該是我才對。”
林在山笑說;“這都是緣分啊。”
“嗯。真的是緣分。”
沒有了被訛的擔心后,孫玉珍的心情變得超好,她真心覺得自己這次撞到林在山有可能是撞到一塊寶了。
若是她能給林在山推薦上節(jié)目,林在山在節(jié)目中大放光芒,她未來在藝能3組中的地位一定會有提升的。
當然了,拋去這些自私的想法,單是能給林在山這樣有才華的音樂人重新挖掘出來,這對孫玉珍來說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三人隨即又聊了一會兒新節(jié)目。
林在山想知道這檔節(jié)目到底是一檔什么樣的節(jié)目。
由于要對節(jié)目的創(chuàng)新環(huán)節(jié)做保密工作,孫玉珍并沒有講太多這檔節(jié)目的細節(jié)。
她只是告訴林在山,這檔節(jié)目的形式會很新穎,對參與者的綜合音樂素質要求很高,只有真正的天才音樂人,才能從這檔節(jié)目中脫穎而出。
孫玉珍還告訴了林在山,已經(jīng)確定參加這檔節(jié)目的音樂人水平相當高,有不少參賽者都是圈內的成名創(chuàng)作人,是林在山這樣的老手。還有一些天才的新人加入了節(jié)目,總之這檔節(jié)目的競爭將會很激烈。
如果林在山能入選,她希望林在山要做好準備。
憑她做了快三年綜藝節(jié)目的直覺,這檔節(jié)目一經(jīng)推出后,一定會非常火爆,收視率會很高。
林在山聽孫玉珍講的,心中隱隱的亢奮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他能抓住這個機會,他將一朝翻身,很大的改善他和白鴿的生活。
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三人邊吃邊聊,這晚一直聊到了晚上九點半才散。
林在山回醫(yī)院去休息了。
孫玉珍租住的地方,離白鴿就讀的東海藝術大學很近,于是她騎著小摩托送白鴿回學校宿舍。
孫玉珍也是東藝大畢業(yè)的。
騎車時,她便問白鴿:“鴿子,你讀的是什么專業(yè)啊?”
“我讀傳媒專業(yè)的。”
“哈!我也是東藝大傳媒系畢業(yè)的!我00級的!”
“啊?你竟然是我?guī)熃悖∥?5級的!”
從后面抱緊了孫玉珍的細腰,白鴿一瞬間就覺得和這小姐姐的關系變得更加親密了。
“傳媒學院教公共關系的那關老師還在呢嗎?我記得她上課超有意思的。”
“嗯嗯!她在呢!她的公共關系課是逃課率最低的課!”
“我們真是有緣。”
孫玉珍難以想象,她和這對父女竟然這么有緣。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東藝大的生活,孫玉珍向白鴿傳授了一些在學校里的經(jīng)驗,而后她想到什么,同白鴿講:“其實你老爹要錄單曲,在東藝大錄就行,東藝大的錄影棚設備非常專業(yè)。”
“是專業(yè),但好像收費很貴吧?在東藝大的錄影棚錄一首歌多少錢啊?有比外面便宜嗎?”
“要認識人能免費錄。”
“問題是我不認識啊。”白鴿無奈苦笑,“我又不是音樂系的。”
“我認識啊!”
“你認識錄音棚的人?能讓我老爹免費錄歌?”白鴿的情緒一下就被調動起來了。
在外面的專業(yè)錄音棚錄一首歌,加上做后期,要好幾百塊錢呢。
白鴿這個月荷包很癟,又馬上要交房租了,她都不知道該去哪找錢幫林在山做專業(yè)的錄音。
他們家里的音響編曲設備都很老舊了,他們沒錢更新設備。
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機會,她老爹可不能在家里用爛設備錄deo,必須得去專業(yè)的錄影棚錄音。
現(xiàn)在聽孫玉珍講,他們能免費錄音,這真是太好了!
“我可以幫你問問,我也不確定可不可以。”
“那你趕緊幫忙問問吧,這事時間上不是比較趕嘛,你問了要是行,我們就在東藝大錄了,要是不行,我們明天就去找便宜點的錄音棚錄。”
“行,那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吧。我那朋友經(jīng)常晚上在東藝大的錄音棚錄音。”
孫玉珍對這事很積極,將車停到路邊,給她在東藝大的熟人打了電話。
很湊巧的,她認識的這個朋友,正在東藝大的錄音棚幫一支校園樂隊錄音呢。
聽說孫玉珍想帶個朋友過來錄音,那哥們兒很痛快的答應了,不過他明天就要去外地演出,得等一個禮拜左右才回來。
他建議孫玉珍那邊要是著急錄音,今晚就趕緊過來,等他給這校園樂隊錄完音,就給她的朋友錄。
今晚要不來,他們就得等一周以后再錄了。
撂下電話,孫玉珍有些為難,將情況同白鴿講了。
林在山剛出過車禍,她擔心夜里錄歌,林在山的身體會吃不消。
“沒事,我老爹經(jīng)常熬夜的!他是夜貓子,黑白顛倒,他就喜歡晚上玩音樂!沒準他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的小花園里彈吉他呢!”
白鴿不想錯過這個免費的機會,今晚林在山的靈感爆現(xiàn),很有狀態(tài),她說什么也要林在山今晚把音錄好。
孫玉珍聽白鴿這么講,便不多勸了。她也希望林在山能趕緊把歌錄好,這樣明天上班她就能把林在山推薦上去了。
并且,能幫林在山免費錄歌,這也算是對林在山做出一定的補償了,她心里也不會那么過意不去了。
“我現(xiàn)在就給我老爹打電話,讓他過來!”